“宗主。”
“嗯。”
見他抬腳,四人極有眼力見地讓出一條路。
微生霽月路過相柏,掃過他手中的點心,淡淡開口:“她暫時吃不了東西。”
時逍挑了挑眉,心領神會,目光落在他帶著不明顯褶皺的衣領。
嘖。
不能換個方式嗎?
“……聽說你醒了,逢春師姐半夜睡不著,跑到你這房外轉了好幾遍。”
“我怎麼知道?當然是因為我也沒睡著,你看看師姐,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。”
孟挽花蹲在床前,握著江鈺的手,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。
這幾日,她們隻知道江鈺中的毒和其他親傳不太一樣,其餘的,長老們便什麼也不說了。
四人輪流蹲守在她房前,每天都會見到竹老也一手半米長的銀針、一手利刃的來,舉著一大盆黑色血水的走。
想到這,孟挽花眉頭緊皺,眼中滿是心疼和不滿。
“當時情況那麼緊急,你怎麼也不告訴師兄師姐一聲?自己一個人就莽上去……現在身上還痛嗎?”
“不痛,一點都不痛了。”
江鈺笑意盈盈,連眼角都彎成了好看的月牙。
“騙人。”容遙突然出聲。
他垂下眼簾,目光落在她不小心露出的左手上。
那隻手上的黑色短毛如同細細的針芒,還未完全褪去,隱隱可見數道刀痕排列。
沈逢春盯著那傷口垂立片刻,突然在胸口處摸出個布包,不等看清便塞到江鈺的枕頭下。
“嗯?什麼東西?”
江鈺下意識要去翻,被沈逢春輕輕按住手,阻止了動作。
她的眼神微微閃爍,輕抿唇後低聲道:“等我走了,再看。”
對上沈逢春略顯不好意思的神情,江鈺笑眯眯抬頭應下,正想調笑兩句,卻猛然想起什麼。
……完了。
江鈺的笑容像是被冰凍一般,瞬間凝固在臉上。
怎麼把那一茬給忘了?
三人見江鈺神情突然懨懨,以為是累著了,便起身告辭。
唯有相柏仍安靜地坐在床邊,沒有離開的打算。
“孤男寡……”
容遙的眉頭微微皺起,正要上前扯相柏,卻沒想到孟挽花眼疾手快,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力度剛剛好,懵逼不傷腦。
孟挽花故作鎮定地輕咳一聲:“咳,你們聊,你們聊。”
隨即,她便和沈逢春一人扯著容遙的一邊袖子,合力把他拖出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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