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些,我臉色變得很差。
萬萬沒有想到,武大海的死還能牽扯到彆的命案。
隨即,我又問了一句:
“武先生,你工作的地方在什麼地方?
你知道被打生樁的位置是在哪兒嗎?”
武大海聽我詢問後,點了點頭:
“我花橋那邊上班,工地項目叫做花橋小院,是個商品房的項目。
當時我們去那邊上班的時候,有47號樁子立不起來。
當時工地上就有人說邪性,要請法師看看。
念念經什麼的……
但後來,一晚上那樁子就立起來了。
我想我那三個工友,肯定就是被壓在下麵了……”
聽到這裡,我第一時間沒有說話。
如果有命案牽扯在裡麵,我還是以這種方式知道的。
我直接去報案肯定是不行的,就算真的把屍體挖出來了,到時候自己也說不清,不好解釋。
不可能告訴他們,是鬼給我說的吧?
應該可以通過曹大年這個關係,讓曹大年去處理這種事。
就是不知道,第九秘局管不管這種類彆的命案!
想到這裡,我對著武大海點點頭:
“武先生,這個事兒我先給你問問,看能有辦法給你伸冤沒!”
“伸、伸冤?”
武大海一臉震驚。
“對,我認識專門辦理這類事的官家人。
但他們隻處理邪祟事件,你這種情況我可以給你問問。”
武大海很吃驚:“官家人,伸冤……”
辜女士和她女兒武珍卻不知道我和武大海在對什麼話。
可聽到“伸冤”兩個字都望向我道:
“陳師傅,伸冤?伸什麼冤?”
“陳大哥,我爸爸,爸爸還有冤屈嗎?”
武大海聽到這話,不斷對我搖頭:
“陳師傅,彆說彆說。我隻想我老婆孩子好好的,不讓要她們管我的事兒……”
死者有這樣的忌憚,我也就沒直說,對著辜女士和武珍揮了揮手:
“沒事兒,我的是彆的事情。你們在靈堂等等我,我出門打個電話。”
說話間,我拿著手機就離開了靈堂。
武大海沒出來,就在靈堂看著自己老婆孩子。
電話響了幾聲後,就聽到了曹大年醉濃濃的聲音:
“喂?找誰?”
說完,還打了一個酒嗝。
“曹辦事,是我陳軒!”
“哦,原來是齊老的徒弟,有、有事兒啊?”
“這樣的曹辦事,我這邊有一個突發情況,不知道你那邊能不能處理……”
“什麼情況?隻要是和那些東西沾邊的事兒,秘局都、都處理,都處理……”
曹辦事聽著又喝醉了,但還能溝通。
我就在外麵,把這個武大海的遭遇,以及花橋小院工地裡,用活人打生樁的事兒說了說。
曹辦事聽完,直接就罵了一句:
“媽的,這些搞工地的,就特麼喜歡打樁子。
管,這種事兒肯定管。
47號樁吧!我這邊就上報上去,就這兩天肯定會有專人過去處理的。
那個被害死的人也不會白死,肯定也會給他調查明白,賠償必然落實。
惡人一個都跑不了,沒人有可以逍遙法外……”
可以處理那就太好了,而且曹辦事說到這些,酒都醒了,還這般肯定。
這樣一來,武大海也不至於死得不明不白的了。
我也放心了很多……
“謝謝曹辦事!打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