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襯衫男子很不爽,看著自己師尊這般,在旁邊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:
“師尊,什麼秘局?沒聽說過啊?我朋友在這邊有關係,而且很大的關係,咱們不用怕!你給他變成傻子,不就行了?”
花襯衫男子還是腦子有問題,常年嗑藥喝酒,都快傻逼了。
這種情況了,都看不出事態嚴重性,還當眾這麼問。
結果被老頭一把手扇在了臉上。
“啪”的一聲,一巴掌就給他一顆牙打掉了。
“啊!師尊、師尊你怎麼,怎麼打我啊!”
對方捂著臉,滿口是血。
蹲在角落的一群社會混混,嚇得都在瑟瑟發抖。
“打你都是輕的,武道友乃秘局大隊長,殺你就和捏死一隻小雞仔一樣容易,你那狗屁關係有屁用。”
花襯衫男子被嗬斥得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老頭繼續賠笑道:
“武道友,這樣,今晚小徒得罪了各位。這頓飯我請了,請了。還請各位大人不記小人過,放了我這小徒弟。”
說到這裡,又踹了花襯衫男一腳:
“還不磕頭!”
“是是是!”
“對不起,對不起,饒了我吧!饒了我吧!”
那幾個混混,見他們花襯衫男都磕頭了,這會兒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。
也在旁邊不斷磕頭認錯。
武大永沒第一時間做出決定和判斷,而是望向了桌上的師父。
開口問道:
“齊老,你看這事兒怎麼處理?”
我師父點了根煙,淡淡的開口道:
“讓那幾個混子,先滾出去。”
“明白!”
說完,武大永對著牛遇和吳克道:
“把這幾個混混攆出去。”
“是隊長!”
說話間,牛遇和吳克就是幾腳:
“滾!”
“你們可以滾了!”
“謝謝謝謝!”
“對不起對不起,打擾了,打擾了。”
“……”
這幾個混混這會兒鼻青臉腫,一瘸一拐的快速的退出了房間,不敢有絲毫造次。
但是,黑長衫老頭,此時也注意到了我師父。
他在發現武大永這個南城大隊長,這會兒都對我師父畢恭畢敬的時候,也是有些慌了神。
目前看來,他連一桌上的南城收屍人黃百萬他都得罪不起,更彆說武大永了。
現在武大永又對著我師父畢恭畢敬,他已經開始怕了。
那幾個混混離開後,師父吐出一口煙霧,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:
“你是蛇人對吧!”
果然,和我其中一個猜測吻合。
看來師父也注意到了對方眼睛裡,極其快速的豎瞳變化。
師父隻說了很簡短的幾個字,可這幾個字一出口,站在房間裡的老頭再次慌了神。
“蛇、蛇人?什麼、什麼蛇人?”
對方明顯不想承認。
可此言出口後,在場一眾人,全都抽了口涼氣。
桌子上的一眾人,“嗖嗖嗖”紛紛起身,全都露出嚴肅之色。
站在左右的吳克、牛遇等人,也是一驚,做出戰鬥狀態。
“蛇人!”
“拜月蛇人?”
“他是拜月蛇人?”
“拜月蛇人,可不是好東西。他們為了延長自身壽命的時候,需要不斷的殺人、吃掉彆人的魂魄,從而不斷蛇化,維持自身狀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