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。”
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。
傅歸硯轉過身,就看到了那一雙笑意盈盈的眼睛。
“雲嶼,這些都是你做的嗎?”
“對呀,驚不驚喜?”白朝俏皮地眨了下眼。
傅歸硯沒來得及感動,就聽到白朝邀功的聲音。
“玫瑰是花匠剪的,餐點是阿姨做的,紅酒是從地窖拿的,擺盤是我擺的,我厲不厲害?”
傅歸硯“……”
他看著挺起胸脯求誇的白朝,無奈地歎了口氣。
“厲害。”
傅歸硯俯身,在他額上輕輕一吻。
“擺盤很好看。”
白朝怔在原地,臉頰忽然有些發燙。
他扭過頭,彆彆扭扭地拉著人走到餐桌旁。
“那你得把紅酒打開,我開不開。”
傅歸硯看了眼旁邊的開瓶器“你不能喝酒。”
“……”白朝瞪著他,“誰說的?醫生說的嗎?醫生才沒說這個。”
“我說的。”
傅歸硯揉了一下他的頭發“你的病還沒有恢複,最好少喝酒。”
白朝叉起腰,滿臉不服氣“我沒病!”
傅歸硯麵不改色問道“那我是誰?”
“安安……”
“嗯,吃飯吧。”
“……”
白朝磨了一下牙,又換了一個表情,眉頭微微蹙起,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倒映著燭光,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,軟軟的手勾起他的手晃了又晃。
“就喝一點點嘛,求求你了,好不好?”
傅歸硯“……”
於是沒過一會兒,白朝就如願以償地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高腳杯,深紅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轉出一個小小的漩渦。
傅歸硯一臉鎮定地把橡木塞塞回了瓶口。
紅酒也不是沒有好處,適量喝一點也沒有關係……
白朝笑眯眯地看向傅歸硯“乾杯?”
傅歸硯微微停頓,對麵的人笑得像個小狐狸一樣,仿佛是做了壞事得逞了似的。
……這麼想喝酒嗎?
那…如果他要喝第二杯的話也不是不行,但是一定要適量。
“乾杯。”
玻璃酒杯相碰,發出清脆又悅耳的聲音。
一瓶紅酒慢慢見底。
白朝想喝第三杯的時候就被傅歸硯攔住了,但他也沒鬨著要喝,而是一直在幫忙給傅歸硯倒酒,如果男人不讓倒,白朝就會委屈地看著他,最後男人還是會妥協。
紅酒度數不太高,他多喝幾杯應該沒問題。
結果最後幾乎大半瓶都是傅歸硯喝完的。
傅歸硯喝酒不上臉,也就脖子有一些紅。
白朝好奇地摸了一下男人泛紅的喉結,結果手被一把抓住了。
“安安?”
捏著他的手力氣很大,但傅歸硯的意識還很清醒,他低低嗯了一聲“彆碰。”
可白朝的逆反心上來了,用另一隻手摸他的喉結“就碰。”
“……”
傅歸硯垂眸看著他,忽然長臂一攬,把白朝整個人抱到了腿上。
男人的聲音有一些低啞“碰吧。”
白朝愣了下,他仰起頭望向傅歸硯,雖然男人酒量不錯,但幾乎一瓶紅酒下來,眼裡還是浮現了一些醉意。
“……”
白朝湊過去親了親男人的喉結。
男人忽然一僵。
白朝又親了一下。
“周雲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