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末世裡搞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，肯定早就洗腦了，你看臉能看出個啥？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“……”蕭序行皺了皺眉，眼睛都瞎了嗎，靠這麼近看乾什麼。
蕭序行抬腳趕人：“有什麼好看的？又不是動物園裡的猴子，全都給我去訓練去！”
周圍人又跳又叫的全都散開了。
伍帥還沒走，他摸摸自己下巴。
“老大，這聖子長得……長得也是個人樣啊？”
“廢話。”
“我還以為聖子不是人呢，原來就是個代號啊。”
伍帥撓撓頭：“老大，你抓他回來乾什麼？試劑在他身上嗎？”
“不在。”
蕭序行看了沙發上的人一眼：“這個人有點意思……”
“啥？”
“……”蕭序行站起來，“你給我找人好好審審他，說不定能抓住那個狗屁神父的把柄。”
“好的老大！”
兩天後。
蕭序行在訓練室盯著隊員們訓練，誰要是不認真，就直接火燒眉毛以儆效尤，隊伍裡已經有好幾個無眉大俠了。
他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恢複好了，但是身上的纏著的繃帶還沒有撤下。
這時，伍帥從門外跑了進來。
“那個……老大……”
蕭序行瞥了他一眼：“什麼事？”
伍帥尷尬地笑笑：“這個聖子……真沒人審的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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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蕭序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“帶我去看看。”
“好的！”
走廊上，伍帥邊走邊解釋：“老大，不是我們不想審，而是這個人油鹽不進啊。”
“兩天不吃不喝，不怕痛也不怕癢，不管是來硬的還是來軟的都沒用。”
“什麼樣的手段都用過了，他就是不說話，什麼情緒也沒有……老大，這聖子真的是個人嗎？”
“……”蕭序行冷哼了一聲，“沒有情緒？”
“對啊對啊，是真的沒有情緒。”
伍帥推開審訊室的大門：“老大你看。”
隻見玻璃窗後麵的人雙手被扣著，坐在椅子上，臉上沒有一絲表情。
蕭序行看了一眼白朝身上乾乾淨淨的衣服。
“你們給他換衣服了？”
“對…啊不對，衣服是他自己換的。”
蕭序行走進審訊室，來到白朝麵前：“喂。”
白朝依舊一動不動，眼睛都沒眨一下。
蕭序行扯了把椅子坐下來，手插褲兜裡。
“今天也不問你彆的，就說說你叫什麼吧，聖子應該不是你的名字吧？”
“……”白朝像是聽不到聲音似的，一句話也不說。
“聽伍帥說你油鹽不進？真的假的？”
“……”
蕭序行得不到回應，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橘子，向上拋了拋。
“吃橘子嗎？”
對麵什麼聲音也沒有。
“這可是新鮮水果，末世裡最珍貴的東西之一，你在你那吃到過嗎？”
“……”
“真不吃？”
白朝還是不說話，可是下一秒，他的胸口被人拍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白朝僵硬地低下頭。
擠爛的橘子汁水黏在他胸口的衣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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