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熱了。
白朝被吻得暈暈乎乎的,像是又醉了一遍。
可男人不再滿足於唇齒相依,選擇了交纏深入,一路攻城掠地,將人吻得潰不成軍。
“不要……”
白朝像是不太習慣被人這麼親吻,手上一直無力地推搡著男人的胸膛。
景珩舟吮了一下白朝的下唇,才舍得鬆開了這人。
“琅羽,你是不是沒記住?”
白朝微微張著唇,急促地喘著氣,眼神迷茫地看向男人。
“……”
景珩舟掌住白朝的後頸,語氣篤定。
“你沒記住。”
燈火被風吹熄,帷幔悄然落下。
夜色籠罩著整個房間。
微微的喘息從帷幔裡泄露出來。
男人聲音低啞:“還記不住嗎?”
白朝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:“記住了…記住了……你彆……”
“記住什麼了?”
“記住…記住……唔!”
所有聲音又被吞沒殆儘了。
……
第二日,清晨。
下人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,在床榻外輕聲呼喚:“少莊主,該醒了,今早的論劍大會還需您去主持。”
帷幔裡的人動了下:“嗯……”
白朝慢吞吞從榻上起了身,還未坐直身子,忽然嘶了一聲。
“少莊主?”
白朝揉了揉自己脖子:“你把簾子打開,看看我脖子上是不是被蟲子咬了。”
“是。”
下人依言將簾子掛起,但看向白朝的時候,立刻避開視線,磕磕巴巴道:“少莊主,您的脖子……應當不是被蟲子咬的……”
“什麼?”
白朝皺起眉:“將銅鏡拿來。”
“是。”
白朝看向銅鏡裡的自己,愣了下。
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明顯的紅痕,像是被人吸吮出來的……
還有底下的一處皮膚,紅腫的不成樣子,像是被人拿來磨牙了一般。
“……”
下人低著頭不敢看,心裡感慨那女子也太潑辣了點……
白朝皺起眉:“昨夜發生什麼了?”
房梁上的景珩舟:“…………”
景珩舟昨夜並沒有做到最後,隻是想讓白朝記得教訓罷了。
但是他壓根沒想到白朝居然斷片了……
下人也愣住了:“是……是那名舞姬……”
“舞姬?”
“是,昨夜是舞姬送您回來的,然後……那舞姬也不知是何時離去的,但昨夜……您這兒並沒有叫人伺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