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朝麵露懊惱:“琅羽以為莊主有言外之意……”
江義德重重起伏了幾下胸膛。
該聽懂的時聽不懂,該聽不懂時卻聽的比誰都懂!
“蠢貨!景寒月就是百草穀穀主!若是下什麼藥她能看不出來?”
雖然他想讓他們現在就死。
但白朝這般就是多此一舉,簡直就是把他往火坑裡推!
“莊主,沒事的,我已經將剛剛的事情推給那個小賊了!定然不會影響到莊主!”
“……”
江義德沉默了一會兒,才陰沉開口:“你確定那名刺客就是之前幾次三番出現的小賊?”
“是……”
突然,啪的一聲脆響,江義德一巴掌重重抽在白朝的臉上。
白朝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偏過頭去,臉上瞬間浮現出五道指印。
“廢物!”
江義德手指幾乎戳到白朝的鼻尖。
“那個小賊早早就出現了,你當時抓了幾日都抓不住?結果現在讓他在山莊裡公然行刺,攪亂了論劍大會,簡直丟儘了驚鴻山莊的臉!”
“……”
白朝忽然抬起眼,看向江義德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一般。
老東西那一掌,幾乎用了三分內力,掌心的老繭刮得他麵皮生疼,此刻連牙齒縫裡都泛著鐵鏽味。
“……”江義德被這眼神看得心裡一驚。
以為養了一條聽話的狗,現下分明是個還沒馴化好的狼崽子!
“你看什麼看?!果然是個目無尊長的東西,等下的杖刑再加十杖!”
白朝捂著發腫的臉頰,緩緩低下了頭。
“琅羽知錯……”
“在這裡給我等執法長老過來,四十杖,一杖都不許少。”
“是……”
江義德揮袖離去,剛走出碧雲院,就吩咐院外的下人:“你們都給我盯著他受罰!”
“是!”
江義德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去了,但是剛走到半路,他忽然停下,微微擺了下手。
他的身前立刻落下一名暗衛。
“莊主。”
江義德冷冷道:“去查下那個叫慕南的百草穀弟子。”
那個百草穀弟子有點過於冒尖了。
看起來不是關心他們穀主,反而是更關心沐煙兒……
“是。”暗衛領命而去,很快消失了蹤影。
……
碧雲院。
白朝踉蹌地站起身,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。
“老不死的……”
景珩舟盯著白朝的右臉,眉頭皺成了一團。
虎毒不食子,但江義德對白朝的厭惡已經不加掩飾了,下手居然這麼狠……
白朝剛坐在椅子上,那個執法長老就過來了,手裡還拿著一束荊條。
“少莊主,聽聞莊主又加了十杖?”
“……”白朝瞥了眼執法長老手裡的荊條,“不錯。”
長老手裡的荊條已經裹上棉布,這樣可以隻見血不傷骨。
“那少莊主,我們便在這兒吧?”
“嗯。”
白朝站起身,背對著執法長老。
長老愣了下:“少莊主,您趴著也許會舒服點……”
白朝皺了皺眉:“不必,就這樣。”
“好。”
執法長老剛抬起荊條就要抽下去的時候,手腕忽然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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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長老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。
白朝不耐煩道:“長老,麻煩快點,我還有事。”
“好,少莊主稍等。”
執法長老換了一隻手,抬起時手腕又突然出現酸麻感。
他疑惑地左右看看屋內。
白朝挑了挑眉,揚聲道:“長老今天的手是怎麼了?被蟲子咬了使不上力了?”
執法長老滿心疑惑:“少莊主,這屋裡沒有其他人了嗎?”
“其他人?就那些站在門口盯著我受罰的一群蠢貨。”
侍衛們默默避開視線。
執法長老喃喃自語:“這就奇怪了……”
他手腕突然酸痛像是被人為所致,但是屋裡隻有他們二人,少莊主也沒有要反抗的意思……
“嗯?長老又怎麼了?”
“少莊主稍等,老夫再試一次。”
執法長老再次揚起荊條,手上微微使力,
荊條突然在他手裡斷掉了。
執法長老:“……”
這是出鬼了?!
白朝轉過身,看到執法長老手裡斷裂的荊條,冷笑道:“長老這是要把我往死裡打啊?”
“不是不是,少莊主誤會了!”
執法長老急忙解釋:“這荊條是自己裂開的。”
白朝哦了一聲:“長老隻帶了一束?”
“是……”
他們還沒遇到過荊條自己裂開的情況,根本沒有備著第二束。
但是荊條沒有,那板子或者棍子鞭子也可以替代吧……
白朝眯了眯眼:“長老,莊主隻說過用荊條懲罰於我,你不會想拿彆的充數吧?”
“少莊主,這……”
白朝嗬笑了一聲:“長老,荊條斷裂,這是不是你們的失職?執法堂怎麼連第二束荊條都沒有?”
執法長老麵露難色。
執法堂施刑的荊條是用的當年生的新枝,枝條上的尖刺都要一一去除,輕易不會折斷,這回怎麼就在他手裡斷了?傳出去豈不是說他們執法堂偷工減料,以前所做出的刑罰都有包庇之嫌?
執法長老擦了把頭上的汗:“咳……莊主可有說過少莊主需要何時受刑?”
白朝抱起胳膊:“這倒是沒說,但我還要被關三個月的禁閉。”
“那我這就去和莊主稟告,將杖刑換到禁閉之後,可好?”
他們也好有時間去再製一束適當的荊條。
“隨便。”
“好,那老夫這就去,少莊主請回止水院吧。”
“……”
見白朝大搖大擺離開碧雲院,景珩舟默默收起了手上的暗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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