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隻能說四個字——難以啟齒。”趙巡檢說道。
此話一出,蘇晨大概就猜到了答案了。
而羅輯也是感覺到了壓迫感,連忙說道:“那就彆說了。”
“彆說?傷口發炎化膿了怎麼辦?”蘇晨說道,“趙伯的年齡也不小了,你怎麼能讓他硬扛?”
“這……”
“哎,反正也是自己人,我實話告訴你們吧——我的屁股,被囊了一刀。”趙巡檢深深地歎了一口氣,“太丟人了。我堂堂虎鶴雙形第七代傳人,竟然被人在屁股上囊了一刀……”
“屁股……”羅輯就知道沒好事,“這箱子裡可能有藥粉啊啥的,你自己撒點上去吧。”
“不,我自己檢查過傷口,傷口有點大,撒藥是沒用的。”趙巡檢很坦率,“小羅,你來的正是時候,幫我看一下。”
說著,趙巡檢就主動爬了回去。
而蘇晨則主動幫羅輯把工具箱從肩膀上摘下來,然後幫他打開箱子。
“我幫你找找工具。”蘇晨說道,“可能要縫合傷口啊。”
“謝謝你啊。”羅輯白了一眼蘇晨。
“誒,還真有針線。”蘇晨將東西遞給羅輯。
“我就怕我不行啊。”羅輯拿著針,“就——直接縫?”
“不然呢?”趙巡檢扭頭看向羅輯,“你彆怕,我都不怕你怕什麼?你穿好線,找到傷口給他縫一塊就行了,就跟縫衣服一樣。要不是受傷的位置特殊,我夠不到,我就自己縫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羅輯手裡的針在抖動著。
“快點,彆墨嘰了!來吧!”趙巡檢主動把傷口露了出來,“彆忘了把針燙一燙。”
“哦……”
羅輯深吸了一口氣,將針線穿好,然後把針放在蠟燭上燙了一下。
“那我開始縫了啊。”羅輯拿著針。
“縫吧,趙伯相信你。”蘇晨說道。
“對,我相信你,你隻管縫!”趙巡檢咬牙。
“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。”羅輯也咬牙,“好!”
三個人一鼓作氣。
針紮了下去。
然而。
僅僅過去兩分鐘,趙巡檢就淚流滿麵了。
“你彆哭啊,我剛鼓起的勇氣,都要被你哭沒了。”羅輯說道。
“你不說這話,我本來還不想說的。”趙巡檢擦了一下臉,“你就不能把這線,弄短一點嗎?非得縫一針,拉五尺嗎?”
此時,羅輯才發現了自己手中的線,真的很長。
怪不得每縫上一針他都感覺自己乾了很多活一樣,原來是線太長了……
“哦哦,抱歉,趙伯,我把線弄短一點。”羅輯說道。
“哎,說起線啊,我就想起了你父親。”趙巡檢回應道,“當年啊,我就是被你父親的繩子給坑了……”
“他跟他父親一樣不靠譜。”蘇晨說道。
“對對對,你父親靠譜。”羅輯繼續縫,“你父親專門坑我父親,我父親都沒計較,知道不?”
“你們倆說話都跟你們的父親一樣。”趙巡檢感慨。
“趙伯,趁這個時間,我想先跟你打聽一下案件的情況。”蘇晨說道。
趙巡檢的表情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。
說道:
“好…
“不過,你們真的確定要插手這件事嗎?
“要知道,現在連我都被抓了。
“你們要是插手的話,麻煩一定也會不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