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方很了解我們，除了提前在網絡上做了高端的隔離，能推測出你會去圖書館，還知道從老齊的前妻下手，你覺得，他會不認識我們？”蘇晨說道。
“的確……就算不認識，可能也已經把我們幾個給研究透了。”羅輯微微皺眉。
“會不會是以前那些人的殘黨？”傑西卡問道，“會不會跟溫妮莎那些人有關？”
“應該不會，包括溫妮莎在內，所有的人都被處理了……而且，如果跟那些人有關的話，對方的態度不會是這樣的。”
“什麼樣的態度？”羅輯問道。
“輕鬆的態度——他沒有任何的目的或者需求透露出來。”蘇晨搖頭，“如果是以前的那些人，抓到機會對付我們，會馬上提要求的。”
“還真是難想……”
“乾想肯定是想不出答案的。我們要從兩個方麵進行調查。”蘇晨說道。
“就是剛剛圍捕我們的那些人？”傑西卡問道。
“嗯，除了這個，還有一個方麵要調查，那就是老齊的前妻。”蘇晨說道。
“嗨，不說我都忘了，那個女人——”羅輯搖頭，“看著就不順眼。”
“可是那個女人已經離開很久了，該怎麼下手調查？”傑西卡問道。
“一會我問問紅霞。之前紅霞不是已經開始連接她的手機了嗎？”蘇晨說道。
“對，可惜連接了一半，就斷開了。”羅輯說道。
“斷開了沒關係，之前的一半也是會有痕跡的。等這邊的調查結束，我就聯係紅霞，把那邊的記錄弄過來我自己查。”
蘇晨剛說完這句話，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。
一個警察走了進來。
“蘇晨同誌，羅教授，剛剛那批人我們已經全部問完了。”警察說道。
“是誰在幕後主使的？”蘇晨問道。
“是——”警察停頓了一下，“是送雞蛋的。”
此話一出，蘇晨三人都愣了一下。
“警察同誌，你剛剛說的是什麼？”羅輯確認道，“送雞蛋的？？？”
“是的，這三十幾個人收到了免費的雞蛋，大米和油，被邀請來扮演狂熱粉絲的。”警察說道。
“扮演我們的粉絲？”蘇晨問道。
“嗯，據他們說，他們對你們沒有惡意，因為他們拿雞蛋的時候對方就有要求，必須要熱情，要不然的話，下次就不找他們了。”
“這……”
羅輯和傑西卡麵麵相覷。
蘇晨努力回憶著什麼。
“三十個人都這麼說？”蘇晨問道。
“是的，而且他們說的我們都是確認過的，他們都是海東市的普通市民，收到的雞蛋和大米現在也都在家裡放著呢。”警察說道。
“這算什麼？對方這是在惡搞我們嗎？”羅輯攤手。
“蘇晨同誌，那沒什麼事的話，我們就把他們放了，要不然的話，影響不好，畢竟人數太多了。”警察說道。
“好。”蘇晨點頭。
“就是還有件事——”警察看向傑西卡，“這位姑娘剛剛打傷了一個人，要出麵去處理一下。”
“行，我跟你去。”傑西卡說道。
“我陪著一起去。”羅輯跟上。
剛一開門，門外就傳來了咒罵聲。
“不就一袋大米嗎！至於嗎！連勤勞的清潔人員都揍？！”被打的男人聲音裡充滿了委屈。
門剛被關上。
蘇晨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。
【未知號碼：好玩嗎？從來都是你戲弄彆人，被人戲弄的感覺，怎麼樣？】
【蘇晨：你到底是誰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