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用神器作為媒介，黑塔的身影再度出現。
還沒等顏歡和昔漣問話，她便開口道：
“第一，那個頭頂上插了蠟燭的小皇冠強硬地拒絕了你們接管[律法]的訴求…嗯，合情合理。”
“第二，來古士確實已經接近了那個小皇冠，小皇冠在藏他…意料之中。”
“這麼一看，還真是道阻且長……”
“確實。”顏歡坐在躺椅上，“那我現在可以掀起叛亂了嗎？”
“哦？既然你沒反駁，那我就默認自己都猜中了。”黑塔淡然道：
“我們這也有些進展，但談不上什麼好消息。”
“時間有限，長話短說……”
她靜靜地望向兩人。
“有關智械哥的來曆：他編寫的防火牆，使用的是十四行代數式——在利爾他發明九字算法後，銀河中早就不存在這種數學邏輯了。”
“來古士一定和天才俱樂部脫不了乾係，千萬提高警惕。”
顏歡挑眉，“你說，來古士有沒有可能其實是博識尊的某個思考單元？”
“畢竟你和螺絲咕姆加起來都忙活了那麼久，他肯定和博識尊有關係。”
黑塔搖頭。
“不，首先排除機器頭自己。”
“祂主打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，不可能會親自下場。”
“但這家夥究竟是什麼來頭，我和螺絲還在逐一排除……”
“目前最有可能的人選，這麼幾個：寂靜領主、阿茶…噢，兩位魯珀特也算，但如果是他倆就太沒勁了。”
“這都誰啊……”顏歡聽得一臉懵逼。
“要說的就是這些，世界內部就靠你們繼續推進了。”
黑塔認真說：
“定期聯係，記得彆掉以輕心。”
……”
總而言之，外麵沒什麼新進展。
那麼就隻能按照原計劃進行下去，搶奪火種，統治翁法羅斯。
特彆是有來古士在，如果翁法羅斯的人類不站在無名客這裡，那將會麻煩的很。
“看來也沒更多的信息了。”
昔漣站起身，對顏歡笑道：
“怎麼樣？今天累了嗎，要不要睡一覺呢。”
“今天還真是漫長啊…差不多也到休息的時候啦。”
“行吧。”顏歡躺在躺椅上，隻覺得一陣不適。
“……”
“我服了。”
依稀記得，第一次來翁法羅斯的時候，就是因為睡不慣躺椅，才讓遐蝶和白厄弄來正常的床。
可惜，他倆現在不在身邊。
“睡不著嗎？”昔漣在旁邊的躺椅上問。
“這躺椅不太行，我還是喜歡大床。”
“大床…？如果你提要求的話，凱撒應該會滿足吧……”
“算了，不麻煩了。”
顏歡翻過身，艱難的閉眼。
“努努力，還是可以睡著的。”
時間緩緩流逝。
漸漸的，他真的睡著了……
……
哀麗秘榭當中。
顏歡站在湖邊，扭頭，一臉懵逼的望著昔漣。
“不是，我踏馬睡著了怎麼還能看到你？！”
“嘻嘻，或許是我們心有靈犀？”昔漣背著手，輕笑道：
“你忘了嗎？在我還是迷迷的時候，就寄宿在你的心裡呀。”
她轉過身，看向那平靜的湖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