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死盯著顏歡那副渾不在意的模樣,最終還是重重哼了一聲,極其不情願地將長刀收回鞘中,抬手示意周圍緊繃的衛士們退後些許,但警惕的目光絲毫未減。
“要不是為了神諭……”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。
顏歡卻眯起了眼睛,不僅沒領情,反而故意上下打量著斷鋒爵,目光最後落在他腰間那柄剛剛歸鞘的佩刀上。
“彆神諭了,我不可能向你們交東西。並且,你丫不也帶著武器嗎?還光明正大的露在外麵,鋥光瓦亮的,你怎麼不上交呢?”
“我是侍衛!負責會場安全!怎能一樣?!”斷鋒爵氣得額頭青筋暴起。
“侍衛就沒叛變的可能了?”顏歡挑眉:
“萬一你是其他城邦派來的臥底呢?”
“假裝忠誠,實則伺機刺殺刻律德菈什麼的……”
他甚至還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周圍那些同樣佩劍持矛的衛兵:
“還有這邊上這麼多小兵,一個個都帶著家夥,建議全部嚴查,脫光了檢查最好,誰知道裡麵藏沒藏暗器?這可比羽毛筆狠多了……”
“你…!”斷鋒爵被這番胡攪蠻纏懟得氣血上湧,手心發抖,差點又要忍不住拔刀。
“好了好了,兩位,不要再吵了。”
冬霖爵淡笑道:
“大家都是同僚,我從地窖裡搞到了學者們私藏的密釀,來品品?”
“這場宴會的密釀不限量供應,兩位天外來客也可以嘗嘗,看看它是否比天外的瓊漿更加醇厚。”
“謝謝你的好意。”昔漣連忙道謝。
“不過…我們更想知道,凱撒什麼時候回來?”
比起參加宴會,兩人更想確定刻律德菈的態度。
如果對方真的受到來古士的蠱惑,亦或是另有想法,那為了翁法羅斯的安全,確實要不得已進行乾涉。
像白厄那樣直接殺死,其實也沒有必要。
根據顏歡的說法,他會將刻律德菈囚禁起來,亦或是對其進行精神控製。
再怎麼說,刻律德菈也隻是翁法羅斯的一個普通黃金裔。
隻要顏歡想,完全可以操控其想法。
“凱撒?”冬霖爵嗤笑一聲。
“嗬,誰知道呢。”
“估計又躲在什麼地方想歪點子吧。”
“要我說,她從來就沒正眼瞧過我們這些為她拚命的戰士……”
“?”斷鋒爵難以置信的看向冬霖爵,“塞涅卡,你也想造反嗎?!”
“這話我可不能當作沒聽見,要麼把它收回去,要麼就和我一決高下!”
“沒有得到凱撒大人確切的命令,我會儘量避免與救世主起衝突,但你可不行!”
“嘖,好啊。”冬霖爵麵露不爽之色,直接選擇與其硬剛:
“侍從,再拿十罐密釀來,今天我要把他喝到不能直立行走!”
“淨說大話!”斷鋒爵眯起眼睛,“先小心你自己的肚皮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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