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件事,的確令我困惑……”
“在獻出一切[記憶],化作空無的精魄後,你是如何找回自我的?”
“按道理說,你除了在外部蘇醒的時間段,睡著之時你的一切意識都將被我占有。”
“看來你也不是全知全能嘛。”三月七嘴角揚起,得意一笑。
“答案很簡單,因為我始終被它籠罩。”
隻見三月七掏出一片紅粉色的羽毛,它在微微發亮,光芒柔和而穩定,仿佛在均勻的呼吸。
“嗬,原來是它,那就說說看吧。”長夜月望著她,姿態依舊從容。
“你打算用什麼來說服我?”
“理由什麼的,不是再簡單不過了嗎?”三月七笑道,聲音清脆:
“哪怕意識模糊,我也知道,發生在翁法羅斯的愛、恨、掙紮,跟活生生的人沒有區彆。”
“嗬,話題又繞回了原點呢。”長夜月目光平靜,不為所動。
“我已經讓顏歡做過一次選擇了。”
“天秤兩端的配重,相差太過懸殊。”
“在[毀滅]的威脅麵前,追求兩全其美…隻會兩害得兼。”
三月七秀眉微蹙,臉上露出不讚同的神色:
“可是,在提出這個問題前……”
“你有想過嗎?我們…有什麼資格替彆人做出決定呢?”
她認真地看向長夜月,語氣誠懇:
“假如銀河是一座更大的奧赫瑪,裡麵住著一位[凱撒],那她也許可以替所有人做主,稱量天秤兩端的重量。”
“但彆忘了,我們隻是一群無名客——”
“就算被人口口聲聲救世主、救世主地叫著,我相信顏某人也沒有忘記過……”
“開拓的意義是探索、了解、建立、連結,是與無數世界同行,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拯救銀河。”
長夜月一言不發,隻是靜靜聽著三月七的話語,眼神深邃。
三月七繼續說,語氣愈發堅定:
“所以,彆想用什麼[犧牲在所難免]來綁架我,列車組對這些毫無根據的指責是免疫的!”
“況且,我可以打個比方。”
“隻要黑塔女士願意,她隨時可以掏出虛數武器,把這台[權杖]炸個灰飛煙滅。”
“用你的話說,跟一位絕滅大君可能造成的威脅相比,區區幾個無名客的命又算得上什麼呢?”
“但她沒有這麼做,而你,也不會同意這件事,對吧?”
三月七自信的說:
“我早就發現了,你也有一項致命的弱點……”
“明明擁有這麼蠻不講理的力量,卻還是遵守了對我的承諾。”
“我隻能認為……”
“你所有行動的原動力,隻是為了讓我能繼續旅行下去。”
聞言,長月夜會心一笑。
“嗬……”
“你好像,確實沒有那麼天真呢。”
三月七笑道,眼睛彎成了月牙:
“我可以向你證明。”
“不是替彆人——而是替自己給出回答。”
“來,抱著它。”
三月七將一隻粉藍色的、散發著柔和光暈的水母憶靈遞給長夜月。
長夜月接過,好奇地打量著手中這團溫暖的光,“空無的精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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