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歡感到一陣信息過載的眩暈。
“什麼玩意兒?”
“都當星神了還不會打逗號?”顏歡眯起眼睛,試圖從這團亂麻中理出頭緒,太陽穴有點發脹。
“不對,就算打了逗號也不通順啊…浮黎語文誰教的?體育老師啊?”他忍不住吐槽,試圖用熟悉的名字來化解這過於抽象的信息衝擊。
這時,似乎是被這混亂的信息流激活,顏歡體內的金色方塊——自動飄了出來,懸浮在他麵前。
方塊表麵流光溢彩,對準了那團晦澀的信息。
一陣細微的、仿佛齒輪咬合重組的聲音響起,金色方塊投射出光芒,開始對那段信息進行拆解、分析、重新排序。
最終,光芒穩定下來,排列出一行新的、語義相對清晰的文字:
‘你我曾是神明,人子因罪行隕落凡間、祝福降臨,經你我之手寫下的詩將抹去你我在善見天忘卻的記憶。’
“什麼意思?”顏歡盯著這依舊辭藻華麗、充滿隱喻的句子,眉頭緊鎖,竭力思索道:
“這句話……指的是無漏淨子?老媽提到的、需要教會她[愛]的存在?”
昔漣輕輕點頭,肯定了顏歡的猜測,她的表情變得肅穆了些:
“現在,我們要用這片寧靜,淨化鐵墓的怒火。”
“其實也很簡單,就像它一直對我們做的,隻是反過來。”
“它做什麼了?”顏歡稍稍回憶了一下,過去的片段在腦中閃回。
鐵墓的誕生,源於翁法羅斯所有輪回累積的、幾乎凝成實質的[恨]。
黑潮無窮無儘,掙紮求存,失去所愛,希望破滅……生存在這樣的世界,人們滔天的憎恨與絕望最終催生了這樣的“答案”,一個試圖以終極[毀滅]來解答“生命第一因”的畸形產物。
——何為生命第一因?
在顏歡看來,這種問題太扯了,不亞於在問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。
“總之,可彆忘了呀。”昔漣溫柔一笑,將顏歡飄散的思緒拉回,眼神明亮地看著他。
“人家是[翁法羅斯的心靈]。”
“身為[因子]的大家,他們力量的歸宿現在不止鐵墓一處——”
她伸出雙手,那本厚重的故事書《如我所書》憑空出現在她掌中。
書頁無風自動,嘩啦啦地翻動著,每一頁都似乎承載著厚重的情感與記憶。
“就將三千萬世的記憶凝聚到我們身上,讓權杖得出它被篡改以前的答案吧?”
“[身體]本就該受[心靈]的製約,不是麼?”
“哪怕滅世的病毒注定被播撒向銀河,我們至少能嘗試以愛對抗憎恨……”
她的聲音輕柔卻堅定:
“覆寫鐵墓[毀滅]的方程式,將它衝刷成一片[空白]。”
“?”
“讓翁法羅斯成為空白?”
“沒必要吧。”顏歡幾乎立刻否定,他皺起眉,覺得這個方案過於極端:
“那你們怎麼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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