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剛才的意動是什麼意思?”
劉基看著自己好大兒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,以為他是不好意思。
“沒事,為父也是過來人,你長大了,整天守在為父身邊作甚?”
“趁為父身上這爵位還沒有過期,這件事,就這樣辦了!”
劉基直接拍板釘了釘。
“父親!”
“孩兒剛才是想到趙府代家主最後那一句話的特彆含義,是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啊!”
“業未立,怎敢誤佳人!”
劉德平時木訥,這一到關鍵時刻,卻浪漫了起來。
讓劉基算是開了眼。
“那你倒是說說,你剛才沒想成家,那你想的是什麼?”
“若讓為父知道你去了那秦淮河畔,彆怪為父抽你板子!”
劉德的表情,在被自己注視半天後,還是很認真。
所以劉基,想得更歪了。
“父親,是這樣的……”
“孩兒現在兵部做事,那兵部牽扯的武將們,可是對正氣補陽這四個字,追求得最為瘋狂的那一批人……”
解釋完,劉德才從認真臉,恢複到了正常時候。
“你小子……”
但劉基,對自己這個好大兒,已經不敢再像從前看待傻小子那般看待他了。
孩子長大了啊。
居然能從正氣補陽幾個字裡,分析出那麼多。
想到這裡。
莫名的。
劉基又想起了自己先前想歪的方向。
“所以德兒你是真不想有一個知心人?”
“那自然…額…全憑父親做主。”
“哈哈哈!”
這一夜,劉基笑得很開心。
而另外一邊。
戶部與工部。
這兩個部門尚書的心情,就沒有那麼美好了。
……
戶部。
“聖府在問棉花的事了!”
“這是第一件,由聖府親自派發下來的事項,我一定得辦好了!”
“為了青史留名!”
“來人啊!!!”
……
工部。
王正與一眾核心工匠看著圖紙。
他們的老臉,直接皺成了一團。
“尚書大人,聖府要蒸汽機,要工匠,這都好給。”
“但聖府給的這個圖紙……”
“是……要我們製一個造下裳的流水線嗎?”
“這會不會是聖府現任代家主的偶然興起之作,給錯了我們圖紙。”
一個表情最為擰巴的老工匠,紅著臉,指著圖紙最下方的成品示意圖,說道。
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?”
工部尚書王正一樣很懵。
但他想得多啊。
萬一,萬一這就是聖府現任代家主,不想讓外人知道的小癖好呢。
不然以聖府的地位。
要是想為某地的百姓謀福。
直接讓教司坊的秀娘替他縫個一千套,還不是一句話的事。
“今日之事,你們可得記住,咱們半點都不能說出去!”
“清楚明白!”
……
“阿嚏!阿嚏!阿嚏!”
“怎麼回事?”
“是棉花飛絮太嗆鼻了嗎?”
當夜,趙征不想早睡,就乾脆帶著傀儡,實驗起棉花稠密對吸水性的影響。
“你來!澆上水,再墊上去睡覺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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