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級?
看似十一級的差距,實則跨度大到堪比天淵。
隻因他的美納斯已經五年沒升過級了。
“你可以的,柏木。”
亞當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那個位置!”
世界最強王者的偉岸頭銜,必將屬於他的學生!
柏木笑著點頭:“我也這麼覺得!”
轉而,亞當展開對異色美納斯的深入研究。
儘管處於半退休的狀態,可他也還是個訓練家,同樣渴望進著步。
如果能從柏木這裡學到一星半點,讓他的美納斯獲得新的成長,那肯定再好不過。
弟子不必不如師,師不必賢於弟子。
亞當沒有任何心理包袱,主動向柏木請教,詢問具體的培育方法。
而美納斯的等級固然是白嫖來的,但柏木確實在美納斯的培育上有不同於亞當的見解。
從訓練計劃、飲食規範到具體食用的種類等等。
當得知秘傳調味料這種神奇的東西,亞當不禁感慨世界之大無奇不有。
柏木也確實是有東西的。
畢竟模擬器的等級獎勵有詳細的區間。
異色美納斯七十級以後,靠的是自己的才能,和柏木通過模擬器和知識得來的各種手段。
譬如發光料理、養護手法、香薰、相關培育知識記憶和秘傳調味料等。
它們就像一個又一個經驗buff,讓美納斯每打一場對戰,都會獲得相較於旁人數倍的成長。
亞當聽完,隻覺得很奇妙。
“你的知識量……當真是淵博。”
他從未見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,能夠在各個領域上有著如此精深的造詣。
對戰、表演、廚藝、培育、書法、語言學、香薰製造……
柏木的二十年等同於彆人的一百年不成?
亞當由衷地對自己這位學生感到敬佩,甚至有一股反過來拜師的衝動。
但他忍住了。
無關什麼顏麵不顏麵的,單純隻是……
他退休了啊!
既然退休了就該生活得輕鬆一些,偶爾出去表演就當旅行。
亞當隻願在讓自己的美納斯成長方麵,稍微努力一下。
彆的?
算了吧。
他每天光打理自己的形象,就要花掉不少時間。
男人也有花期的!
年輕人哪裡懂得中年人對身材、容貌等等事物的焦慮,青春年少就是好啊~
亞當無奈搖頭。
——
柏木在琉璃道館待了近三天之久。
期間去過覺醒神殿深處,觀賞神奇的星球動脈,順帶取水。
當麵對光彩流溢的無底深潭。
他心想如果把其他的寶可夢丟進去,是否能獲得和靈界之脈相同的收獲?
……隻是想想。
靈界之脈經過送神山代代靈媒師的檢驗,星球動脈則並非如此。
對它的利用僅限於取水。
何況外頭還有個一百二十歲的老壽星守著呢!
柏木哪裡敢太貪,此次外出能獲得如此誇張的提升,已然稱得上運道爆棚。
被阿武叫去龍之鄉前,他何曾想到過三首惡龍能成為龍王?
後續多龍巴魯托和異色耿鬼因靈界獲利,伽勒爾太陽珊瑚化身靈界的預備守門人,同樣超出了他的預料。
遑論跟騎拉帝納起衝突的事情。
“城都麼。”
柏木從水靜機場上了飛機。
隔著窗戶俯瞰越來越遠的豐緣地區,他對即將到來的城都之旅興致盎然。
大嘴娃不厭其煩地對飛機餐拍照。
它將是迎戰四天王阿桔的唯一一位選手,而妖精屬性固然被毒屬性克製,但它還有免疫毒屬性攻擊的鋼屬性。
當然,大鋼蛇其實更合適迎戰阿桔。
鋼屬性免疫毒屬性,地麵屬性克製毒屬性。
奈何最近大嘴娃的心情不太好——
它的粉絲數不怎麼漲了,甚至不如天天用虛擬角色直播打遊戲的耿鬼。
隻因太久沒曝光,流量瘋狂下跌。
大嘴娃急需一場足夠份量的對戰,釋放其鬱悶的心情以及引流。
四天王阿桔就成了這個祭品。
“比賽加油。”
柏木照例在賽前鼓舞自己的寶可夢。
大嘴娃抬頭看了訓練家一眼,舉起小手擺出三根指頭——
大意是三拳搞定。
柏木哭笑不得道:“彆這樣,人家好歹是位四天王啊。”
阿桔雖然人到中年,成為四天王的時間卻很短暫。
在無印篇裡,他曾與小智進行過對戰,時至今日也才過去六年左右。
六年時間看似十分漫長,對一名實力接近自身極限的四天王而言算不了什麼。
阿桔也算是大器晚成的典範了。
城都四天王裡,阿樹、梨花都很年輕,與阿桔年齡相近的希巴曾經是關都天王,靠自身恐怖的實力在城都繼續擔任四天王。
唯有阿桔是中年上位。
特彆篇裡他的實力倒是不俗,儘管輸給了小茂,可諸多令人眼花繚亂的手段值得稱讚。
柏木查閱有關阿桔的資料,分析研究他的對戰視頻,並以此為基礎製定戰術。
大嘴娃說三拳搞定,他卻不能如此輕視對手。
倘若翻車咋辦?
世事難預料。
而由於城都地區距離豐緣地區極近,飛機行駛了三四個鐘頭便成功抵達滿金市。
滿金市如今建有磁浮列車站,可直達關都地區的金黃市,期間也會在白銀鎮周遭停靠。
約定好的比賽是在周三,柏木抵達城都時則是周一,他乾脆在滿金市留宿一晚,帶大嘴娃到處逛逛,改善它的心情。
結果理所應當地逛到了美容店。
滿金市的地下通道有一座很有名的美容店,大嘴娃早想來這裡打卡了。
柏木頗感無奈。
可既然來都來了……大家一起整唄!
他把諸多有意願的寶可夢都放了出去,安排人給它們進行美容保養。
耿鬼也來湊趣,說搞直播要注意形象。
然而它直播用“皮套”的,還是二次元美少女的形象……
紙片人一開口就“哏嘎哏嘎”的叫,著實讓人繃不住。
翌日。
乘上磁浮列車。
柏木帶著他的寶可夢們來到白銀鎮附近。
剛準備找個地方住下,遠遠地就聽到一夥兒人悄聲說了句“水君”。
雙方相隔極遠,若非他的耳力非同凡響,估計很難留意到。
水君?
他不動聲色地開斂息湊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