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晴是個聰明人,自然知曉局長讓她休息的意思,但她並未覺得失望或是傷心。
換成她,她也會這麼做,因為她的嫌疑確實很大,“謝謝局長,我確實很久沒有休息了,我媽老是擔心我,我這就回去多陪陪她。”
局長見她識趣,欣慰的笑了笑,心裡的懷疑也打消了幾分,“代我向你父母問好。”特彆是紀晴的父親,對他有提攜之恩。
“好的。”紀晴轉身離開。
看著她的背影走出辦公室,局長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,拿起電話吩咐下去:“立即提審張冉!”甚至派人去把時序帶回來審問。
這一次審訊不同以往,張冉被戴上了手銬,坐在犯人專門審訊椅子上,除了坐著根本站不起來,但是她神色依舊淡淡地,不見絲毫慌張,反倒打了一個哈欠。
審訊室單麵玻璃牆外麵,局長親自看著幾位隊長輪番上陣審問張冉,這是警局最常用審問嫌疑犯的車輪戰,不斷消耗嫌疑犯的體力跟精神,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,讓他們受不住自己招供。
無論是哪位隊長質問她跟顧永輝有什麼過節,有什麼仇怨。
張冉千篇一律的回答,慈善晚會之前她根本不認識對方,第二天就遭人舉報被關了進來,“我到現在連顧永輝長啥樣都不記得。”
“你都說他參加慈善晚會,你會不記得他長什麼樣?”陸隊質問。
張冉慢悠悠的回答:“參加慈善晚會的沒有上百人也有三五十,人太多了,我要是都記住,我還是人腦子?”
陸隊:“……昨晚你在做什麼?”
張冉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,“我被你們抓了,在牢房睡覺啊,還能乾什麼?”
“你隻是睡覺,沒有做彆的?”
張冉仔細想了想:“做美夢。”
陸隊一噎,拿出下載的監控視頻,指著裡麵沒有拍到臉的男人,“他是誰?”
張冉伸長脖子瞅了一眼,隨即皺眉,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陸隊反問:“沒有拍到臉,像個無頭屍體,你能認出是誰?”
“……”
陸隊敗下陣來,又換了一位巧舌如簧善用親情牌的隊長。
“以你的黑客技術必能得到國家重用,你把一百億還回來,我們所有人都會為你求情,請求輕判……”
“你想想你的親人,想想你的父母……”
張冉笑了,笑得令人毛骨悚然:“想他們如何虐待我?弟弟闖禍,如何冤枉我讓我背黑鍋?如何苛責我?如何弄死我?”
“……”怪不得有精神病,原來是被父母虐待的,親情牌徹底廢了。
局長看著隊長換了一個又一個,輪番上陣從各個方麵審問張冉,有的普及法律,有的打感情牌……各種手段齊出,可張冉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,又臭又硬。
她心情好配合回答。
心情不好直接懟回去。
不耐煩了時候直接無視,車輪戰在她身上根本沒有作用。張冉隻要想到被家人分屍的痛苦,就沒有什麼扛不過去的。
眨眼間過去了一上午。
說的太多,早就口乾舌燥,張冉禮貌的要求:“我想喝水。”
陸隊一口拒絕,“你老實交代就有水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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