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伸手接過,喝了一口,放下茶杯朝著張冉笑了笑:“我真的沒事,你不用擔心。”最難熬的是父親死的那一夜,如今一切都過去了。
她再也不是當年恐慌無助的豆芽菜,早已長成了巨人。
“你媽的後事既然你不參與,那我們就討論一下富貴。”張冉盯著她的雙眼:“你當真打算交給警方處理?”
二丫緊張的伸手拉住張冉的手,“殺人償命,把他交給警方,我們要相信法律。”
“哈。”張冉嗤笑一聲,“殺一個外人,或許真會判處死刑,可你媽跟他是夫妻,有結婚證,到時候他請一個辯護律師,聲稱他是激情犯罪,男人力氣大,家暴失手打死老婆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”
“你相信的法律根本不會判處他死刑,連無期徒刑都不可能判,最多坐個五六年的牢他就出來了。”這種案例她在新聞上看到太多了,以至於再過一二十年,很多女性嚇得不敢結婚。
結婚證,成為男人殺妻的擋箭牌,護身符,而女人若是在家暴中反抗殺了男人,那就是蓄謀殺人,不是無期就是死刑。
二丫咬著嘴唇,沉默的厲害。
她相信小月說的話。
若是把富貴交給警方,還真有可能隻坐幾年牢。
萬一他出來後報複她們姐妹幾個,後患無窮,“那現在怎麼辦?已經有太多人知道這件事了,還是算了吧。”與其冒險,不如以後再找機會。
張冉緩緩吐出四個字:“借、刀、殺、人。”雖然肯定沒有自己親自動手來得爽,可也隻能這樣了。
砰砰砰,房門忽然被人敲響,二人下意識看過去。
艾德推門而入,再次站在二人的麵前,但是這一次,他卻沉默著沒有說話。
二丫瞬間懂了,站起身,默默地離開。
艾德:“以鄭國強為首的幾個人,已經知曉吳雲死了,富貴被關了起來,現在鄭國強要求見我。”富貴從鄭國強的手裡拿了七十萬,五十多萬輸在了賭場,至於剩下的錢,他懷疑是被大小姐拿走了。
張冉身體後傾靠在沙發上,微微一笑:“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不是嗎?”
艾德明白了她的意思,想借鄭國強他們的手處理掉富貴,“沒什麼事,我先忙去了。”
張冉微微頷首:“去吧。”
艾德離開後並沒有接見鄭國強,但是卻讓人透露了富貴被關押的房間。
富貴被關在遊輪的最底層,燈光昏暗,環境陰暗潮濕,封閉的窗口外麵全是海水,唯一的出口就是鎖死的艙門。
富貴如今是殺人犯,擔心他再次逃跑,手腳都被船員用繩子捆住了。
他環顧四周,想找東西弄開繩子逃跑。忽然聽見外麵有聲音,緊張的豎起耳朵偷聽。
艙門外。
一個身穿製服的船員,領著一幫人來到艙門外,為首的人正是油頭粉麵的鄭國強。
船員緊張的拿出鑰匙打開艙門,趁著沒人看見,做賊似的快步離開。
鄭國強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,落在最後麵的小弟順手關上了艙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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