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帶太窮了,建不起學校,請不起老師,所以每年上麵都會派一些大學生下鄉支教當老師。
附近的村民早就習慣了一到開學季,偶爾冒出來光鮮亮麗的大學生。
“對的,請問石頭村怎麼走?”符琴禮貌的詢問。
女人給二人指了上山的路,可符琴一看傻眼了,那根本不是路,是一條雜草叢生,常年人走出來的痕跡,曲折蜿蜒,一路往上。
有些地方非常陡峭,根本沒辦法直立行走,需要人徒手爬上去,可張冉跟符琴都帶著沉重的行李箱。
符琴看著如此艱難險阻的‘道路’,欲哭無淚的看著張冉,“沒想到來這裡還得會攀岩。”
“彆廢話了,趕緊走吧,時間不早了。”張冉讓她走在前麵,萬一她突然滑下來,自己還能及時出手拽住她,免得她摔成殘廢。
一路跌跌撞撞,像是唐僧取經。
經過了九九八十一難,鞋底沾滿了厚厚一層泥濘,身上也沾了樹葉、泥巴,行李箱的車輪也壞掉了一個。
兩個人終於站在了石頭村的村口。
看著徐徐升起的煙囪,符琴紅了眼眶,險些落下眼淚。再給她一次機會,她絕不會來這種窮山溝支教,來得路上要不是張冉及時拉了她一把,她就滾下山摔死了。
張冉則盯著符琴的側臉瞅,心裡想著,上輩子她不會是滾下山摔死的吧?
前世,符琴確實失足滾下了山,但是被附近的村民救了。
兩個人拉著行李箱進了村子,引來村民好奇的目光。
符琴落落大方的走上前向他們打聽村長家。
村民就把她倆帶到了村長家。
籬笆搭建的院牆,滿地的雞屎,低矮的平房,破舊的桌椅板凳。
“您就是村長?”符琴看著胡子花白的老頭,走上前掏出自己帶來的信件,“我是下鄉支教的老師,我叫符琴,她叫張冉。”
“請坐,快請坐。”村長接過信件熱情招待二人趕緊坐下,喊他媳婦給她倆倒茶。
村長看完信件,質疑的眼神在張冉跟符琴身上來回移動:“往年隻有一位老師,今年怎麼來了兩位?”
符琴略顯心虛,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張冉卻開了口:“我本就不想來,班裡其他人也都不願意下鄉支教,老師讓我臨時頂上。沒想到你們這裡的山路太難走了,我鞋底都磨破了。既然隻要一位老師,那我現在就回去。”拉著行李箱扭頭就走。
符琴懵了,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,不對啊?小月為什麼撒謊?
村長連忙追上去攔住張冉的去路,笑著打圓場,“我就多嘴問一句,抱歉了老師,你彆介意,不知貴姓?”這些老師都是大學生,來這裡教書又不要錢,傻子才會趕他走。
“我姓張。”
“張老師好,歡迎來我們石頭村當老師。”村長熱情的朝張冉伸出一隻手。
張冉伸出手與他握了握,“村長客氣了。”
“你們趕了一天的路還沒吃飯吧?來來來,先吃飯,晚上就在我家歇下,明天一早我帶你們去學校。”
多了張冉她們兩個人,飯菜肯定不夠,而且平時農家飯也很寒酸,隻有一大碗鹹菜,一碗蔬菜不見半點葷腥。
可村裡來了新老師就是貴客自然不能怠慢,村長連忙吩咐媳婦抓一隻雞殺了,再炒幾個雞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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