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昆城公安局,一陣急促而響亮的警笛聲瞬間打破了城市原本的喧囂與平靜。
一輛輛警車如黑色的獵豹般呼嘯著穿梭在街道上,警燈閃爍,紅藍交織的光芒在建築物的牆壁上快速跳動;
那駭人的警笛聲在城市的上空久久回蕩,向世人彰顯著法律所代表的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威,以及法治那不容置疑且莊嚴的力量。
很快,邢中興所乘坐的警車率先穩穩地停在了周立家門口的一側。
隨著車門“唰”地一聲被推開,邢中興、吳蘭和翟明浩迅速且乾練地推開車門,
利落地下車。隻見穆小吉靜靜地站在門口,猶如一尊雕塑,神色凝重。
而記者姚欣悅和陶歌則站在一旁,雖然處於這樣緊張的氛圍中,依然堅守著自己的本職工作,
手中的相機和采訪設備時刻準備著記錄下這一突發事件的關鍵瞬間。
程建鵬、梁博宇和田大勇站在醫療車旁邊,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警察呼嘯而來的方向,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關切。
邢中興邁著沉穩且堅定的步伐,迅速走近穆小吉,一臉肅穆,目光如炬地問道:“穆總,你說的案發現場就是這家?”
穆小吉神情嚴肅地點點頭,回應道:“嗯,你們進去勘驗吧!自發現情況後,我沒讓任何人進去,確保現場維持原樣。”
邢中興聞言,肯定地點點頭,簡短有力地說道:“好。”隨即,他熟練地抬起手,朝著身後的警員們擺擺手,下達指令。
警員們立刻心領神會,紛紛拿起各類專業的勘驗工具,步伐整齊且迅速地朝著周立的院子裡走去,
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專注與嚴肅,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。
邢中興和穆小吉站在一旁,邢中興目光敏銳地注視著穆小吉,開口詢問道:“你是怎麼發現死者的?”
與此同時,吳蘭站在一旁,手中拿著筆記本,筆尖隨時準備記錄關鍵信息。
穆小吉深吸一口氣,如實講述起來:“南城區監獄有一名管教,名叫周立。
死者是他的妻子,患有腸癌。昨天他妻子突然犯病,留在家裡,他便來醫院找我幫忙。
按常理來說,雖說這個村子離城裡比較遠,但也不至於耗費整整一夜時間才趕到醫院。”
穆小吉眉頭緊皺,臉上滿是疑惑之色,繼續說道:“直到早上八點,他才在市中心醫院大廳給我打電話,隨後我們一同回到他的家裡。”
穆小吉頓了頓,目光掃向屋內的方向,回憶著當時的場景,緩緩說道:
“我跟著他走進屋內,隻見裡麵一片狼藉,物品雜亂地散落一地。
奇怪的是,他的樣子好像對此並無波瀾,仿佛家裡這個樣子本就該如此。”
穆小吉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不經意間看向吳蘭不停書寫的手,繼續有條不紊地闡述:
“接著,我跟著他走進裡屋,他開始和妻子說話。當我看到他妻子的神態時,職業的敏感讓我瞬間感覺不對勁。
於是,我趕忙上去給她把脈,然而,已經感受不到任何脈搏的跳動,她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。
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判斷,死亡時間應該就在不久前,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!”
突然,穆小吉像是想起了什麼極其重要的事情,臉色驟變,忍不住驚呼道:“不好,周立可能要出事。”
邢中興和吳蘭聽聞此言,神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,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:“什麼情況?”
穆小吉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緒,回憶道:“我告訴周立他妻子已經死亡後,他情緒極度悲痛,就在這時,他接到一個電話。
由於未開免提,我聽不到對方的聲音,隻能通過周立的表情和對話來推測。
從他緊張的樣子和話語中,我了解到他有一個六歲的女兒,好像被周立口中的‘老板’擄走作為了人質。
周立當時苦苦哀求對方放過他女兒,可對方似乎根本沒有理會他,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周立心急如焚,急匆匆地跑出去開車離開了家。我腿腳不便,根本沒能攔住他。
邢隊,你們有辦法攔住他嗎?我實在擔心他一時衝動,去找那個所謂的老板拚命了。”
邢中興神色凝重,不容思索詢問:“你還記得他車牌號碼嗎?”
穆小吉無奈地搖搖頭,緊接著急忙掏出手機,快速打開通訊錄說道:“這是他的電話。”
說罷,便將手機屏幕遞到邢中興和吳蘭麵前,吳蘭迅速將號碼記錄在本子裡,
邢中興馬上整理思緒,立刻對一旁的翟明浩指令道:“翟明浩,你馬上聯係指揮中心,讓他們定位這個號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