鴻盛禦景酒店坐落於繁華鼎盛的街道,這裡車水馬龍,川流不息。
街道上,各式車輛如潮水般來來往往,引擎的轟鳴聲、喇叭的鳴叫聲交織在一起,構成了一曲城市的喧囂樂章。
行人匆匆,或神色匆忙地奔赴目的地,或悠閒地漫步欣賞街景,呈現出一片熱鬨非凡的景象。
馮濤氣鼓鼓地沿著街道走著,每一步都帶著些憤怒,他時不時地回頭看向身後,
那眼神仿佛隻要回頭,就能看到包房裡讓他惱火的江朔。
他這輩子,或許都沒被人如此毫不留情地懟過,這次竟被一個小孩子氣得不輕。
他來到酒店門口的一個休閒椅子旁,一屁股重重地坐下,心中的怒火還在熊熊燃燒。
他伸手在衣服兜裡摸索,掏出一個精致的煙盒,從中抽出一支香煙,叼在嘴裡。
隨後,他又上下摸索了一遍全身,終於在褲兜裡掏出打火機,“啪”的一聲,火苗躥出,他點燃香煙,深吸一口,煙霧從他的口鼻中緩緩吐出。
“媽的,當年看到穆小吉那個死瘸子,我就不爽。時隔這麼多年,他的小崽子也這麼囂張,江朔?”
馮濤皺著眉頭,臉上滿是厭惡與不解,又吐出一口煙霧繚繞的氣息,繼續嘟囔著:
“兩個大男人,真的能生?現在醫學都這麼發達了嗎?還是說,是我孤陋寡聞了?”
他冷笑一聲,“哼…要是真有這回事,我還真是小瞧了醫生的本事了哈!要知道顧澤當年的抑鬱症都已經到重度了呢!
還是江程煜陪伴的那段時間裡,才發現顧澤這病情緩解的。此次顧澤故地重遊,怕是來重溫舊夢的吧!”
他嘟囔完,又狠狠地吮吸了一口香煙,好似這樣就能把剛才的悶氣都吐出去,心情也稍微平複了些許。
在包房內,顧澤把馮濤拎出包房外後,“砰”的一聲用力關上了門,那聲響仿佛是他對馮濤行為的不滿宣泄。
他轉身,邁著沉穩的步伐走近江朔,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歉意。
他微微彎腰,輕輕地將江朔抱起,就像抱著一件珍貴的寶貝,走向上座,小心翼翼地把江朔放在位置裡。
顧澤看著江朔,眼中滿是真誠,說道:“對不起江朔,馮濤出生在港督的一個豪門世家裡,那家族旁枝錯綜複雜,關係盤根錯節。
他為了能在家裡爭得一席之地,帶我出來接各種工作,過程中經常四處碰壁,還總受人白眼。
久而久之,他就養成了看人下菜碟的習慣,希望你大人大量,不要與他計較。”顧澤的聲音溫和而誠懇,希望能得到江朔的諒解。
江朔臉上掛著微笑,輕輕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關係,我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跟顧澤叔叔一樣,溫柔可親的。來,我幫您倒酒,然後我們聊我們的。”
說著,他便伸手去拿酒壺。顧澤趕忙阻止道:“小孩子不宜飲酒,我們一起喝果汁吧!”
說罷,顧澤起身,動作優雅地拿起果汁瓶,分彆給江朔和自己的杯子裡緩緩倒入果汁,那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。
江朔接過顧澤遞給他的杯子,兩人輕輕碰杯,同時說道:“很榮幸遇到你您)”。
江朔語氣沉穩,帶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,詢問道:“馮助理口中的梁導,是梁佳偉梁導嗎?”
顧澤聽到這個名字,眼睛瞬間一亮,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,說道:“對呀?你也認識嗎?”
江朔燦爛一笑,那笑容如同春日綻放的花朵般明媚,說道:“您看我這麼小,哪有那個榮幸呀!
是我爸爸,曾經在昆城醫科大學的時候寫了一本叫《詭譎》的小說。
梁導看了特彆喜歡,就找到爸爸,花了三百萬買斷了版權。幾個月前,我看到爸爸把小爹爹和他的故事,寫成小說。
我就想給他拍成影視劇,大賺一筆,爸爸就給我推薦了兩個人。”
江朔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,仿佛已經看到了那部影視劇成功的樣子。
顧澤好奇地湊近江朔,臉上帶著純真的表情,詢問道:“哪兩個人?”
江朔看著顧澤單純可愛的模樣,不禁笑靨如花,說道:“一位是您,另一位就是梁導啊!”
顧澤恍然大悟,他一拍腦門兒,哈哈大笑道:“瞧我這腦子,謝謝…謝謝…穆總平日裡雖然不苟言笑,但是他眼光很獨到。
就比如說江程煜,他那麼優秀一個人,也不知道他從哪兒來,偏偏那麼喜歡跟著你的爸爸。
江程煜曾經說,他和你爸爸一樣,都是在紅星福利院長大的。”顧澤陷入了回憶,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。
江朔沒有回應,隻是靜靜地聽顧澤回顧著過往那些美好的時光,仿佛也被帶入了那個充滿故事的世界。
顧澤緩緩開口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苦與無奈,仿佛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。
“馮濤其實也沒你看到的那麼刻薄。我這個人,性格呆板,不善言辭,而且還很固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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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們闖蕩的那些日子裡,很多時候都是他在努力迎合各種人和事,替我周旋。每當我固執的闖了禍,也總是他默默地幫我善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