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車在靜謐的夜色中緩緩地駛進了海景彆墅的院子裡,車輪碾過地麵,發出輕微的沙沙聲,打破了夜晚的寧靜。
江朔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,動作迅速地下了車,整個人就像一顆出膛的子彈,一溜煙兒地朝著房門口飛奔而去。
他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指,輕輕按在指紋鎖上,伴隨著“哢噠”一聲清脆的響聲,房門緩緩打開。
江程煜小心翼翼地穩穩抱起穆小吉,他的動作輕柔而堅定,仿佛懷裡抱著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。
他邁著沉穩的步伐,徑直走進客廳,然後朝著樓上的主臥走去。
每一步都踏得格外小心,生怕驚擾到懷中昏迷不醒的穆小吉。
江朔則像一隻輕巧靈活的小鹿,在前麵一路小跑,迅速來到臥室門前,伸手推開了房門。
緊接著,他快步走到床邊,伸手揭開被子,動作熟練而利落。
江程煜來到床邊,帶著滿滿的關切與愛意,暖心地把穆小吉放在柔軟的大床上,
然後輕輕為他蓋好被子,確保他能感受到溫暖與舒適。
之後,江程煜轉身走進浴室,打開水龍頭,將毛巾浸濕後擰乾。
他拿著濕毛巾走出來,來到床邊,眼神專注而認真,開始仔細地幫穆小吉擦拭著臉頰上不斷滲出的汗水。
那細密的汗珠布滿了穆小吉的臉龐,仿佛在訴說著他此刻身體的不適。
江朔乖巧地將假肢輕輕放在床頭櫃邊,他看著穆小吉臉頰緋紅的樣子,
憑借著自己所了解的醫學知識判斷,穆小吉此刻正處於無意識狀態。
他的心中滿是擔憂,小眉頭緊緊皺在一起。看著小爹爹江程煜靜靜地坐在床邊,神情凝重。
他伸出左手,溫柔地握緊穆小吉的右手,掌心微微發力,緩緩導出一股溫暖而柔和的暖流。
這股暖流如同一條靈動的小溪,順著兩人相握的手,直入穆小吉的體內。
暖流在穆小吉的身體裡悄然穿梭,所到之處,如同神奇的魔法,將那些阻塞的氣血一一打通。
隨著暖流的遊走,穆小吉原本緊皺的眉頭似乎微微舒展了一些,仿佛這股熟悉的暖流,特彆踏實且十分安心。
江程煜一邊專注地為穆小吉輸送著暖流,一邊繼續輕聲詢問江朔:
“爸爸丟了一條腿,那段時間他是不是特彆沮喪啊?畢竟這對任何人來說,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。”
江朔輕輕地搖搖頭,眼神中透露出對穆小吉的敬佩說道:“沒有,爸爸很堅強。
優優姑姑因為爸爸受傷的事情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還對我大發了一通脾氣呢!
當時爸爸卻很平靜,語氣輕鬆寬慰姑姑道,原本這條腿就不利索,沒就沒了吧!
如今也沒什麼太大區彆。”江朔的聲音有些低沉,仿佛在回憶著當時的場景。
“後來你給爸爸準備了假肢?”江程煜猜測著問道,他的心中對穆小吉的遭遇充滿了心疼與關切。
江朔抬起頭,看著江程煜,回答道:“沒有,是安德裡亞斯送他的。
當時安德裡亞斯親手給爸爸裝上假肢後,試著走了幾步,還不太習慣。
後來安德裡亞斯建議爸爸,繼續拄手杖輔助一段時間,慢慢適應之後,看起來還挺不錯呢!”
江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複雜,對於安德裡亞斯,他的心中有著不同的情緒交織。
提及安德裡亞斯,江程煜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,他向江朔詳細解釋道:“安德裡亞斯身為一方勢力首腦,其性格極為複雜。
他平日裡放蕩不羈,行事作風看似隨意,實則老謀深算,每一步都暗藏心機。
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,他往往心狠手辣,毫不留情。
然而,他能對爸爸如此用心,想必是多少念及了當年海難時爸爸對他的救命之恩。
從這一點來看,溫斯頓家族在某些方麵還是有情有義的。”
江朔聽著江程煜的講述,忍不住嘟囔道:“這一點我還是讚同你的意見。
後來毛毛姐姐和付興磊哥哥結婚時,我們帶著你一同回到了昆城,去參加他們的婚禮。
在金匠灣彆墅,我們第一次見到了宋嵐。第二天參加完婚禮,從酒店門口出來的時候,就發現被科普萊爾將軍的士兵跟蹤了。
當天下午,關山和閆凱與那些跟蹤的人交手,成功擊退了他們。
但沒想到,到了半夜,宋嵐加派了人手夜襲了海景彆墅。好在崔佳妮姐姐及時報警,才將他們儘數抓捕。
原本我們都以為這下應該安全了,可沒想到,優優姑姑未婚懷孕,
穆奶奶不想因此顏麵掃地,就和爺爺商量,決定儘快給優優姑姑和柯萊威勒叔叔完婚。
爸爸預訂了天都府酒店,邀請了安德裡亞斯以及溫斯頓家族的親屬,來見證柯萊威勒叔叔和優優姑姑的大婚。
爸爸還特彆囑咐酒店經理,聘請了武警精英負責酒店的安全保衛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