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海景彆墅那彌漫著朦朧水汽的浴室裡,柔和的燈光透過氤氳的霧氣,灑下一片曖昧不明的光影。
浴缸裡原本溫熱適宜的水,不知何時已悄然冷卻,泛起絲絲涼意。
江程煜在一陣混沌中悠悠轉醒,隻覺腦袋仿佛被重錘敲擊,脹痛欲裂,而壓在身下的手臂也早已麻痹,失去了知覺。
他眉頭緊蹙,意識在恍惚間逐漸回籠,緩緩睜開那雙惺忪的眼眸,這才驚覺自己竟置身於浴缸之中。
而此時,穆小吉正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裡,呼吸均勻,沉沉地睡著,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未散儘的紅暈。
刹那間,江程煜的眼神驟變,驚慌失措的神情瞬間爬上臉龐。
仿佛被什麼恐懼的事物擊中,他下意識地用力一把推開穆小吉,伴隨著一聲怒喝,
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毫不猶豫地甩了過去,“啪”的一聲,在這寂靜的浴室裡格外刺耳。“宋晨曦,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
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,仿佛壓抑著無儘的怒火即將噴薄而出。
穆小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措手不及,整個人毫無防備地趴在浴缸邊沿,白皙的臉頰瞬間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紅印。
他心中滿是委屈與慌亂,急忙抬手捂住臉頰,結結巴巴地安撫道:
“對不起,小魔獸……呃,不,江程煜,我真的什麼都沒做。你昨晚醉得不省人事,吐了自己一身,我隻是想幫你清洗一下而已。”
江程煜的目光在穆小吉身上掃過,不經意間瞥見他脖頸處那幾朵醒目的紅草莓,空氣中還隱隱彌漫著曖昧的氣息。
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,卻並未發現類似的痕跡。
穆小吉見江程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像是意識到了什麼,忙慌亂地用手捂住自己身體上的紅草莓,
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慌亂,解釋道:“我真的什麼都沒做,江程煜,你彆緊張。
隻是你的力氣大的驚人,我…無力反抗,然後……”穆小吉的聲音越來越小,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。
江程煜聽著穆小吉的解釋,腦海中努力拚湊著昨晚模糊的記憶片段。
漸漸地,一些畫麵如破碎的拚圖般在他腦海中閃現,他想起自己對穆小吉的深深想念,在酒精的作用下,似乎做出了一些逾矩的事。
滿心懊惱的江程煜迅速起身,一把抓過一旁的浴巾,胡亂地裹在下體,邁著略顯倉惶的步伐匆匆離開浴室。
他一邊走,一邊抬手用力一拍腦袋,心中忍不住暗自憤恨道:“嘿,這喝酒可真是誤事啊,我怎麼就……”
說罷,又連續狠狠地拍了幾下腦袋,仿佛想借此驅散那縈繞在心頭的混亂與懊悔。
走進臥室,他連看都沒看,隨手從衣櫃裡抓了幾件衣服,便迫不及待地穿上。
緊接著,他慌亂的穿上鞋子,動作略顯慌亂,便疾步衝向房門口,“砰”的一聲,
臥室房門在他身後重重關上,那巨大的聲響仿佛也將他與這房間內的一切隔絕開來。
而穆小吉依舊呆坐在浴缸裡,手還捂著火辣辣的臉頰,眼神空洞地望著緊閉的房門。
隨著那聲關門聲在房間內漸漸消散,整個房間再度恢複了平靜,隻剩下那令人窒息的寂靜,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。
穆小吉深深的體會到了,從睡夢中被人打耳光的懵圈感受,既有無辜又有委屈。
他伸手在浴缸裡摸索著假肢,緩緩起身坐在浴缸邊沿,嫻熟的裝好殘缺的右腿,走近洗手台的鏡子。
在鏡子裡看到小魔獸給自己身上種下的朵朵紅草莓,即可笑又諷刺。
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,有自嘲,有無奈,更有幾分難以言說的苦澀。
他緩緩伸手,拿起一旁的浴巾,隨意地裹在下體,邁著沉重而又略顯踉蹌的步伐,走出了浴室。
臥室裡,那張潔白如雪的大床在昏暗中散發著柔和的光暈,仿佛在召喚著他。
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,來到床邊,伸手緩緩揭開被子,鑽了進去。
他靜靜地躺在那裡,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,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夜小魔獸那瘋狂索取的畫麵。
每一個動作,每一個眼神,都如同電影般在他眼前不斷回放,清晰得讓人無法逃避。
然而,現實卻如同一記重錘,將他從那短暫的旖旎幻想中狠狠敲醒。
醒來後的小魔獸,眼神中滿是陌生與憤怒,毫不猶豫地甩給自己一個耳光,那一瞬間,
他隻覺得眼前一片星光閃爍,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那一刻失去了聲音,隻剩下耳邊嗡嗡作響。
他閉上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試圖讓自己混亂的思緒平靜下來。可往昔的回憶卻如潮水般洶湧而來,將他徹底淹沒。
曾經,僅僅因為白錦蓉在江程煜臉頰上留下了一個紅唇印,自己便被憤怒和嫉妒衝昏了頭腦。
看著他贖罪的樣子,戴上了自己製作的鎖鏈,不顧及寒風凜冽,
牽著鎖鏈來到了遊泳池邊,一腳踹在江程煜的屁股上將他扔進了遊泳池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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狠話警示道:“不洗乾淨,你就永遠彆回來。”
媽媽沈柔逼迫江程煜給穆小吉打電話,謊稱江程煜在電影院等穆小吉一起看電影,結果是幾位商業老板家的名媛千金。
穆小吉一氣之下,在海景彆墅溫馨的臥室裡,沒有章法的折磨江程煜,還咬傷了他的唇瓣和舌頭。
一樁樁一件件,自己做的是多麼過分,江程煜卻沒有半點怨言,默默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