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副壽星圖,彆具一格。也很想給他老人家,繪製一幅這樣寓意美好的百壽圖啊,以表孝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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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世傑爽朗地一笑,熱情地說道:“這有何難的,回頭我找小侄給您畫一幅即可呀!”
李硯山目光喜色眉開道:“小侄是做什麼工作的?會不會太麻煩了?”
宋世傑歎息道:“李書記您也看到了,我這身子骨不中用了。
前段時間項目招標會,我力不從心,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。關鍵時刻,江程煜從一年多的沉睡不醒中,突然神奇的醒了過來。
力挽狂瀾的幫我拿下了招標項目,如今他對接項目之後,開始了規模的雛形建設。”
李硯山神情興起的點點頭道:“聽你這麼一說,我都想見見這位出類拔萃的年輕人啦!”
方正羽見二人交談甚歡,適時地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,小心翼翼地拿出穆小吉的手機,輕輕放在茶幾上,
語氣平和地說道:“宋總,這是穆總的手機,此次前來,就是物歸原主。
之前在查處假製藥廠腐敗案件時,因為安德裡亞斯在公海炸毀艾爾羅布克直升機事件,
穆總第一時間通過微信收到了相關視頻,因此被懷疑涉嫌違法犯罪,被帶至政務指揮中心進行審查。
審查期間,按照規定,個人物品需上交,之後未能及時返還,在此向您表示歉意。”
宋世傑擺擺手,大度地說道:“這麼點小事情,還勞煩李書記親自跑一趟,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!”
李硯山微微皺眉,疑惑地問道:“之前聽聞大家都在各部門協會為穆總尋找供體心肺,
後來聽說他在國外找到了合適的供體心肺,而且手術很成功,已經回國休養了。可怎麼……保安說……他不在家呢?”
宋世傑無奈地搖搖頭,長舒一口氣,說道:“我這個孩子啊,從小就體弱多病,叫人實在不省心。
剛回來沒多久,昨天突然發起高燒,現在正在市中心醫院呢!”
李硯山聽聞,臉上立刻浮現出緊張的神情,說道:“這樣啊,那我們理應到醫院探望探望,表達一下關心。”
宋世傑見李硯山目光看向秘書,似有準備離開前往醫院的意思,趕忙阻止道:
“李書記不忙,容我先打個電話詢問一下醫生具體情況,再做安排。
昨日我去探望時,醫生特意叮囑,小兒手術之後,身體免疫力差,若有人探望需要進行嚴格的消毒處理,過程頗為繁瑣。
您大老遠過來一趟實在不容易,我先了解清楚情況,您稍作等候。”
說罷,他從容地在內襯兜裡掏出手機,熟練地找到江朔的微信視頻,輕輕點擊撥了過去。
沒過多久,江朔那邊迅速接通了視頻通話,手機屏幕上很快出現了他那張充滿朝氣的臉龐。
江朔眉梢微挑,帶著幾分俏皮地說道:“爺爺,這個時候找我視頻,是不是有什麼重要指示呀?”
宋世傑看著視頻裡的孫子,臉上瞬間浮現出一臉慈愛的笑容,眼神中滿是關切,溫和地說道:
“臭寶,你爸爸他高燒退了嗎?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?醒過來了沒有呀?”
江朔用力地點點頭,語氣輕快地回答道:“退啦,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就醒過來了。爺爺,您這麼關心,是不是特彆想他了呀?”
宋世傑微微頷首,接著說道:“是這樣的,有位叫李硯山的爺爺,不辭辛勞大老遠從外地趕來家裡,就是特意過來探望你爸爸的。
爺爺這不是尋思著問問你,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方便我們去探視嗎?”
江朔一聽“李硯山”這個名字,眼睛瞬間亮了起來,仿佛兩顆璀璨的星辰,興奮地說道:
“那不是負責處理假製藥廠腐敗案件的大領導,李硯山李書記嗎?現在在我們家?”
宋世傑聽聞,不禁微微揚起眉毛,略帶驚訝地驚呼道:“吆嗬,臭寶居然也知道這件事兒啊!看來你這個小機靈鬼,關注的事態挺全麵的嘛。”
江朔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略帶輕蔑的笑容,帶著幾分自豪地說道:
“哼,這有什麼呀!我還在隆安泰康地下拳場,好好教訓過艾爾羅布克那個家夥呢!
當時啊,他想要安德裡亞斯給到爸爸有關他的一些犯罪證據,
在醫院派人把我和爸爸劫持到了隆安泰康的地下拳場,威逼利誘。
威逼利誘不成,還想用手槍來嚇唬我們,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和爸爸屈服。
哼哼,他哪知道,我早就提前拿走了槍裡的子彈,他那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。”
宋世傑聽聞此言,臉上的驚詫之色愈發明顯,忙追問道:“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啊?爺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。”
江朔稍微回憶了一下說道:“嗯,仔細想想,應該是您在巴黎與科普萊爾將軍談合約的時候吧!
當時啊,艾爾羅布克那個壞蛋挾持了一個叫周雪的小女孩。
警方在華盛園小區展開營救,卻一直沒能成功把小女孩救出來。
後來呀,我和爸爸正巧在地下拳場趕上了,沒費多大功夫,就輕而易舉地把小女孩救了出來。
爺爺,您說我們厲害不厲害?”視頻中,傳來江朔清脆銀鈴般的笑聲,在宋世傑耳邊縈繞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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