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州毅走近瑪莎拉蒂,打開後排車門,送滕子京坐進車裡,自己關上車門,迅速走進駕駛室上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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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熟練地發動車子,轉頭詢問道:“京爺,我們真的是要回家嗎?”
“去東城北域安府。”滕子京幾乎是脫口而出,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說話間,他抬手拎起手裡的酒瓶,仰頭猛灌一口,仿佛隻有酒才是他此時此刻的知音。
鄧州毅微微一愣,詫異問:“現在出發的話,到了那邊天就亮啦!”
滕子京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,罵道:“你哪兒那麼多廢話。”說罷,
便再次將酒仰頭灌下,任由酒液順著喉嚨流下,試圖借此舒緩心中那紛亂如麻的情緒。
鄧州毅見狀,沒有再出聲,隻是靜靜地駕駛著車子,緩緩行駛在公路上。
車輪滾滾,一路風塵肆起,仿佛滕子京此刻那紛亂如麻的心緒,久久無法平息。
就在鄧州毅駕駛著瑪莎拉蒂剛緩緩駛入東城北域的區域時,原本空曠的道路上,
一輛黑色的五係寶馬如脫韁野馬般突然猛衝出來,“嘎吱”一聲,
穩穩地橫在了瑪莎拉蒂的前方,徹底擋住了去路。鄧州毅反應極快,瞬間一腳猛踩急刹車。
伴隨著尖銳的刹車聲,瑪莎拉蒂車身劇烈一顫,差點就直直撞上那輛寶馬車。
此時,滕子京正暈暈乎乎的,剛有些睡意,這突如其來的急刹車讓他毫無防備,一頭重重地撞上了前排座椅。
他頓時火冒三丈,憤怒地吼道:“臥槽,他媽的什麼情況這是?”
隻見賈四道和四名心腹從寶馬車上不緊不慢地走了下來,在瑪莎拉蒂前麵站成一排。
鄧州毅借助車的燈光,強烈的燈光映照過去,終於看清楚了來人。
他眉頭微皺,開口對滕子京說道:“京爺,是賈四道。您看這小子一下子帶來這麼多人,這架勢不懷好意吧?”
滕子京冷哼一聲,霸氣十足地說道:“哼,我借他幾個膽兒,諒他也不敢怎麼樣。”
鄧州毅依舊謹慎,目光緊緊鎖住賈四道等人,說道:“京爺,我先下去看看情況。
要是這小子真敢有什麼不軌舉動,您就駕車先走,彆管我。”
然而,沒等鄧州毅做出進一步反應,滕子京已經一把推開車門,腳步略顯踉蹌地走下了車。
鄧州毅見狀,不禁脫口而出:“京爺,你……”
就見滕子京晃晃悠悠地朝著賈四道走去,他仰頭又灌了一口酒,酒水順著嘴角滑落,浸濕了領口。
不經意間,滕子京抬起拿著酒瓶的手,豪橫的擦了一把嘴角,肆無忌憚的看著幾人。
儘管如此,他臉上卻依舊笑逐顏開,隻是那笑容裡帶著幾分醉意與不羈,開口調侃道:
“孫子唉,在這等爺很久了吧?有話快說,有屁…也趕緊的給爺,他媽的快放,彆在這兒跟爺磨磨蹭蹭的。”
鄧州毅心中著實放心不下,目光一刻也不敢離開賈四道幾人的舉動。
他悄悄在副駕駛腳墊下摸索,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,緊緊握在手中,
隨時做好支援滕子京的準備,隻要對方稍有異動,他便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。
賈四道麵色凝重,緩緩走近滕子京,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神情,語氣中透著一絲焦急與無奈,卑微道:“京爺,這些天我可是到處在找您啊……”
滕子京微微眯起眼睛,帶著幾分醉意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打斷賈四道的話,
冷笑道:“找我乾嘛?我兄弟跟你玩的時候,那可是乾脆利落,沒有絲毫拖泥帶水,對吧?
咱們道上混的,向來都是男子漢大丈夫,一口唾沫一個釘,說出去的話那就得算數。
哼哼,何況我還特意給你機會找場子了。可你呢,你瞧瞧你這些年,也真是夠倒黴的。”
說著,他伸出手,不輕不重地拍拍賈四道的脖頸,臉上露出彆有深意的笑容,繼續調侃道:
“就給你指了一個孩子,你居然都贏不了,你說說你,京爺我都替你感到汗顏呐。”
賈四道一聽,趕忙試圖辯解,急切地說道:“京爺,那是我跟您的賭約,和那個孩子有什麼關係啊!”
滕子京聽聞,佯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,誇張地驚呼道:“什麼?跟孩子沒關係。是你喝高了還是我醉糊塗了?
那可不是一般的孩子,那是宋氏集團的太子爺!你居然敢輕視他,有眼無珠啊孫子唉。”
說罷,滕子京又轉項,輕輕拍拍賈四道的臉頰,那動作看似親昵,卻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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