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座精致典雅的金匠灣彆墅裡,陽光暖暖地灑在庭院中,給整個院子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。
宋世傑和沈柔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老太太,在院子裡悠閒地散著步。
老太太的眼神中透著祥和,她不禁感慨道:“自從程煜那孩子醒來,我兒陪伴我的時間明顯多了些,
這孩子呀,真是打心眼裡討人喜歡!若不是他,恐怕我早就化作白骨嘍!”
宋世傑聽老太太這麼說,臉上露出嗔怪的神情,輕聲說道:
“媽,好端端的,您竟說些不吉利的話。咱們現在日子越來越好,您老可長命百歲著呢!”
老太太輕輕歎了口氣,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牽掛,開口詢問道:
“大孫子從國外就醫回來,喜歡安靜休養,這段時間他怎麼樣啊?
也不見他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太婆,我這心裡呀,總是不踏實。
就盼著大孫子能回家來,隻要看到他,我的這顆心呐,也就有著落了。
可他倒好,跑去海景彆墅自己住了,就連小嶽和臭寶,我都好些日子沒見著了。”
話音剛落,就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喊道:“老祖母。”聞聲,三人停下腳步,紛紛回頭看向聲源處。
就見江程煜手裡穩穩地拎著一個長盒子,江朔像隻歡快的小兔子,蹦蹦跳跳地來到了老太太麵前。
江朔那稚嫩的聲音充滿了童趣,還帶著幾分搞笑的意味:“老祖母,您是不是念叨我了?
瞧,我的小耳朵都紅了,可燙可燙啦!”一邊說著,還一邊煞有介事地搓著耳朵給老太太看。
老太太見狀,忍不住笑嗬嗬地說道:“是嗎?哎吆,臭寶就是老祖母的開心果,你這一回來呀,就讓我所有的煩惱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嘍。”
這時,沈柔的目光越過江程煜和小嶽,看向他們身後,不禁開口詢問:“程煜,晨曦呢?他怎麼沒回來?”
江程煜聽到這個問題,瞬間垂下眼瞼,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,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。
宋世傑察覺到江程煜的異樣,神色一沉,問道:“怎麼?他是身體又不舒服啦?”
江程煜趕忙搖搖頭,輕聲說道:“沒有。”
小嶽同樣低著頭,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,心裡糾結著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。
她心裡比誰都明白,少爺是實在受不了江程煜整天和顧澤在一起,有說有笑,
而麵對自己的時候,卻冷若冰霜,仿佛兩人之間隔著一層無法逾越的冰牆。
老太太一臉寵溺地摸著江朔的頭,那蒼老的聲音裡滿是思念,問道:
“臭寶,爸爸呢?老祖母想他了,他怎麼沒回來看老祖母呀?”
江朔聽老太太這麼問,瞬間撅起小嘴,一臉委屈地說道:“爸爸不聲不響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宋世傑、沈柔和老太太異口同聲地詫異道。
宋世傑眉頭緊皺,追問道:“為什麼呀?”
江朔嘟囔著:“他說他從哪兒來,回哪兒去。”
沈柔一臉不解,輕聲詢問:“臭寶,爸爸這話什麼意思啊?”
江朔的眼眶漸漸濕潤,聲音也帶著一絲哽咽,語氣中些許自責說道:
“曾經小爹爹不省人事的時候,我跟爸爸吵過。我說原本我們一家人生活得其樂融融的,他的出現打破了我原本幸福的生活。”
小嶽的嘴唇微微顫抖,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疼,緩緩說道:
“少爺說,好不容易現在回歸圓滿,他不能因為自己是臭寶的爸爸,就自私地剝奪他的幸福。”
沈柔聽到這裡,瞬間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,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埋怨:
“沒錯,晨曦是出生在g城,可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呀?
怎麼就忍心不聲不響地走了呀!跟我們說一聲,都那麼難嗎!”
宋世傑的目光落在江程煜手中拎著的長盒子上,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好奇,於是開口詢問道:“你手裡拎著什麼呀?”
江程煜抬起頭,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,老實回應道:
“宋伯伯,之前答應李書記的壽星圖,昨天終於完成了。您也知道,後天就是李書記老父親的壽辰,
我尋思著,是不是我們該跑一趟省城,親自把這禮物送到,也算是表達我們的一番心意。”
宋世傑聽後,微微點頭,眼中流露出讚許之色,誇讚道:“你這孩子就是心細如發,考慮得周全。
行,那咱們走吧!我先去換套得體的衣服,再給李書記準備些像樣的禮物。”
江程煜趕忙出聲阻止道:“宋伯伯,禮物我都已經精心準備好了,您就隻管去換套衣服就行,其他的都不用操心。”
一旁的江朔聽到他們的對話,意識到要和老祖母告彆了,於是脆生生地說道:“老祖母,我們走了哈,明天就回來陪您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