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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金鏈算是穩住了,但後續的渠道鋪設,恐怕還需要馮會長搭把手吧?”
昌海河切牛排的手頓了頓,陪笑道:“先生明鑒。馮會長在港督的人脈通天,
尤其在能源進出口這塊,是絕對的權威。能得他相助,項目才能走得更穩。”
安迪·柯萊斯沒再接話,隻是將一塊牛排送入口中,
慢條斯理地咀嚼著,眼底的光卻深了幾分——
這場看似尋常的飯局,實則每句話都藏著算計,
而那艘“海鯊號”巨輪上的會麵,注定不會簡單。
翌日清晨,坐落在半山腰的莊園被薄霧籠罩,綠植上還掛著晶瑩的露珠。
昌淼淼一身剪裁得體的米白色套裝,妝容精致,
長發挽成優雅的發髻,她挽著昌海河的手臂,緩步從主樓走出來。
溫妮早已候在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旁,見兩人過來,
立刻上前一步,微微躬身,小心翼翼地為昌淼淼拉開後座車門,
直到她坐穩才輕輕關上車門。昌海河緊隨其後,彎腰鑽進了車裡。
沒過片刻,安迪·柯萊斯從另一扇門走出,他穿著深色西裝,
身姿挺拔,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墨鏡,遮住了眼底的情緒。
一名穿著黑色西裝、戴著墨鏡的保鏢快步上前,
恭敬地為他打開前麵一輛賓利的車門,等他坐進去後,才繞回駕駛座。
車隊很快整裝待發,最前麵是兩輛護航的轎車,
中間是安迪·柯萊斯與昌家父女乘坐的車輛,
後麵還跟著三輛護衛車,形成嚴密的前後保護陣型。
引擎發動的低吼聲打破了莊園的寧靜,車隊緩緩駛離,
沿著蜿蜒的山路向下而去,朝著維多利亞港的方向行進——
今天的“海鯊號”之約,注定是一場暗藏機鋒的較量。
車廂裡的氣氛有些沉悶,皮革座椅散發著淡淡的香氛,卻壓不住昌淼淼眼底的不安。
她側頭看向身旁的昌海河,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發顫:“父親,我有些緊張。”
昌海河抬手,寬大的手掌覆在她挽著自己手臂的手上,
力道帶著安撫的意味:“寶貝,事到如今,咱們確實是騎虎難下。
但也彆太慌,我早打聽了,馮遠征那人看著和善,
講究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’,隻要咱們禮數做足,應該沒什麼大礙。”
“可我聽說他那三個兒子,一個比一個精於算計,”
昌淼淼咬了咬唇,指尖微微收緊,“外麵都說,被他們盯上的女人,就沒一個能全身而退的。”
她心裡清楚,一旦觸及利益,父親眼裡從來沒有親情,自己不過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。
昌海河聞言笑了笑,語氣帶著幾分敷衍的篤定:
“淼淼,都說了是‘聽說’,傳言多半是誇大其詞,
不然怎麼顯出馮家的威懾力?再說了,那些女人怎能跟你比?”
他拍了拍她的手背,語氣裡滿是算計的得意,
“你可是美貌與智慧並存,之前多少權勢滔天的人物,不都栽在你手裡?”
昌淼淼卻沒被這話哄住,低聲嘟囔:“我看未必。
滕子京和江程煜那兩個臭小子,就從來沒把我放在眼裡。
昨天要不是安迪·柯萊斯派的人動作快,我恐怕已經被滕子京那個活閻王送進警局了!”
“好了,過去的事就彆再提了。”昌海河皺了皺眉,語氣沉了些,
“風水輪流轉,等將來他們落在你手裡,再慢慢跟他們算總賬就是。”
他說著,目光透過車窗看向外麵飛逝的街景,眼底閃過一絲陰鷙——這場博弈,他輸不起,也容不得輸。
車子穩穩停在港口碼頭,輪胎碾過地麵的碎石發出輕微聲響。
昌海河與昌淼淼透過車窗向外望去,隻見海岸邊停泊著一艘巨型遊輪,
船身如黑色巨鯨般臥在湛藍的海麵上,仰頭望去,數層甲板層層疊疊,
直插雲霄,頂端的桅杆幾乎要刺破灰蒙蒙的天空,那份磅礴的氣勢令人心頭一窒。
溫妮快步繞到車後,恭敬地拉開車門。父女二人對視一眼,一前一後下了車。
海風裹挾著鹹澀的氣息撲麵而來,吹得昌淼淼的裙擺微微揚起,
她下意識攏了攏肩頭的披肩,指尖因緊張而微微發涼。
不遠處,安迪·柯萊斯正被一群黑衣保鏢簇擁著朝巨輪走去,
他身姿挺拔,步履沉穩,仿佛這片碼頭的主人。
溫妮走在最前麵引路,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在海風裡格外清晰,
身後跟著的墨鏡保鏢們步伐一致,氣場肅殺,將閒雜人等遠遠隔開。
“走吧。”昌海河低聲說了句,率先邁步跟上。
昌淼淼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的惴惴不安,知道此刻已沒有退路,
隻能硬著頭皮,提起裙擺跟上隊伍的腳步。
登船的懸梯在腳下微微晃動,每向上一步,都像是朝著一場未知的博弈邁進,
海風吹得她耳邊嗡嗡作響,卻吹不散那股無形的壓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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