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島二省戰場的西南一隅,礁石密布如林,濤聲震耳欲聾,鹹腥海風裹挾著細碎的浪花與尖銳的石屑,在天地間肆虐穿行,將戰場的肅殺與磅礴交織得淋漓儘致。此處地勢崎嶇險峻,巨型礁石錯落林立,有的如利劍直刺蒼穹,有的如巨獸伏臥海岸,海浪日複一日的拍擊讓礁石表麵布滿溝壑裂痕,透著歲月的滄桑與戰場的凶險。黃炎國修士陳金鏨與天照國悍將中田園的一對一死戰,正於此間激烈上演,儒門浩然之氣與狂暴邪靈之力針鋒相對,劍斧交鋒的每一瞬間都迸發著撼人心魄的威勢,震得礁石崩裂、海霧翻騰,沙塵與水霧交織彌漫,激戰之勢膠著難分,從日升持續至正午,始終未有半分勝負傾斜,唯有愈發濃烈的殺意與靈韻碰撞的轟鳴,在海岸上空回蕩不絕。
陳金鏨身著一襲月白儒衫,衣袂寬大飄逸,領口、袖口與下擺處繡著淡青色的儒家雲紋與正道銘文,紋路細膩流暢,在日光與水光的交映下,泛著淡淡的溫潤光澤。海風拂動間,儒衫獵獵作響,襯得他身形愈發挺拔修長,周身縈繞著醇厚內斂的儒雅英靈之力,如春日暖陽般柔和卻不失堅韌,既透著儒家學者的溫文沉穩,又藏著修士曆經廝殺的淩厲鋒芒。他手持一柄浩然劍,劍身由千年昆侖古玉混合深海靈鐵鍛造而成,質地堅韌無比,泛著瑩潤的乳白色光澤,劍身上鐫刻著《論語》《孟子》中的正道箴言銘文,銘文以靈韻勾勒,流轉間源源不斷散發著純粹的浩然正氣,既能淨化邪祟戾氣,又能穩固自身心神,抵禦邪能侵蝕。劍柄為百年紫檀所製,握感厚重溫潤,表麵打磨得光滑細膩,末端係著一縷墨色流蘇,隨風輕擺,與月白儒衫相映,更添幾分文雅灑脫之氣。
作為傳承儒門正統靈韻的精銳修士,陳金鏨自幼研習儒道典籍,兼修靈韻功法,將儒家“仁義禮智信”的信念融入靈韻運轉,一身浩然正氣純粹醇厚,行事沉穩有度,殺伐之間亦不失正道本心。此刻他立於一塊平整的巨型礁石之上,步履沉穩,每一步落下都與天地靈韻相合,踏在崎嶇礁石之上穩如磐石,即便海風狂嘯、邪霧侵襲,身形亦未有半分晃動。周身靈韻與海島天地間的清靈之氣深度相融,呼吸吐納皆循儒家“中庸之道”,綿長而穩健,掌心浩然劍輕握,劍身微微傾斜,靈光內斂卻鋒芒暗藏。他目光澄澈而銳利,宛如寒星,死死鎖定對麵的中田園,眼底沒有半分懼色,唯有堅定的正道信念與決絕的殺意,周身浩然之氣雖未完全爆發,卻已在身周形成一道無形的正氣屏障,將中田園散溢的邪霧悄然抵禦在外,屏障邊緣正氣與邪霧碰撞,隱隱透著滋滋的淨化聲響。
中田園身著一身粗陋笨重的黑鐵戰甲,戰甲由無數塊厚重的黑鐵甲片拚接而成,甲片表麵布滿鏽蝕痕跡與深淺不一的batte傷疤,邊緣因常年劈砍變得鋒利如刃,透著嗜血的冷光,甲片縫隙間纏繞著沾染邪穢的粗麻繩索,更添幾分蠻荒凶戾之氣。他周身縈繞著狂暴肆虐的黑紫邪靈之力,邪霧翻騰湧動,如墨濤般洶湧澎湃,時不時有麵目猙獰、獠牙外露的邪靈虛影在霧中嘶吼穿梭,虛影撞擊著周遭的礁石,發出沉悶的聲響,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凶戾之氣與腐蝕氣息。中田園身形魁梧壯碩,比陳金鏨高出近一個頭顱,膀大腰圓,肌肉虯結的臂膀如鐵塔般粗壯,每一次肌肉收縮都透著爆炸性的力量,周身線條粗獷淩厲,滿是野蠻的壓迫感。
他手持一柄巨型邪斧,斧身寬闊厚重,長達數尺,由淬滿深海邪毒與惡靈精血的黑鐵鑄就,泛著暗沉的黑紫色光澤,斧刃鋒利無匹,邊緣閃爍著詭異的邪光,斧身表麵刻滿扭曲纏繞的邪異符文,符文之中仿佛有邪靈在蠕動,沾染著乾涸的暗紅血跡與墨綠色的邪穢之物,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與腐臭味。斧柄粗壯結實,由邪木鍛造而成,表麵布滿凸起的疙瘩,刻著與斧身呼應的邪符,握在中田園巨大的手掌中,更顯蠻橫霸道。作為天照國以蠻力與凶性著稱的頂尖悍將,中田園出身蠻荒邪地,自幼被邪靈之力浸染,性情暴躁嗜殺,毫無理智可言,行事隻憑本能與凶性,所過之處生靈塗炭,積攢了無數血腥罪孽。此刻他立於一塊布滿裂紋的礁石之上,周身邪能狂躁不安,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粗重的咆哮,邪能隨呼吸劇烈外泄,震得腳下礁石微微震顫,石屑簌簌掉落,地麵被邪能侵蝕出細密的黑色裂紋。他眼神凶戾渾濁,布滿血絲,瞳孔泛著淡淡的猩紅,死死盯著陳金鏨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嗜血的獰笑,露出泛黃的獠牙,仿佛已將對方視作囊中之物,手中邪斧重重頓在礁石之上,“咚”的一聲沉悶巨響,礁石瞬間崩裂出數道深深的裂紋,黑紫邪光順著裂紋快速蔓延,將礁石染成一片漆黑,儘顯其蠻橫霸道的恐怖威勢。
“弱不禁風的儒修小兒,也敢闖我天照國的戰場,簡直是自尋死路!今日便讓你嘗嘗我邪斧的厲害,把你劈成碎片,讓你的浩然正氣化為烏有,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!”中田園粗啞刺耳的嗓音裹挾著狂暴的邪能,如驚雷般在戰場上空炸響,震得周遭海浪劇烈翻騰,數尺高的浪花如牆般拍擊礁石,濺起漫天水霧,將整片對決區域籠罩大半。話音未落,他周身邪能驟然暴漲到極致,黑紫邪霧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出,將他的身形徹底籠罩,隻露出一雙猩紅嗜血的眼睛,手中巨型邪斧被他高高舉起,手臂青筋暴起,邪能瘋狂湧入斧身,斧刃之上邪光熾盛,邪異符文光芒大放,發出滋滋的詭異聲響,無數細小的邪靈虛影朝著斧身彙聚,融入邪能之中,讓邪斧的威勢愈發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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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中田園怒吼一聲,手中邪斧帶著開山裂石的蠻橫之力,朝著陳金鏨迅猛劈砍而下。邪斧劈出的瞬間,空氣被劇烈撕裂,發出刺耳的呼嘯聲,一道數丈寬的巨型黑紫邪光裹挾著無儘的凶戾之氣與腐蝕之力,如一道黑色閃電朝著陳金鏨碾壓而來,沿途的礁石被邪光輕易劈成碎塊,碎石混著黑紫邪霧四處飛濺,力道之強,竟能擊穿數丈外的堅硬礁石,地麵被邪光劃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,黑紫邪能順著溝壑不斷蔓延,將周遭的礁石、海草儘數腐蝕得焦黑酥脆,散發著刺鼻的惡臭,儘顯邪斧的恐怖威力與中田園的狂暴攻勢,仿佛要將整片海岸都劈成兩半。
麵對這勢不可擋的蠻橫一擊,陳金鏨神色依舊沉穩淡然,不見半分慌亂,周身儒雅英靈之力瞬間流轉加速,醇厚的浩然正氣如潮水般從周身迸發而出,縈繞在身周,手中浩然劍順勢橫於身前,劍身之上的正道銘文光芒大放,溫潤的瑩白靈光驟然暴漲數倍,形成一道厚實堅韌的正氣光幕,穩穩擋在身前,光幕之上符文流轉,散發著淨化一切邪祟的正道威壓。同時,他腳步微動,踏出儒家傳承的“中庸步法”,步法沉穩靈動,剛柔並濟,身形微微側移,巧妙避開邪光的核心攻勢,隻讓邪光邊緣擦著正氣光幕掠過。“滋啦——”一聲刺耳的聲響響徹戰場,狂暴的邪靈之力與純粹的浩然正氣劇烈碰撞,黑紫邪霧與瑩白靈光交織纏繞,相互吞噬撕扯,滋滋作響,邪光的威力被正氣光幕抵消大半,剩餘的邪能衝擊在陳金鏨身後的巨型礁石之上,“轟”的一聲巨響,礁石瞬間崩裂成無數碎片,碎石漫天飛舞,濺起的石屑帶著淡淡的邪能,擦過陳金鏨的月白儒衫,留下幾道淺淺的焦痕。
不等中田園招式遞老、舊力已儘新力未生之際,陳金鏨已然抓住轉瞬即逝的反擊時機,周身純粹的浩然正氣儘數灌注浩然劍中,劍身瑩白靈光愈發熾盛,光芒耀眼卻不刺眼,透著溫潤的正道之力。他手腕輕抖,劍招靈動飄逸卻不失淩厲鋒芒,遵循儒家“剛柔並濟”的武學至理,一道凝練的瑩白浩然劍光帶著淨化邪祟、破除邪障的正道威勢,朝著中田園的肩頭迅猛刺去。劍光迅疾如電,精準鎖定中田園黑鐵戰甲的肩甲銜接縫隙,那裡是戰甲防禦相對薄弱之處,也是邪能覆蓋稍弱的破綻所在。瑩白劍光劃破漫天黑紫邪霧,如一道流星般瞬間逼近中田園身前,速度之快,讓中田園難以反應。
中田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與慌亂,顯然未料到看似文弱儒雅的陳金鏨竟有如此迅捷淩厲的反擊,倉促間下意識側身閃避,同時手中巨型邪斧順勢橫掃,試圖格擋襲來的浩然劍光。但劍光速度極快,已然近身,“鐺——”一聲清脆刺耳的碰撞聲震耳欲聾,瑩白浩然劍光精準刺中邪斧厚重的斧身,純粹的浩然正氣與狂暴的邪靈之力劇烈碰撞,火星四濺,能量餘波朝著四周擴散開來,震得二人手臂同時發麻,身形都微微晃動,腳下的礁石也隨之震顫,石屑簌簌掉落。陳金鏨借勢手腕翻轉,浩然劍順勢旋動,劍刃帶著醇厚的浩然正氣,朝著中田園持斧的手腕削去,招式銜接流暢自然,快準狠辣,不給中田園任何喘息之機;中田園吃痛之下怒吼一聲,手臂驟然發力,巨型邪斧猛地朝著浩然劍砸去,巨大的蠻力帶著狂暴邪能,震得陳金鏨身形連連後退數步,方才穩穩站定在礁石之上,掌心傳來陣陣麻意,而中田園也被浩然正氣的淨化之力順著邪斧反噬而入,手臂微微發麻,邪能運轉出現短暫的滯澀,臉色愈發陰沉凶戾。
二人短暫對峙,氣息皆有起伏,戰場之上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幾分。陳金鏨立於礁石之上,月白儒衫的袖口與下擺被邪能餘波灼燒出少許焦痕,衣料邊緣微微卷曲,周身浩然正氣依舊流轉順暢,隻是消耗了些許,眼神愈發澄澈銳利,如寒星般鎖定中田園,周身靈韻緩緩凝聚,等待下一輪攻勢的時機,神色依舊沉穩淡然,不見半分急躁。中田園則站在對麵的礁石上,黑鐵戰甲之上沾著些許碎石與邪霧凝結的黑漬,胸口劇烈起伏,粗重的呼吸帶著狂暴的邪能,每一次呼氣都噴出淡淡的黑紫邪霧,手中巨型邪斧的邪光相較於最初黯淡了幾分,周身邪霧也稀薄了些許,顯然邪能消耗不小。但他眼底的凶戾與狂暴絲毫未減,反而因被反擊受傷而愈發熾盛,如同被激怒的野獸,周身邪能再度開始瘋狂翻騰,黑紫邪霧重新變得濃稠,死死盯著陳金鏨,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殘忍的獰笑,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。
“該死的儒修,竟敢傷我!我看你是活膩歪了!今日定要將你碎屍萬段,用你的血祭奠我的邪斧!”中田園厲聲咆哮,嗓音因暴怒而愈發粗啞刺耳,周身邪能驟然暴漲,黑紫邪霧如墨浪般朝著四周席卷開來,將整片戰場的大半區域都籠罩其中,邪靈虛影在霧中嘶吼得愈發淒厲,瘋狂撞擊著周遭的一切。話音落下,他手持巨型邪斧,朝著陳金鏨猛衝而去,身形雖顯笨重,卻帶著蠻橫的衝擊力,腳下礁石被踩得不斷崩裂,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麵震顫。手中邪斧揮舞得愈發迅猛,一道接一道的黑紫邪光朝著陳金鏨劈砍而下,攻勢如狂風暴雨般密集猛烈,毫無章法可言,全憑蠻力與凶性驅動,每一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蠻橫之力,試圖以絕對的力量壓製陳金鏨的靈動劍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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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光一道接一道在戰場之上肆虐,礁石崩裂的聲響此起彼伏,巨大的石塊被劈成碎塊,滾落海中,激起陣陣巨浪,黑紫邪能彌漫四周,將整片戰場浸染得陰邪可怖,連海水都被染成淡淡的黑紫,透著致命的腐蝕氣息,海水中的魚蝦觸之即亡,浮於海麵,散發著腥臭氣息。麵對這般狂猛無匹的攻勢,陳金鏨始終保持著冷靜沉穩,絲毫沒有慌亂,腳下“中庸步法”運轉到極致,身形靈動飄逸,在密集的邪光攻勢中靈活穿梭閃避,如閒庭信步般從容不迫,每一次移動都精準避開致命攻擊,哪怕邪光近在咫尺,也能在間不容發之際巧妙躲開,月白的身影在黑紫邪霧中穿梭,宛如一道正道流光,格外醒目。
同時,陳金鏨手中的浩然劍不斷尋找時機發動反擊,劍招靈動多變,時而刺、時而挑、時而掃、時而劈,每一劍都直指中田園的破綻之處,或攻戰甲縫隙,或襲四肢關節,瑩白的浩然劍光與黑紫邪光不斷碰撞,每一次交鋒都迸發出強烈的能量衝擊,醇厚的浩然正氣持續淨化著狂暴的邪靈之力,雖未對中田園造成致命重創,卻也不斷消耗著他的邪能與體力,讓他的攻勢漸漸出現滯澀,氣息愈發粗重。中田園的攻勢雖猛,卻因失了章法,每一次劈砍都耗費巨大邪能,卻始終難以觸及陳金鏨的身形,隻能不斷破壞周遭的礁石與環境,心中的暴躁與狂怒愈發濃烈,嘶吼聲不絕於耳,邪斧劈砍的力道也愈發蠻橫,周身邪能的消耗速度越來越快,戰場之上溝壑縱橫,碎石遍布,滿目瘡痍。
數十回合的激烈交鋒過後,中田園的氣息愈發粗重紊亂,如同破舊的風箱般呼呼作響,邪能消耗巨大,周身縈繞的黑紫邪霧稀薄了許多,幾乎快要消散,邪斧揮舞的速度明顯慢了幾分,手臂因持續發力而微微顫抖,額頭青筋暴起,豆大的汗珠混合著邪霧凝結的黑液順著臉頰滑落,滴落在礁石之上,發出滋滋的腐蝕聲響,眼神中的凶戾依舊濃烈,卻多了幾分明顯的疲憊與焦躁,腳步也漸漸變得踉蹌,身形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。他深知久戰下去,自身的邪能終將耗儘,而陳金鏨的浩然正氣依舊渾厚,屆時自己必敗無疑,甚至可能被淨化斬殺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決絕,顯然是要動用壓箱底的絕殺招式,不惜耗費自身邪靈本源,也要將陳金鏨斬殺。
中田園猛地停下攻勢,身形後退數步,穩穩站定在一塊巨大的礁石之上,周身邪能驟然暴漲到極致,黑紫邪霧如墨汁般濃稠,瘋狂翻騰湧動,將他的身形徹底包裹,隻露出一雙猩紅嗜血的眼睛,透著同歸於儘的瘋狂。他雙手緊握巨型邪斧的斧柄,將體內潛藏的邪靈本源之力強行催動,邪能源源不斷地湧入斧身之中,斧身之上的邪異符文瘋狂閃爍,發出刺眼的黑紫光芒,無數猙獰的邪靈虛影從邪霧中鑽出,朝著斧身彙聚融合,形成一道數丈高的巨型邪靈虛影,與邪斧融為一體,虛影張牙舞爪,嘶吼著衝向天際,凶戾之氣衝天而起,連遠方的海浪都因這股恐怖威勢變得愈發狂暴,數丈高的浪濤接連不斷地拍擊海岸,濺起的水霧如漫天暴雨,仿佛要將整片戰場吞噬。這是中田園的成名絕殺招式——邪暴裂山斧,凝聚全身邪能與邪靈本源,以自身生命力為代價,換取毀天滅地的蠻橫威力,足以劈開山巒壁壘,碾碎一切阻礙,斬殺過無數強敵,威力無窮卻也代價巨大,動用之後自身會遭受重創,邪靈本源受損。
陳金鏨神色愈發凝重,感受到這招絕殺蘊含的恐怖威力與同歸於儘的瘋狂,不敢有半分懈怠,周身儒雅英靈之力儘數爆發,醇厚的浩然正氣如烈日般熾盛耀眼,瑩白的靈光從周身散發而出,照亮了周遭的黑紫邪霧,手中浩然劍高高舉起,劍身之上的正道銘文光芒大放,引動天地間的正道靈氣不斷彙聚而來,瑩白靈光愈發溫潤厚重,劍身上的箴言仿佛活了過來,散發著強烈的正道威壓。同時,他口中輕聲吟誦儒家典籍中的正道箴言,“天行健,君子以自強不息;地勢坤,君子以厚德載物……”低沉醇厚的吟誦聲裹挾著浩然正氣,在戰場上空回蕩,箴言化作一道道金色的符文,圍繞在陳金鏨周身旋轉飛舞,不斷加持浩然正氣的威力,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金色正氣屏障,屏障之上符文流轉,散發著淨化一切邪祟、抵禦一切攻擊的無上威勢,這是儒家的防禦絕學——浩然守心障,以純粹的正道信念與浩然正氣構築屏障,可抵禦遠超自身修為的攻擊,堅守本心不被邪祟侵蝕。
“受死吧!邪暴裂山斧!”中田園眼中猩紅光芒大放,厲聲怒吼,聲音中帶著極致的瘋狂與凶戾,雙手猛地揮下巨型邪斧,斧身之上的數丈高巨型邪靈虛影咆哮著朝著陳金鏨撲出,一道數丈寬的巨型黑紫邪光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,如同一道黑色的天幕,朝著陳金鏨迅猛碾壓而來,刀風呼嘯,壓迫得空氣都發出悲鳴之聲,地麵被邪斧的威勢震得劇烈震顫,一道數丈深的巨大溝壑朝著陳金鏨快速蔓延而來,黑紫邪能如潮水般湧來,所過之處,礁石崩裂、草木枯萎、海水沸騰,連空間都仿佛被撕裂,透著極致的死亡氣息,這一擊的威力相較於之前,足足提升了數倍,覆蓋範圍極廣,幾乎避無可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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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金鏨眼神堅定,絲毫沒有退縮之意,周身浩然正氣運轉到極致,手中浩然劍瑩白靈光熾盛,他死死握住劍柄,將周身的浩然正氣與天地間彙聚的正道靈氣儘數灌注劍身,劍身光芒耀眼奪目,一道凝練到極致的瑩白浩然劍光從劍身上迸發而出,帶著儒家正道的信念與淨化邪祟的決心,朝著碾壓而來的黑紫邪光徑直迎去,這是他的最強劍招——儒鋒破邪刺,以純粹浩然正氣凝聚鋒芒,專破邪靈邪能,無堅不摧,淨化一切汙穢。
“轟——!”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響徹整個海島二省戰場,瑩白浩然劍光與巨型黑紫邪光在戰場正中劇烈碰撞,純粹的正道之力與狂暴的邪靈之力相互撕扯、吞噬、碰撞,爆發出強烈到極致的能量衝擊,光芒耀眼奪目,讓人無法直視。黑紫邪霧與瑩白靈光交織彌漫,能量餘波朝著四周瘋狂席卷而去,震得周遭的礁石紛紛崩裂粉碎,巨大的石塊滾落海中,激起數十丈高的巨浪,海浪滔天,拍擊海岸的聲響震耳欲聾,戰場之上的沙塵與水霧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道巨大的迷蒙屏障,將二人的身形籠罩其中,能見度降至最低。
能量衝擊過後,迷蒙的水霧與沙塵漸漸散去,二人的身形重新顯露出來。陳金鏨依舊立於礁石之上,月白儒衫已然破敗不堪,多處被邪能灼燒破損,身上添了幾道深淺不一的傷口,鮮血滲透儒衫,臉色微微蒼白,氣息粗重紊亂,周身浩然正氣消耗巨大,變得稀薄了許多,但他依舊身形挺拔,手中浩然劍穩穩緊握,眼神依舊堅定銳利,沒有半分退縮,周身殘留的浩然正氣依舊在緩緩運轉,抵禦著體內侵入的少許邪能。
對麵的中田園狀況則更為淒慘,巨型邪靈虛影已然消散,手中的巨型邪斧斧身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,邪光黯淡無光,幾乎快要熄滅,他身形踉蹌不穩,重重摔倒在礁石之上,黑鐵戰甲破碎不堪,多處甲片脫落,露出的肌膚之上布滿了被浩然正氣灼傷的傷口,黑血不斷流淌,將身下的礁石染成一片漆黑,周身邪霧已然消散殆儘,邪能幾乎耗儘,邪靈本源遭受重創,氣息微弱,眼神中的凶戾與瘋狂漸漸褪去,隻剩下深深的不甘與痛苦,他掙紮著想要爬起身,卻渾身無力,隻能癱倒在礁石之上,發出低沉的呻吟。
二人相互對峙,氣息皆已瀕臨極限,身上都帶著不輕的傷勢,卻依舊沒有絲毫退讓之意。陳金鏨緩緩運轉剩餘的浩然正氣,調理體內紊亂的氣息,目光死死盯著癱倒的中田園,防止他臨死反撲;中田園則癱倒在地,雖無力再戰,卻依舊瞪著猩紅的眼睛,死死盯著陳金鏨,眼底滿是不甘與怨毒。海風依舊狂嘯,浪濤依舊拍岸,戰場之上的靈光與邪霧漸漸消散,陽光穿透雲層灑在這片滿目瘡痍的海岸之上,映照出二人對峙的身影。這場儒鋒與邪斧的死戰,雖未徹底分出勝負,卻已進入尾聲,陳金鏨憑借深厚的浩然正氣與精妙劍招,占據了絕對上風,而中田園則因邪能耗儘、本源受損,已然失去了再戰之力,這場正道與邪靈的對決,終將以陳金鏨的勝利告終,扞衛儒家正道的榮耀與黃炎國的尊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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