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原戰場的東側,勁風卷著黃沙漫天狂舞,天地間昏黃一片,原本堅實的土地被反複激蕩的靈韻撕裂出縱橫交錯的深溝,溝底積著暗褐色的塵沙與殘留的邪能氣息,透著刺骨的肅殺。遠處的斷壁殘垣在狂風中搖搖欲墜,牆體上布滿斧劈劍砍的痕跡,斑駁不堪,偶爾有碎石從高處滾落,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,更添戰場的慘烈與凶險。空氣裡彌漫著儒雅正氣與狂暴邪能碰撞的焦灼感,兩股力量相互撕扯、纏鬥,讓周遭的氣流都變得紊亂不堪,每一次氣息流轉都帶著無形的壓迫感,讓人喘不過氣。
陳金鏨身著一襲月白儒衫,衣袂在狂風中獵獵翻飛,邊角雖沾了些許塵沙,卻依舊難掩其儒雅挺拔的氣度。他身形清瘦卻挺拔,脊背筆直如鬆,周身縈繞著澄澈溫潤的儒雅英靈之力,淡金靈光流轉不息,宛若春日暖陽般和煦,卻又暗藏不容侵犯的浩然正氣,每一縷靈光都帶著儒家獨有的中正平和之力,既能護己,亦能鎮邪。手中緊握一柄浩然劍,劍身瑩潤如玉,泛著柔和的淡金光澤,劍身上刻著儒家典籍中的古樸銘文,浩然正氣順著銘文緩緩流淌,與周身英靈之力相融共生,劍刃鋒利無比,卻透著溫潤內斂的鋒芒,不見絲毫戾氣,唯有鎮邪誅惡的決絕。陳金鏨眼神沉靜溫潤,卻又銳利如炬,目光牢牢鎖定對麵的中田園,眉宇間帶著儒家學子的沉穩謙和,亦藏著麵對邪祟的堅定無畏,周身靈韻凝而不發,劍法架勢舒展從容,雙腳穩穩紮根於地麵,每一次呼吸都沉穩悠長,牽引著體內浩然正氣流轉,靜待交鋒時刻,氣場儒雅卻威嚴,宛若臨風而立的儒者,自有一派風骨。
對麵的中田園是天照國聞名的悍勇戰將,身形魁梧壯碩,宛若一尊鐵塔矗立在戰場之上,比尋常人高出近一頭,渾身肌肉虯結,線條淩厲,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。他身著一身漆黑的重型邪甲,甲胄厚重堅實,表麵刻著猙獰的邪獸圖騰,邪靈之力順著圖騰紋路瘋狂湧動,泛著幽綠的邪光,甲胄縫隙間沾染著乾涸的血跡與烏黑的汙漬,透著嗜血的凶煞之氣,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甲胄摩擦的沉悶聲響,彰顯著其強悍的體魄。中田園手中握持一柄巨型邪斧,斧身寬闊厚重,由不知名的邪鐵鍛造而成,通體漆黑如墨,斧刃鋒利無儔,泛著森然的寒光,斧麵刻著密密麻麻的邪異紋路,邪靈之力縈繞周身,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千鈞之力,勢如破山,斧柄粗壯堅實,被他牢牢握在手中,宛若擎天之柱。他麵容粗獷猙獰,額頭青筋暴起,眼神凶戾狂暴,宛若失控的凶獸,透著不加掩飾的嗜血與殘忍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,死死盯著陳金鏨,周身邪靈之力狂暴肆虐,翻湧不休,與陳金鏨的儒雅正氣形成極致的對立,氣場狂暴凜冽,讓人望而生畏,每一次氣息吞吐都帶著濃烈的邪煞之氣,仿佛要將周遭的一切都吞噬殆儘。
二人遙遙對峙,氣息不斷攀升,儒雅正氣與狂暴邪能在中間地帶劇烈碰撞、纏鬥,淡金靈光與幽綠邪光交織纏繞,激起層層環形氣流漣漪,地上的黃沙在氣場衝擊下紛紛懸浮而起,又驟然四散炸開,場麵愈發凝重壓抑。陳金鏨周身的儒雅英靈之力愈發澄澈溫潤,浩然劍上的淡金光澤愈發柔和卻堅定,劍法架勢愈發舒展沉穩,腳步輕緩挪動間,踩著儒家步法的玄妙韻律,每一步都恰到好處,既保持著與對手的距離,又暗藏出擊的契機,眼神始終沉靜銳利,不見半分急躁,儘顯儒者對戰的從容不迫與胸有成竹。中田園周身的邪靈之力愈發狂暴濃烈,巨型邪斧上的幽綠邪光暴漲數倍,斧身微微震顫,發出低沉的嗡鳴,仿佛在渴望鮮血的滋養,他的呼吸粗重急促,胸膛劇烈起伏,周身邪甲上的邪獸圖騰愈發清晰,邪靈之力順著圖騰不斷溢出,眼神中的凶戾愈發濃烈,幾乎要凝成實質,身形微微前傾,雙腿彎曲,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,隨時準備發起致命突襲,周身的凶煞之氣讓周遭的狂風都變得更加狂暴,黃沙漫天飛舞,遮擋了部分視線。
片刻的僵持過後,中田園率先打破沉寂,口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吼,宛若驚雷炸響在戰場之上,震得周遭的黃沙都微微停滯。吼聲未落,他的身形已然動了,宛若一道黑色的閃電,朝著陳金鏨迅猛衝去,周身邪靈之力狂暴爆發,幽綠邪光裹挾著厚重的邪甲,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,每一步落下都讓地麵劇烈震顫,留下深深的腳印,黃沙四濺。手中的巨型邪斧被他高高舉起,邪靈之力儘數灌注其中,斧身邪光璀璨,帶著千鈞之力,勢如破山般朝著陳金鏨狠狠劈去,斧風呼嘯刺耳,撕裂空氣,形成一道強悍的氣流衝擊波,所過之處,地麵被劃出一道數尺深的溝壑,黃沙被卷成一道狂暴的沙柱,朝著陳金鏨席卷而去,威勢駭人至極,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劈成碎片。
麵對中田園這勢如破山的狂暴攻勢,陳金鏨神色未變,依舊沉靜從容,周身儒雅英靈之力瞬間流轉,淡金靈光凝聚成一道柔和卻堅實的靈光護盾,擋在身前。他腳下步法靈動變幻,身形宛若清風拂柳,輕盈閃避,巧妙避開了邪斧劈來的正鋒,斧風擦著他的月白儒衫飛過,將身後的斷壁劈出一道巨大的裂痕,碎石轟然墜落,煙塵彌漫。與此同時,陳金鏨手中的浩然劍順勢揮出,一道凝練的浩然劍光裹挾著淡金靈光,宛若一道流星,直刺中田園的要害之處,劍光溫潤卻淩厲,帶著儒家的浩然正氣,每一寸光芒都透著淨化邪祟的力量,直指中田園邪靈之力運轉的破綻,劍法飄逸靈動,卻精準狠辣,毫不拖泥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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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田園見邪斧劈空,又遇劍光襲來,眼中凶光更甚,反應極快,手腕翻轉,巨型邪斧順勢橫擋在身前,斧身牢牢擋住了浩然劍光的攻擊。“鐺——!”一聲清脆而厚重的碰撞聲驟然響起,浩然劍光狠狠撞在邪斧斧身之上,淡金正氣與幽綠邪能瞬間交織纏鬥,發出滋滋的聲響,靈光與邪霧四散飛濺,宛若星火燎原。強悍的衝擊力順著斧身傳遞到中田園手臂之上,他身形微微一晃,卻憑借著強悍的體魄穩穩穩住身形,手臂青筋暴起,死死握住斧柄,將浩然劍光的力量儘數抵消。陳金鏨則借著碰撞的反作用力,順勢後退數步,雙腳輕點地麵,身形穩穩落地,體內浩然正氣微微翻湧,卻迅速平複下來,眼神依舊銳利,手中浩然劍緊握,再度擺出攻擊架勢,準備發起下一輪攻勢。
短暫的交鋒過後,二人再度陷入激烈的廝殺之中。陳金鏨步法靈動飄逸,身形在中田園的狂暴攻勢中穿梭自如,宛若閒庭信步,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,避開邪斧的致命攻擊,同時手中浩然劍不斷揮出,劍法飄逸靈動,卻招招精準狠辣,刺、劈、掃、挑等招式銜接流暢,每一道浩然劍光都帶著儒家的浩然正氣,朝著中田園的要害與破綻之處攻去,淡金靈光不斷淨化著周遭的邪靈之力,讓中田園的邪能運轉微微滯澀。他周身的儒雅英靈之力始終溫潤流轉,浩然劍上的淡金光澤始終明亮,哪怕麵對中田園勢如破山的斧法,依舊從容不迫,攻防轉換自如,儘顯儒劍的精妙絕倫,每一次出手都帶著中正平和的氣度,卻又暗藏致命的鋒芒。
中田園的斧法則愈發剛猛無儔,巨型邪斧在他手中運轉如飛,每一次揮斧都帶著千鈞之力,勢不可擋,邪靈之力在斧身瘋狂流轉,幽綠邪光愈發濃烈,斧風呼嘯刺耳,裹挾著狂暴的邪能,朝著陳金鏨不斷席卷而去。他的身形魁梧卻不失靈活,每一次揮斧都大開大合,氣勢磅礴,地麵被斧風劈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深溝,碎石與黃沙漫天飛舞,戰場之上煙塵彌漫,能見度漸漸降低。中田園眼中的凶戾愈發濃烈,每一次攻擊都拚儘全力,嘶吼聲不斷響起,宛若瘋魔,哪怕被浩然劍光劃傷,邪靈之力被淨化侵蝕,也依舊悍不畏死,邪靈之力不斷修複著體表的傷勢,讓他的攻勢愈發狂暴,周身的凶煞之氣幾乎凝成實質,仿佛要將整個戰場都吞噬殆儘。
鬥至半途,中田園眼中幽綠邪光暴漲,口中發出一聲更為狂暴的嘶吼,周身邪靈之力徹底爆發,漆黑邪甲上的邪獸圖騰驟然亮起,幽綠邪光璀璨奪目,一股更為強悍的邪能從他體內湧出,巨型邪斧被他高高舉起,斧身邪光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邪斧虛影,帶著極致的狂暴與凶煞之氣,朝著陳金鏨迅猛劈下。這一斧彙聚了中田園的大半邪靈之力,勢要將陳金鏨徹底斬殺,邪斧虛影所過之處,空間都似被撕裂,地麵被劈出一道數丈長、數尺深的巨大溝壑,黃沙與碎石被卷成一道狂暴的洪流,朝著陳金鏨席卷而去,邪靈之力的狂暴氣息讓人窒息,周遭的氣流都被徹底擾亂,形成一股強悍的吸力,試圖將陳金鏨牢牢鎖定,避無可避。
陳金鏨神色凝重了幾分,顯然也察覺到這一斧的恐怖威勢,卻依舊不見慌亂,眼底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,周身儒雅英靈之力瞬間暴漲,淡金靈光凝聚成一道更為厚實的浩然護盾,將自身牢牢籠罩其中,護盾之上儒家銘文閃爍,正氣凜然。同時,他手中的浩然劍快速運轉,周身浩然正氣儘數灌注劍身,劍身上的古樸銘文熠熠生輝,一道凝練至極的浩然劍罡凝聚而成,淡金劍罡溫潤卻淩厲,帶著儒家鎮邪誅惡的無上正氣,朝著邪斧虛影迎擊而去。他腳下步法變幻到極致,身形微微晃動,順著氣流的軌跡調整姿態,既保持著防禦的穩固,又暗藏反擊的契機,眼神銳利堅定,絲毫沒有退縮之意,周身儒雅氣度與浩然正氣相融,宛若一尊不可侵犯的儒者戰神。
“轟——!”淡金浩然劍罡與幽綠邪斧虛影轟然碰撞,兩股極致對立的力量在半空劇烈對衝,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,聲波朝著四周瘋狂席卷而去,遠處的斷壁殘垣被震得紛紛倒塌,煙塵彌漫,整個戰場都在劇烈震顫。淡金正氣與幽綠邪能在碰撞處不斷交織、撕扯、吞噬,發出陣陣刺耳的滋滋聲響,靈光與邪霧四散飛濺,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衝擊波,朝著四周擴散開來,地上的黃沙被震得淩空飛舞,數丈範圍內的碎石都被震得粉碎。陳金鏨被這股強悍的衝擊力震得連連後退,腳步踉蹌,胸口氣血翻湧,口中溢出一絲鮮血,月白儒衫上沾染了點點猩紅,體內浩然正氣微微紊亂,卻依舊牢牢握住浩然劍,身形站穩後,深吸一口氣,體內正氣快速運轉,平複翻湧的氣血,眼神依舊銳利,絲毫沒有動搖。
中田園也不好受,被能量衝擊波震得身形一晃,後退兩步才穩住身形,手臂傳來陣陣酸麻之感,虎口微微開裂,黑紫邪血順著斧柄緩緩滴落,周身邪靈之力一陣紊亂,漆黑邪甲上的邪獸圖騰微微黯淡,臉色微微發白,卻依舊眼神凶戾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,手中巨型邪斧依舊緊握,周身邪能再度開始凝聚,顯然並未受到致命影響,依舊保持著強悍的戰力。他狠狠抹了一把嘴角的邪血,怒吼一聲,再度朝著陳金鏨衝去,巨型邪斧劈出一道道狂暴的邪斧氣浪,邪靈之力翻湧如濤,攻勢比之前更加猛烈霸道,每一道氣浪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,朝著陳金鏨不斷轟擊而去,誓要將其徹底擊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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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金鏨拭去嘴角的鮮血,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,體內浩然正氣快速流轉,修複著體內的輕傷,周身儒雅英靈之力再度變得澄澈溫潤。見中田園再度衝來,他身形靈動一閃,避開邪斧氣浪的攻擊,氣浪落在地上,炸出一個個巨大的坑洞,黃沙四濺。同時,他手中浩然劍快速刺出,一道纖細卻淩厲的浩然劍光朝著中田園的胸口刺去,劍光帶著淨化邪祟的力量,精準指向中田園邪靈之力彙聚的核心部位。中田園側身避開,巨型邪斧橫掃而出,朝著陳金鏨的腰間劈去,斧風凜冽,邪能濃鬱。陳金鏨腳下輕點,身形躍起,浩然劍自上而下劈出,劍刃帶著淡金靈光,朝著中田園的頭頂劈去,靈光閃爍,殺機畢露。中田園仰頭避開,邪斧豎劈而出,朝著浩然劍撞去,金屬碰撞聲再度響徹戰場,二人再度陷入白熱化的廝殺之中。
戰場之上的激戰愈發膠著,飄逸靈動的儒劍與剛猛無儔的邪斧不斷碰撞,淡金正氣與幽綠邪能交織纏繞,地麵的溝壑越來越深,碎石與黃沙越來越多,煙塵彌漫,讓整個戰場都籠罩在一片昏暗之中。陳金鏨的月白儒衫沾染了不少塵土與血跡,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,順著臉頰滑落,滴落在衣襟上,體內浩然正氣消耗不少,卻依舊渾厚綿長,浩然劍上的淡金靈光雖不如最初那般璀璨,卻依舊帶著溫潤的鋒芒與淨化之力。他的步法依舊靈動,劍法依舊精準,每一次出手都能精準壓製中田園的狂暴攻勢,浩然正氣不斷淨化著侵入體內的邪靈之力,讓他始終保持著清醒的意識,牢牢掌控著自身的節奏,不驕不躁,儘顯儒劍的沉穩與精妙。
中田園的狀態依舊狂暴,漆黑邪甲上沾染了不少淡金靈光的痕跡,身上被浩然劍劃出數道深淺不一的傷口,黑紫邪血汩汩流出,卻被周身的邪靈之力快速修複,隻留下淡淡的疤痕。他周身的邪靈之力依舊濃鬱,巨型邪斧上的幽綠邪光依舊耀眼,斧法依舊剛猛霸道,每一次揮斧都帶著千鈞之力,勢不可擋。他的呼吸愈發粗重,胸膛劇烈起伏,眼神中的凶戾愈發濃烈,仿佛徹底陷入了瘋魔狀態,攻勢愈發密集狂暴,斧風呼嘯,邪能肆虐,讓整個戰場都充滿了致命的凶險,每一次碰撞都可能決定生死,卻始終無法突破陳金鏨的靈動防禦與浩然正氣的壓製,反而被陳金鏨的儒劍不斷牽製,體內的邪靈之力消耗越來越大,斧法的威力也漸漸出現了微弱的衰減。
陳金鏨漸漸察覺到中田園的邪靈之力開始減弱,斧法的速度與力量都不如之前迅猛,眼神閃過一絲了然,手中浩然劍的劍法愈發靈動淩厲,招式變幻莫測,每一次出手都精準命中中田園的破綻之處,浩然正氣的淨化之力不斷侵蝕著中田園的邪靈之力,讓他的邪能運轉愈發滯澀,斧法的銜接也漸漸出現卡頓。他腳下步法變幻得愈發精妙,身形在中田園的斧風之中穿梭自如,宛若一道輕盈的身影,浩然劍的劍刃不斷朝著中田園的要害發起攻擊,讓中田園疲於應對,不斷防守,漸漸陷入被動局麵,原本狂暴的攻勢變得越來越混亂,難以形成有效的壓製。
中田園感受到自身的劣勢,心中愈發焦躁,眼中凶光更甚,怒吼一聲,周身邪靈之力再度爆發,漆黑邪甲上的邪獸圖騰徹底亮起,幽綠邪光暴漲到極致,他放棄了所有防禦,手中巨型邪斧劈出一道更為狂暴的邪斧氣浪,氣浪之中夾雜著無數細小的邪靈碎片,帶著蝕骨的凶煞之氣,朝著陳金鏨迅猛席卷而去,勢要與陳金鏨同歸於儘。這一招不顧一切,攻勢霸道至極,卻也露出了多處致命破綻,是中田園孤注一擲的最後殺招,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之意。
陳金鏨眼神一凝,心中已然洞悉中田園的意圖,周身儒雅英靈之力瞬間凝聚,浩然劍快速運轉,劍法變幻間,一道凝練的淡金劍影凝聚而成,劍影飄逸靈動,帶著儒家中正平和的威勢,朝著邪斧氣浪迎擊而去。同時,他腳下步法發揮到極致,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,巧妙避開邪斧氣浪的主要攻勢,朝著中田園暴露的破綻之處迅猛衝去,浩然劍直指中田園的丹田要害,劍刃之上淡金靈光璀璨,帶著致命的鋒芒與淨化邪祟的力量,勢要一擊製敵。
淡金劍影與邪斧氣浪碰撞,爆發出劇烈的轟鳴,淡金正氣不斷淨化著邪靈碎片,邪斧氣浪在劍影的衝擊下漸漸消散,靈光與邪霧四散飛濺,煙塵彌漫。陳金鏨趁機欺近中田園身前,浩然劍精準刺向他的丹田,中田園臉色驟變,想要閃避,卻已來不及,隻能眼睜睜看著劍刃朝著自己刺來,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與絕望。“噗嗤——!”浩然劍的劍刃精準刺入中田園的丹田,淡金浩然正氣瞬間爆發,朝著中田園體內瘋狂湧動,不斷淨化著他體內的邪靈之力,破壞著他的邪能根基。中田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周身邪靈之力瞬間紊亂暴走,巨型邪斧從手中脫落,重重摔落在地上,幽綠邪光瞬間熄滅,斧身不斷震顫,卻再也無法凝聚半分邪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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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田園身形踉蹌後退,雙手捂住丹田,黑紫邪血從嘴角不斷溢出,臉色慘白如紙,眼神中的凶戾漸漸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與不甘,周身邪靈之力快速消散,漆黑邪甲上的邪獸圖騰也漸漸黯淡無光,身形搖搖欲墜,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狂暴與霸道,強悍的體魄在丹田受損、邪能儘散的情況下,也變得虛弱不堪。他死死盯著陳金鏨,眼中滿是怨毒與不甘,卻再也無力發起任何攻擊,體內的邪靈之力被浩然正氣不斷淨化吞噬,丹田受損嚴重,已然徹底失去了戰力,隻能任由身體緩緩癱倒在地。
陳金鏨緩緩抽出浩然劍,劍刃上沾染著黑紫邪血,卻被周身的浩然正氣快速淨化,恢複了原本的瑩潤光澤,淡金靈光流轉,不見半分邪穢。他周身儒雅英靈之力緩緩收斂,淡金靈光漸漸黯淡,眼神依舊沉靜溫潤,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,體內浩然正氣消耗大半,胸口微微起伏,卻依舊穩穩握住浩然劍,身形挺拔地站在原地,望著癱倒在地的中田園,神色平靜無波,沒有半分得意,亦沒有半分殺意,唯有儒者的平和與堅定。
此刻的戰場,狂風漸漸平息,漫天黃沙緩緩落定,地麵溝壑縱橫,碎石遍布,斷壁殘垣倒了一片,儘顯這場激戰的慘烈與驚心動魄。陳金鏨的月白儒衫沾染了不少血跡與塵土,額間汗珠滴落,卻依舊身姿挺拔,浩然劍握於手中,周身儒雅正氣緩緩流轉,淨化著周遭殘存的邪靈之力,讓空氣中的焦灼感漸漸消散。中田園癱倒在地,漆黑邪甲破損不堪,丹田流血不止,周身邪靈之力消散殆儘,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絕望,氣息微弱,再也難以動彈分毫,隻能在地上微微抽搐,感受著生命與力量的快速流逝。
這場儒雅與狂暴的對決,終究以陳金鏨的勝利落下帷幕。浩然劍的飄逸靈動與儒家浩然正氣,憑借著中正平和的力量與精準狠辣的劍法,壓製了中田園的剛猛邪斧與狂暴邪靈之力,彰顯了儒家正道的強悍與威嚴。微風再度吹過戰場,卷起地上的碎塵,帶著淡淡的浩然正氣,驅散著最後的邪靈餘韻,陽光穿透煙塵,灑落在戰場之上,照亮了滿地的狼藉,也照亮了陳金鏨挺拔儒雅的身影,透著勝利的榮光與儒者的風骨。
陳金鏨稍作調息,體內浩然正氣緩緩恢複,疲憊感漸漸消退,他彎腰撿起中田園掉落的巨型邪斧,將其收繳起來,隨後目光掃過戰場,確認沒有其他潛在威脅後,才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,朝著主戰場的方向緩步走去。浩然劍在手中微微晃動,月白儒衫在微風中輕輕飄揚,每一步都走得沉穩有力,身後留下的,是一片狼藉卻已重歸清明的戰場,以及癱倒在地、失去戰力的中田園,這場驚心動魄的儒邪交鋒,終究畫上了圓滿的句號,儒家浩然之氣的光輝,在這片荒原戰場之上熠熠生輝,鎮邪誅惡,所向披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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