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，從現在開始，我問你什麼，你就答什麼。如果敢撒謊，看到這個了沒有？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。看過杭市的那個案子沒有？人給你剁碎了，衝進下水道裡，警察都查不到線索。”
張開陽掏出了刀子，在譚小燕的俏臉上比劃了兩下。
譚小燕雙腿劇烈顫抖著，差點都嚇哭了，隨即小聲的回答道：“我，我什麼都說了。”
“好，第一個事兒，開車撞死段振濤的，到底是誰？”
陳海在一旁，拿著手機錄像，問道。
聽到這話，譚小燕眼神閃爍了一下，下意識的就想撒謊，說道：“是歐陽文聰，他...”
“想騙老子？我看你是找死啊！”
張開陽閱曆豐富，譚小燕這點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，當即刀子在譚小燕的小腿上劃過，一道鮮血就流淌了出來。
譚小燕慘叫著，剛要出聲，嘴巴卻被陳海捂住了。
最後隻能“嗚嗚！”的哭泣著，徹底崩潰了，說道：“是胡公子，胡公子開的車。他當時喝了酒，怕出事。他們下車的時候，段振濤還沒斷氣，然後歐陽文聰主動提出來的頂包，他還說不要叫120，因為人死了反而更方便操作，如果活著，萬一殘廢之類的，一輩子都是麻煩。”
張開陽和陳海對視了一眼，立馬繼續問道：“行車記錄儀呢，他們扔哪兒了？”
譚小燕努力的回憶了一下，說道：“是歐陽文聰拆下來了，扔到了旁邊的河裡，然後他跟我談了條件，還給了車上的兩個車模一大筆錢，算是封口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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