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如果可以的話,當初我隻想養玫瑰一匹馬而已。”
徐瑾言聽完,這才明白為什麼小馬駒的顏色跟玫瑰不一樣。
看來這似乎是弗裡斯馬的特性。
至於比賽?
自己壓根就沒有任何興趣,若不是老邁耶和妮可基德曼的父親給自己送了那麼多馬。
現在馬場裡也不至於有那麼多馬兒。
“那我就輕鬆不少了。
要知道,養馬我拿手,可訓練我是真的不懂,那得請專業的教練。
所以,先生你給這匹小馬想好名字了嗎?”
亨利聞言,笑著拉了一下頭頂的牛仔帽。
隨即,又指了指還在吃奶的小馬駒。
“叫烏雲吧。”
徐瑾言點了點頭。
雖然烏騅這個名字在他看起來更適合,但怎麼說呢,烏騅主人的命可不怎麼好。
乾脆起了一個簡單的名字。
“uyun?”
徐瑾言說烏雲的時候,自然是用中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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亨利和旁邊的奎恩聽到時,都愣了一下。
“是的,中文名字,烏雲。
既然是我的馬,肯定得有一個中國名字。”
徐瑾言肯定的點點頭。
鬆開擼著狗子的手,上前再次開始撫摸起玫瑰的脖子。
“哼哧。。。”
玫瑰似乎聽懂了徐瑾言的話,回了一個響鼻。
“所以,小馬得多久才能騎?”
隨即,徐瑾言想起了什麼,轉頭看向了亨利和奎恩。
“弗裡斯馬屬於大型馬。
骨骼閉合要比普通馬要晚至少一年,所以怎麼也得等到4歲,甚至5歲了。”
這似乎觸及到了亨利的盲區,看向了老道的奎恩。
此時,小馬吃飽了奶水,開始朝著空曠的馬場嘗試奔跑。
玫瑰也轉身跟著小馬,眼神裡滿是溺愛。
奎恩看著不停跌倒,又被玫瑰用鼻子拱起來的小馬,回了一句。
“看來我有的等了。。。”
徐瑾言攤了攤手。
旁邊的芝麻感受到了冷落,用尾巴不停的纏著徐瑾言的腿。
端午和湯圓則是端坐在徐瑾言身旁,吐著舌頭一副警惕的模樣。
反倒是摩卡和布丁,又沒心沒肺的跑遠自己玩了起來。
“玫瑰剛生產完,一個半月內,禁止騎行。
如果想安全一點,最好三個月內都彆騎,她需要恢複。”
此時,獸醫已經完成了他所有的工作。
離開前,不忘囑咐一句。
“好的。”
徐瑾言知道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,點了點頭。
其實早在六個月前,知道玫瑰懷孕的時候,就已經沒騎過玫瑰了。
“先生,想騎馬的話,我去牽那匹純血馬。”
亨利指了指另一邊馬廄裡,安東尼基德曼之前送的那批澳洲馬。
澳洲純血馬
“今天就算了,回頭再說吧。
奎恩,幫我介紹一款噴氣機,我拿了商用駕照已經兩周了。
怎麼也得玩玩新鮮的,不是嗎?”
徐瑾言隨著亨利的手指,看向了隔壁的馬廄裡,一匹純血馬格外顯眼。
那是一匹通體純白,沒有一根雜毛的白龍馬,是他最近幾個月玫瑰懷孕後常騎的。
說起來,這匹異化的白色純血馬,單以價格來說,就比普通的弗裡斯馬要貴上好幾倍。
不過怎麼說呢,雖然也很通人性。
可總沒有騎著玫瑰的那種感覺,再貴,也隻是個替代品罷了。
相反,之前一直忙,拿了商用駕照,卻還沒飛過噴氣機。
最近恢複了輕鬆的生活節奏,總不能老是埋在書房裡碼字,也該適當的勞逸結合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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