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澤一邊喝著粥,一邊問張清彤,“對了,三姐,你認識石掌櫃、榮掌櫃嗎?”
“我想想,你怎麼突然問起他們倆來?”張清彤不解。
“昨夜上元節的煙火是石掌櫃和榮掌櫃一同籌備的,偏偏在煙火剛結束時,便出了命案,我懷疑這兩件事是否有關聯,故而有此一問。”
“我對他們二人不甚熟悉,隻知石掌櫃家的生意主要是賣各種雜貨,榮掌櫃家的聲音主要是賣各種家具。
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,要我去給你打聽打聽此二人嗎?”
“不必,三姐,你自去忙你的,我會派人去查,儘快將此案查一個水落石出。”
張清彤前腳剛走,水榮派出去的人,後腳就回來了。
“大人,屬下查到了一件事。”
“說吧。”
來回稟的護衛臉上有些鄙夷不屑,“詹佑廣非是什麼正人君子,他昨夜孤身去門是去會情\人了。”
“你仔細說說。”
護衛看了一眼張澤,生怕他接下來的話,汙了張澤的耳朵。
“一年前,詹佑廣經友人引薦,結識了胡三娘。
胡三娘麵容妖嬈,體態豐美,媚眼如絲,一下子就勾住了詹佑廣的魂。
自那以後,兩人隔三差五便在西鬆巷尾的胡三娘屋裡幽會。”
“然,胡三娘不是個安分的主兒,她平日裡往來除了詹佑廣外,還與好多男子不清不楚。”
“昨夜詹佑廣是從胡三娘處離開,才被人害了的,還是他還未到胡三娘處?”
“詹佑廣從胡三娘處回來,不知為何他沒有直接回家,反而去了西市的彙豐酒樓喝酒。”
“他在彙豐酒樓喝了多少酒?”
護衛搖了搖頭,“這個,屬下不得而知。”
“胡三娘平日裡都與哪些男子不清不楚的,你再去查查,另外,一定要查查是否和石掌櫃、榮掌櫃有關。”
護衛領命退下,張澤把護衛剛說的線索記在了宣紙上。
“大人,屬下有事回稟。”
張澤的思緒被打斷,見來人去西市調查的齊斌,點了點頭,“說吧。”
“昨夜,詹佑廣到了彙豐酒樓喝酒。”
“有其他人同他一起喝嗎?”
“他是坐在了何處飲酒?”張澤接連追問。
“昨夜,詹佑廣孤身前往了彙豐酒樓,據夥計回憶說:當時詹佑廣的臉色很難看,整個人處於暴怒邊緣。”
“夥計見此,隻得小心陪著笑臉,詹佑廣要了一個二樓靠街的雅間,點了一壺彙豐酒樓最烈的酒——燒刀子。”
張澤追問,“詹佑廣是怎麼出事的,夥計瞧見了嗎?”
“並未,當時酒樓裡的客人很多,因此,夥計給詹佑廣上了酒後,便離開了。
再然後便是聽聞死\人了,夥計當時並沒有反應過來是詹佑廣。
待他反應過來,已經是今日屬下去詢問他時,他才想起來昨夜接待過詹佑廣一事。”
“夥計認識詹佑廣?”
“這個屬下沒問。”
張澤沒有怪罪,隻是問,“這個夥計帶來了嗎?”
齊斌臉上難得認真,“在外麵候著,我現在就去讓他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