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澈一臉震驚,他下意識地擺擺手,昂起那高貴的頭顱,
臉上寫滿了傲嬌:“本尊誰也不愛,誰也不娶,你回去吧!”
這番話,從他口中說出,簡直是霸氣側漏啊,令人心神為之一震。
許綰聞言,微微一笑,她俯身而來,纖纖玉手捏了捏雲澈的臉頰,
調侃道:“小雲雲,真傲嬌。”
坐在雲澈身旁的霜月,側目而視,目睹許綰這大膽而親昵的舉動,內心那個羨慕嫉妒啊。
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衣裙,目光緊緊鎖定在兩人身上。
隻見雲澈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,仿佛要平複內心的波瀾。
猛然間,他睜開雙眼,厲聲喝道:“滾!”
然而,許綰卻並未被嚇退,反而得意一笑,從寶座上輕盈躍下,直接跨坐在雲澈身上,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雲澈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撩撥得心神蕩漾,再次沉淪。
他握緊拳頭,強壓下心中的悸動,再次厲聲喝道:“大膽貓妖,放肆!”
霜月見到這一幕,心酸至極,連忙起身說道:“帝尊,霜月告退。”
雲澈卻在這時睜開眼睛,淡淡說道:“霜月,留下。”
隨後,他輕輕挑眉,看向許綰:“綰兒,你先下來。”
許綰見狀,心中竊喜,順從地從雲澈身上下來。
雲澈也立即站了起來,兩人四目相對,許綰昂著頭看著雲澈,儘管她穿了高跟的繡花鞋,卻依舊足足矮了雲澈一個頭。
雲澈高高昂著頭,負手而立,聲音冷冽:“帶著你的劍回去吧。”
許綰轉過頭,望向那漂浮在半空中的長劍,散發著淡淡的紫光,在這夜空耀眼得很。
她嬌喝一聲:“雲深,過來!”
隻見那長劍化作一道紫光,迅速鑽進了許綰左手中指的儲存戒中。
雲澈眉頭微皺,冷聲道:“你這本命劍的名字該換了。”
許綰聞言,麵露疑惑:“這名字不好嗎?
可我記得這劍一直都是叫這個名字的。”
雲澈邪魅一笑,反問道:“那你可還記得你當初為何取這個名字?”
許綰搖了搖頭,笑道:“既然師尊你不喜歡這個名字,那我換個便是。”
雲澈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,隻見他雙手快速結印,一個金色光圈憑空而來,將許綰緊緊圍住。
陣中的許綰花容失色,驚恐地喊道:“帝尊雲澈,你乾嘛?”
雲澈眉頭一皺,說道:“哪裡來回哪裡去。”
言罷,他輕輕一揮手,許綰的身影便隨著那金圈瞬間消失在原地。
雲澈望著許綰消失的方向,神色開始落寞起來,喃喃自語道:“綰兒,你還是沒有想起我。”
霜月見雲澈居然用傳送陣強行送走了許綰,唯獨讓自己留下,心中不禁竊喜。
她起身,款步婀娜,柔聲道:“帝尊。”
雲澈回過頭,一撩外袍,優雅地落座,緩緩道:“霜月,我要開始修煉了,那鏡門你替我盯著點。”
霜月恭敬回道:“好。”
隨後也款款落座。
雲澈閉上眼睛,雙手平放在雙膝之上,開始凝神修煉。
霜月看著雲澈閉著眼睛修煉的模樣。
感覺心裡很開心,她不禁露出笑容。
因為這是第一次他們夜間單獨相處。
她暗道:“月色與雪色之間,你是第三種絕色。”
儘管雲澈閉上了眼睛,可以他的神識,眼前仍然一片光明。
他可以看見周圍的一切景象,突然,他的眼前浮現出許綰的身影。
她的笑容,如同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,能夠瞬間融化他心中的冰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