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緊握著手中的玉瓶,眼中滿是溫柔與感激,
輕聲說道:“靜蓮,你待我真好,你是不是……”
突然,一陣悠遠而威嚴的龍吟傳來,打斷了他的言語。
玄清猛地抬頭,目光穿透雲層,尋找著那條龍的蹤跡。
“玄清,彆看了,快喝這瓶子裡的狗血吧,對你的身體可是大補!”
許綰神色慌張,開始催促道。
玄清收回目光,正視著眼前的許綰。
他輕輕揭開玉瓶的蓋子,頓時,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。
玄清低頭聞了聞,心中暗自思量:“這分明是靜蓮的貓血。
她恐怕是擔心我不肯飲用她的血,才故意說是狗血的吧。
如此看來,靜蓮她是否對我心存愛慕?”
想到此處,玄清毫不猶豫地端起玉瓶,喝了一口。
隨後,他將玉瓶遞給許綰,微笑著說道:“靜蓮,你也一起喝吧。”
許綰聞言,連忙擺手拒絕道:“不要,玄清你還是自己喝吧。”
玄清微微一笑,回道:“遵命。”
隻見他再次拿起玉瓶,一飲而儘,動作瀟灑而優雅。
片刻後,玄清將玉瓶遞還給許綰,微微一笑,說道:“靜蓮,我喝完了。”
許綰雙手接過玉瓶,目光中滿是驚訝,
她緊盯著玄清,急切地問道:“玄清,你喝了之後有什麼感覺?會不會難受?”
玄清聞言,靈機一動,他突然捂著胸口,躬身向前,
臉上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,
呻吟道:“疼,好疼,
靜蓮,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?”
許綰見狀,心中大亂,她連忙將手中的玉瓶丟在一旁,
拉過玄清的手,眼中滿是慌亂:“玄清,你不會是要長出龍鱗了吧?”
說著,她竟直接上手去扒拉玄清的衣服。
玄清被許綰的舉動嚇得連連後退,他慌忙說道:“靜蓮,男女授受不親啊。”
許綰卻步步緊逼。
玄清一個踉蹌,跌靠在身後的岩石旁,他捂著胸口,連連搖頭。
“靜蓮,不可,我真的無礙。”
許綰卻不肯相信玄清的話,她直接跪在玄清麵前,雙手強行掰開他捂著胸口的手。
玄清望著她這霸道而執著的模樣,心中不禁竊喜,
麵上卻慌忙推開她,急道:“靜蓮,我真的無礙。”
話音未落,他便想要掙紮著起身,可許綰卻緊緊按住他,不讓他亂動。
玄清喉結微動,耳根泛紅。
許綰見他這副害羞的模樣,心中更是生出了幾分戲謔之意,
她輕笑道:“玄清啊,讓為師好好看看,
你喝了帝尊的心頭血,究竟有沒有長出龍鱗來。”
玄清聞言,臉上瞬間寫滿了震驚:“我喝了帝尊的心頭血?
這怎麼可能是他的?!
難道不是你的嗎?!”
他滿臉的不敢置信。
許綰輕輕點頭,解釋道:“對啊,是帝尊的心頭血,他昨晚送給我的呢。”
玄清聞言,心中雖有不悅,卻仍恭敬地跪謝,磕了個頭,說道:“多謝帝尊恩賜。”
他低頭的那一刻,心中很是失落,暗自思量:“靜蓮啊,
你和帝尊當真是鶼鰈情深,
如今又偷偷在一起了,
昨晚你們定是又纏綿了一番,
不然,他怎會將心頭血贈與你?”
許綰趁機解開他的腰帶,狡黠一笑:“謝他做什麼,你該謝我才是。”
玄清抬頭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拱手道:“多謝帝後恩賜。”
許綰聞言,臉色一沉:“什麼帝後,我才不喜歡當他的帝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