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誰的人？”組長再度問道。
“我不是誰的人，但我們並不是敵人，完全可以合作。我叫張凡。”張凡說道，他看著對方的雙眼，已經做好了隨時再戰的打算。
並不是說高野無法說服眼前之人跟自己合作，而是現在情況緊急。
“什麼？你是張凡？”組長聽到“張凡”這兩字，眼前忽然一亮。
難道自己這麼出名了？
“你認識我嗎？”張凡有些費解。
“你是方如鐵派來的人？不對，方如鐵這個廢物沒有那麼厲害。”組長自言自語道。
從對方的神態可以看出，高野的組長應該是知道自己的。於是張凡直接說道：“我需要離開這裡，高野說需要你的權限。”
組長麵色一沉，權衡著利弊。
高野說道：“組長，張先生可以帶我們離開，而且承諾會幫助我們。”
張凡這時也說道：“我們並不是敵人，而是可以合作的朋友。”
張凡和高野此時達成了默契，在此之前，高野連張凡的來曆一無所知，甚至連張凡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組長思索了兩分鐘，臉上的表情還是冷冰冰的：“高野，我們的家人可都在胡賴的手裡。”
高野跟張凡解釋：“胡賴就是現在楓山縣靈異部門的局長。我和組長兩人，之前就是胡賴的手下。”
張凡看高野和組長兩人的麵相，兩人的親人暫時並沒有什麼危險，於是他說道：“二位的家人目前並沒有什麼危險，等我出去之後，我會先安排人，搭救兩位的家人，這一點請放心。”
組長說道：“彆人說這話我不相信，不過張先生都能在天道宗的地盤都能壓過曲長清，我還是選擇相信你。”
張凡聽到這話，就更加疑惑了。他搜尋記憶中，上一次來楓山縣，對這張臉的確是沒有什麼印象。
“我叫莫謙，隻是個小人物。張先生肯定不記得我。”
張凡當初來楓山縣的時候，就是隱藏了修為，而這個莫謙，也與張凡一樣，一直隱藏著修為，潛伏在天道宗中，能夠瞞過曲長清，顯然也是有一定本事的。
“時間不多，我們馬上走吧。”高野說道。
莫謙帶頭，將張凡和高野從地下實驗室中帶了出去。
莫謙利用權限打開了最後一扇金屬門，當看到臥蠶山上的樹木時，高野長歎了口氣，繼而充滿了憂慮：“我們現在出來，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莫謙說道：“我們是隨時可以犧牲的棋子，我們兄弟倆能活到現在其實已經是運氣了。”
高野點點頭。
張凡向兩人感謝：“多謝兩位，不然我要出來還是費一些工夫，可惜沒有將證據帶出來了，不過有你們兩個人證在，也好過什麼都沒有。”
莫謙說道：“精神病院地下的實驗室已經停止實驗，要想獲得證據也不容易。不過也是因為停止實驗，我們才能這麼輕易的離開，如果特彆行動小隊在的話，我們可能就出不來了。”
張凡說道：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，我有朋友在平和縣，我們可以先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