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一上午,冬陽和煦。
金言躺在躺椅裡曬著太陽。
躺椅是置放在二樓陽台的。天知道自己的父母當年是出於什麼考慮,這處陽台設計得頗具歐式風格,格外的寬敞,一圈落地玻璃窗簡直
這樣的好處就是,陽光格外的充足。
小黑懶洋洋地趴在他的腳邊,看起來比主人還要享受。
突然,小黑警惕地抬起了頭,嗥的一聲。
“不用叫了,來的是朋友,不是敵人。”金言說。
楊雪馨的身影出現在門口。見門沒鎖,就直接推門而入。稍頃,她就來到了二樓陽台之上,金言之側。
“你可真舒服啊,一大早就在這曬太陽。枉我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才找到這裡來。”她一腳將小黑踢開,拿了另一張躺椅,占據了它的位置。
“這可怪了。你大年初一不跟著家裡人到處拜年,跑我這裡作什麼?”金言揉著臉,打著嗬欠問。
“那些迎來送往的俗禮,我可是最討厭的。人人頂著一張虛偽的臉孔,滿嘴的各類好話,其實滿心滿眼的全是各類的利益往來。真沒勁。”楊雪馨說道,“何況,楊家有我父親還有三個哥哥在主事哪!有他們在,就不需要我了!”
見金言仍隻是在安然曬太陽,她又說道:“聽說,前幾天你與董少斌他們幾個又遇上了?還給他弄了個樂於助人的錦旗?”
“喲,這事你也知道了?”金言樂了。於是簡單地把那天在山腳偶遇董少斌等人的事情說了。結果也樂得楊雪馨大笑不已。
“不過,金言,這下子你與董少斌的梁子結得更大了。”楊雪馨說,“據我所了解的,他可真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。”
“雖然我不如他家裡有權有勢,也不如他朋友眾多,可是他要辱我,我隻有全力回擊,絕不可能由著他的性子來。他敢張嘴咬我,我就敢崩了他的牙口!”金言一臉毅然地說。
“對了,我來找你,是有另一件事。”兩人說笑了一會兒,楊雪馨才談起了她的來意,“今天,八達建築公司的老總楊八達,正式組建了一個名為玄達社的異能者門派。為了這事,他晚上設下晚宴,邀請了整個雷江市有頭有臉的人參加。我父親、兄長和我都在邀請之列。我想著,你與我到時一起去吧。”
“他?”金言想起了數月之前他們去查探八達公司時的情況。
“可以一起探探這個公司的虛實。”楊雪馨說道,“如果他真的遇那天夜間的刺客有關係,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。”
“好,我跟你去。”金言對於那天的事其實也一直耿耿於懷。這不,自己腕上的“恥辱”二字痕跡猶在哪。他不信,如果事情真是八達公司主使的,能夠到現在還做到天衣無縫。
夜間。金言騎著摩托車到了八達公司總部。此時該公司總部大門內外張燈結彩,熱鬨非凡。牆上除了八達建築有限公司的牌子外,另外掛了一塊“玄達社”的牌子。
金言在停車場停好車,給楊雪馨打了個電話。稍頃,她便從裡麵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