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到了錦文,算是有了一處有力的突破口。天雷小隊的人將他和他的下屬們,以及大魁帶回隊部訊問室,隨即連夜展開了訊問。
梁銳作為主審,溫月記錄。金言等部分人旁聽。
“姓名?”
“楊錦文。”
“年齡?”
“35。”
“戶籍?”
“東明省雷江市。”
“身份,或者說職業?”
“雷江市八達建築公司職工。”
“職工?”梁銳冷笑一聲,“倒真是個合格的職工啊。開著沒有手續的黑車,帶著一群打手,帶刀帶棍的,連夜攻擊我們天雷院的學生。”
“你們誤會了。”楊錦文辯解道,“我們是與大魁,哦,那個陳世魁有矛盾,主要是針對他的。你們的學生,是誤打誤撞碰上的。”
“哦?”梁銳不動聲色,“你們與陳世魁有什麼矛盾?”
“那家夥是個包工頭,收了我們的錢,卻以各種借口耽誤我們的工期”楊錦文張口就來。不過,這些話想要被梁銳采信是極難的。
“楊錦文,我勸你想好了再說。天庭組織是執法者機構,你所說的一切,都將成為我們采集的證言,而做偽證,後果將是非常嚴重的”
半身酸麻的大魁,陳世魁好容易才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清醒過來。他被帶到審訊室裡,看見金言不由一陣激動,想衝過去,不過馬上就被兩名天雷小隊成員按坐在椅子上,拷上了雙手。
“陳世魁。”梁銳喊道。
陳世魁鬥氣般地不應聲。
“陳世魁!”梁銳的喊聲中帶上了怒意,“老實點,我們知道你是誰,也知道你是乾什麼的!老實交待你的問題,才能爭取寬大處理!”
陳世魁神態這才有些蔫了下來。
“說!你跟那個楊發奮到底有什麼來往!你們是怎麼認識的!在哪裡認識的!最後見到他是在什麼時間地點?”梁銳追問。
陳世魁並不作聲。他確實是酒喝得有些多,身上還受了些許傷,另外還有些麻藥勁沒過去。
他想起了那個小子。
“陳世魁!告訴你,楊發奮他們六個人死了!他們在深夜裡想要襲擊天雷院的學生,結果自己全死了!六條命!”梁銳拍起了桌子,“你要知道,是誰讓他們走上了那條不歸之路?不是那些被他們襲擊的學生,而是他們背後的指使者!如果你自認是他們的朋友的話,那麼就應該配合我們,找出他們背後的指使者!”
“而且,你以為楊錦文真的是去救你的!他們是去殺你滅口!”梁銳說,“如果他們要救你,就不會等到那個時候再過去!他們根本不可能由著我們的人送你回家!”
這幾句半真半假的話,還真把陳世魁唬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