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金言的應承後,陳小海明顯興奮起來,四下裡不斷走動,開始為福利院的孩子們規劃未來的生活。
王海見狀也湊了過來:“隊長,哦不,金總,我也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。就是我一直想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,在上麵種些我自己喜歡吃的,純天然無汙染的菜啊瓜啊什麼的,我看這後麵的菜地挺多的,就是荒廢了,稍微收拾一下”
金言拍拍他的肩膀:“二胖,請收起你不成熟的想法。你來這裡種地了,小隊裡的工作還要不要了?這裡距離小隊隊部,有上百裡了吧。”
王海鬱悶地指著陳小海:“那為什麼他的想法就可以”
“因為他的想法是現實需要,具有可操作性。而你的,沒有。”金言說。
在經過訊問後,林北一被單獨關押在一間石屋之中。他雙手一直被拷在身後,倚著石牆,眼睛望著小小的窗戶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在屋門口,兩名機動小隊的執法者正在看守值勤。
“咯吱。”石屋的門被打開了。來的人正是那個讓林北一恨得牙齒發癢的金言。看到這小子,林北一就怒火中燒。不是這家夥用鳳王菊引出自己,自己和組織今日怎麼會遭到如此重大的損失?
與他的滿臉怒色相比,金言臉上卻是笑眯眯的,一臉和氣。
“林隊長。”金言說。
林北一扭過臉去,他是一個字都不想跟這小子說。
“我還以為一進來,就能看到林隊長像你的那些忠義剛烈的下屬們一樣,服毒身死的壯烈情況。”金言說道,“沒想到,林隊長還是好好地活著。這還真的讓我大出意外。”
林北一大怒,怒視金言:“我牙齒裡藏著的毒物,已經被你們搜了去,我又怎樣能夠自殺!”
“林隊長不要再找借口了。”金言笑道,“隻要你想對你的組織表忠,還是大有機會的,在你被俘之前,你有很多機會可以像你那些成仁的下屬們一樣,為你的組織儘忠成仁。但是你沒有,這說明什麼,說明你還是貪生的。”
林北一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,可是一想這小子說的確實是實情,自己根本不忍就此了結生命。要求下屬們儘忠是一碼事,可是真要輪到自己儘忠了,他竟然狠不下心來。
“你們公然襲擊天庭組織,這是死罪。林大隊長,你知道嗎?所以,即使你沒有自殺,也將接受嚴厲的審判,並且被處於極刑。”金言說道,“也就是說,你自殺與不自殺,從結果上來沒有區彆,你都是一個死。”
他這話說出來後,就看見林北一的眼神之中,掠過一絲恐慌。鼓吹逼迫下屬去儘忠是一碼事,可真要自己儘忠,他還是不願意的。
“東華國的人有句古話,螻蟻尚且貪生。螻蟻這樣,林大隊長這比螻蟻還高級億萬倍的生物,自然也是這樣。”金言說道,“人死了,就什麼也沒有了。我們會把消息散布出去,說你已經與天庭組織合作,要將菊隱組織連根拔起。到時候,你說你為組織儘了忠,可是你的組織則會認為你是個叛徒。因為你沒有自殺,沒有自殺在他們眼裡,已經代表了不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