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不付得起是我的事,你說說看。”寧紫珊說這話的時候,眼睛仍舊盯在遊邪棍上。
這女人打的什麼主意?她想要這東西?
遊邪棍是當年他和王海下到元衝道人楊元衝坐化之地所得,殺傷力不強,但十分詭異,往往在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擊中對手,尤其是明明在正麵攻擊,卻在側後麵中敵。現在他手裡有破虜刀和覺厲針梅花針等武器,殺傷力不大而且有種打人悶棍上不得台麵嫌疑的遊邪棍就很少用了。
“條件由我開,那我說,你勸說翁雲登重回天庭組織,然後自己也脫離蝶靈,給我做事,那也做得到嗎?”金言開玩笑地問。
哪知道,寧紫現突然一臉嚴肅:“你,說話算話?”
嗯???
金言蒙了,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。
“我說的是真心的重回天庭組織,以及真心的脫離蝶靈給我做事,並不是形式上的。”他趕緊補充,以防被對方這個女人鑽了空子。
“做得到。”誰料到,寧紫珊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,不但神情嚴肅,全身立正,而且右手舉起三指朝天,嚴正地說道,“我寧紫珊發誓,自此時此刻起,我寧紫珊正式脫離蝶靈組織,此後與該組織沒有關點瓜葛關係。我將全心全意地為金言先生做事,忠心不二!如違此誓,叫我立馬暴病而亡!”
不管可不可信,這算是一個重誓了。
不光是金言二人麵麵相覷,蒙在當場,就連被拷住的翁雲登,也完全蒙了。
“紫珊,你不是蝶靈組織的小隊長嗎?怎麼可以?”翁雲登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顛倒了,明明是寧紫珊引誘並拉攏自己進入了“正義同盟”,並引導自己接受了同盟的理念觀點,現在她竟然為了一件武器,連她帶自己,又要脫離“正義同盟”和“蝶靈”組織?
這算個什麼事?
“雲登。”寧紫珊看向她,秀美的麵龐上有著完全不同於以往的訣然,“其實沒有今天這事,我也早想過了。原來的我,確實也像你一樣,憑著一腔熱血,想著可以在正義同盟的領導下,讓世間風清氣正。可是,這麼長時間以來,其實發現,同盟內有些人,尤其是有些人乾的事,真可以應了那一句古話,天下烏鴉一般黑。”
“我最不爽的是什麼呢,就是那個什麼菊隱組織為什麼也能加入同盟?真特麼氣死姑奶奶了!”寧紫珊或許也是感知道了金言將房子以異能力控音,所以說起來話聲音越來越大,越來越沒顧忌,“菊隱組織是什麼人?那是個有著暴櫻背景,做事狠毒,視人命如無物,為著他們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組織!這些年來,他們做的罪惡之事,罄竹難書!可是,這樣的一個組織,竟然被同盟如此倚重!其實,不光是菊隱,還有紅燈會,還有鐵拳組織,還有之前被除名的水龍幫,還有被控製的那個什麼下一級亂七八糟的虎頭幫,我呸,都是一群什麼玩意!”
她走向翁雲登:“雲登,對不起,我騙了你。原來我接近你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策反你,讓你成為同盟紮在庭狗中的暗探和釘子。沒想到,你的原則性那麼強,隻願意加入蝶靈,而不願終日麵對自己的同事朋友當反骨仔。這完全達不到我的要求。同盟不缺人,缺的是能為同盟辦事的人,你不為同盟當暗探,那你的價值就失去了絕大部分。如果不是看你長得還帥,又懂些風情,我豈會跟你整天這麼廝混。”
翁雲登癱坐地上,瞪著她,整個人徹底呆了。
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,再度被顛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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