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,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取代汪小強去收拾那個爛攤子嗎?”越曉樓說,“一是我在京華市待不下去了,輿論這玩意,你要說它沒用,它有時候也挺有用的。所以,我得避它一避。二是汪小強實在太弱了,完全有負組織長的重托。東明省的邪盟鬨得太不像話,他沒有一點辦法,所以派我去整治。當然,我也是沒辦法的,不過我至少比他會作樣子。”
“第三。”越曉樓目露凶光,“秘書長暗中有交待,總部已經從金水集團那小子身上拿到了想拿的東西,因此也沒有顧慮了。他現在在北邊作戰,東明省是我們的天下你懂嗎?”
“我明白。”陳建坤同樣咬起牙齒。
越曉樓為二人各倒了一杯灑,“來,我們碰杯,共祝偉大的東郭郎組織長無壽無疆。”
二人碰杯,將杯中酒開心地一飲而儘。
“我再問你一遍,我們的官位,我們的權力是誰給的?”越曉樓噴著酒氣問。
“是東郭組織長給的!是方月青秘書長給的!”陳建坤亦是醉了,噴著酒氣大聲說。
“我們的官位,我們的權力是不是外麵吵著鬨著的小螻蟻們給的?是不是煽動民意的京華晚報給的?”越曉樓紅著眼睛問。
“不是!我們的權力不是外麵吵著鬨著的小螻蟻們給的!不是煽動民意的京華晚報給的!”陳建坤紅著眼睛大喊。
“所以,我們努力的一切方向,是為著東郭組織長的命令服務,為方月青秘書長的命令服務,還是為著外麵吵著鬨著的小螻蟻們服務?”越曉樓砸著桌子問。
“我們努力的一切方向,是為著東郭組織長的命令服務的!是為方月青秘書長的命令服務的!不是為著小螻蟻們服務的!”陳建坤砸著桌子吼道。
“誰給我們權力,我們就是誰的打手!”越曉樓把酒瓶扔碎在地上。
“誰給我們權力,我們就是誰的打手!”陳建坤把菜盤摔下。
“誰給我們權力,我們就是誰的家奴!”越曉樓翻了桌子。
“誰給我們權力,我們就是誰的家奴!”陳建坤踢倒了凳子。
“誰給我們權力,我們就是誰的忠犬!”越曉樓踢碎了包廂洗手間的門。
“誰給我們權力,我們就是誰的忠犬!”陳建坤走到走廊,當眾掏出小鳥,放起水來。
包廂外的服務員們戰戰兢兢,對這兩個醉酒發狂者絲毫不敢勸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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