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轉戰中屋。
大家還記得嗎?就是那個江夏哄閆阜貴五靈脂的那間屋子。
有些朋友說那應該叫夜明砂。還有些朋友說直接叫蝙蝠不行,還弄個大飛耗子的名字。
不是的!
真是飛鼠。
學名叫複齒鼯鼠,也叫“寒號鳥”!是華國的特有品種。
“哆囉囉,哆囉囉,寒風凍死我,明天就做窩”。
小學課本裡的,還記得嘛?
鼯鼠的最大特點是前後肢之間有一飛膜,展開後能夠短暫滑翔。因為鼯鼠能通過自己的“翼裝”進行短距離飛行,古人誤以為是鳥。
而且,彆人也不用做窩,是直接生活在樹洞裡的。
至於為啥跑到中屋的房頂待著,這就不得而知了。
既然叫“鼠”,那就是齧齒動物,不管它可不可愛,天性就在那。
天性是啥?
磨牙!
所以,當劉大疤瘌把繩子吊起的時候,房梁已經在嘎嘎作響了。
許是腰間被勒狠了,劉大疤瘌直接拆了個桌子腿,把它橫著用繩子綁了,自己則坐在了桌腿上。
勞動人民的智慧,強的可怕。
老二拉多了也得出了經驗。
隻見他把繩子往腰間一捆,拉著劉大疤瘌升高後,直接躺在了地上,一雙大腳在屋外死死抵著門檻。
嘿,還挺輕鬆。
沒事抬頭看看天,天上飄得白雲,好像大饅頭啊。
有多久沒吃過雪白的饅頭了?
嚓嚓~~快速的腳步聲,打斷了老二的思緒。
一雙大腳停在他麵前。
?
眼光上移,一張餅臉,上麵綴著的三角眼正冒著怒火看著他。
“大媽?您這是?”
“賠錢!”
聽著賈張氏的語氣不善,老二鬆了鬆繩子,站起身想把劉大疤瘌放下來,慢慢理論。
“嘛哪!嘛哪!沒叫你放,你放什麼!這裂可寬!”
“堅持下!中午再給你配二兩酒!”
得嘞,您說了算!
老二又往地上一躺,對著賈張氏示意:這位是主事的,您啊,有事跟他說。甭對我吼,我啊,就是個嘎巴豆。
賈張氏探頭進去一看,好嘛,這還有個空中飛人啊!
進屋後,賈張氏把事情一說,接著就是兩手一攤,“賠錢!”
“賠個卵子。那群人我也不認識!就路上碰著的,你啊,還是去報官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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