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,還直接乾廢了一隊追擊的棒子呐。
但,畢竟這不是戰時,他沒資格強令彆人這麼做。
隻能長歎口氣,轉身安裝起排障器來。
實在不行~~憋氣那招還能用用。
狗日的王大膽,還說小江設計的東西沒用!你要是早做出來了,我他娘的不是就用上了?
……
風越吹越急,小孩拳頭大小的石塊砸下,車廂頂部哐啷聲不斷,一塊石頭重重撞在火車車頭,從正在測量安裝角度的江夏身邊擦過。
嚇得他一頭的冷汗。
嘿,幸好瘦了一圈,要不還不被砸個結實!
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~
當個小瘦子好像也沒那麼壞,最起碼碰撞麵積小了不是?
就在江夏搖頭晃腦的時候,一道並不健碩的身影把他罩在身下。
當然,這一切他並未察覺。
胡牧原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的叫聲,剛剛被凍上的嘴唇又被撕裂開來,熱血點點流下。
“我是k3正司機,現執行緊急條例!拋車廂!乘務長,馬上去與車廂旅客溝通,所有後果,我一人承擔!”
說完,仿佛全身無力的靠在車廂上,定定的看著車廂上那個圓形的徽章出神。
前方正清理小塊碎石的人群中跑來一道靚麗的身影,同樣的滿身黑灰,借著車頭燈的光照,還能看見她一雙素白手上的斑斑血痕。
“正司機同誌?”
胡牧原這會平靜了下來,“去和後兩節車廂的旅客溝通,讓他們儘快轉移到前方車廂。要快!”
乘務長點點頭,對著前方揮了揮手。又跑回幾個乘務員,回到車廂,準備執行正司機的命令。
就像飛機一樣,行駛過程中,正司機就是這趟列車的最高指揮。特彆是在這通訊不暢的年代,隻要正司機下了行車的相關命令,所有包乘組的成員都要無條件的執行。
隻不過,上車前,乘務長對著胡牧原溫婉一笑:
“老胡,一個包乘組的,事故報告責任人算我一個!”
胡牧原一愣。
那幾個小姑娘也嘻嘻哈哈:“胡叔,也加我們一個!嘻嘻嘻,我的簽名終於能讓領導看見了!”
說完像小燕子一樣追著乘務長的身影跑了上去。
胡牧原咧嘴一笑,滿嘴的血痕讓這個笑容顯得有些恐怖。
“傻丫頭們,俺老胡最多去開貨車,你們跟著湊什麼熱鬨。那些破煤炭可當不起你們的服務!”
“胡叔!你啥意思,我們哥仨就不算包乘組的了?告訴你,彆想把我們拋下!那責任書我們必須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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