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彆怪木蘭反應那麼大,要是聽見有人侮辱老大人們,恐怕你也要挽起袖子上去理論一番。
至於解決方法嘛。
“小濤”在皮埃爾身上搜出來的那個小瓶子裡麵,裝的可是漢斯喵拜耳藥業搗鼓出來的惡魔。並且空了一大截的小瓶子,表明這小子平時就會時不時來上那麼點。
服用了這玩意,他能記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才有鬼了!
不過,話是這麼說,該彙報的還是得彙報。畢竟對外工作,一個遺漏引發的連鎖反應,有些後果是很嚴重的。
現在華國在高盧雞的事務,是由華國駐鐘表國大使館兼管。
領導拿著木蘭也頭痛,這鬼丫頭,功勞一大把,光是獎章搬出來都能壓死人,屬於那種輕易打罵不得的。
為什麼?
可能是因為罵狠了,這破丫頭就會卸掉偽裝,一臉素顏的掉金豆豆,嗯,惹人心疼的那種掉法。隻要一掉,方圓一裡內的男同誌,不分老少,都會升起一種“木蘭是無辜的,出了問題,還是應該在自己身上找原因”之類的想法。
責罵的話語,也會在這種想法中被莫名的打消掉。甚至於某些同誌感歎:看見了素顏的木蘭就能明白,周幽王為啥會在炕上玩火了。
但為了各種意義上的安全起見,領導還是下了個決定。
塞納河邊的某個露天咖啡館。
“領導!都說了沒問題了,那小子一點事都記不起來,還約我去看歌劇!一船小麥就讓我跟船,大材小用了吧!”
“這次運輸小麥,報關單上是十萬噸,但實際隻裝載了三萬噸!”領導老神在在,一臉平靜的端起咖啡杯。
“什麼!就知道高盧雞不是好東西。我晚上行動一下?”
領導抽了抽嘴角,你要咋行動,跑去用刀對著那個高盧雞最後的男人比劃嘛?
看著木蘭認真的眼神,凸(艸皿艸),這破丫頭還真能乾出這種事來……想想她是怎麼把老毛子的密信傳出來的吧……
“船隻,會在河馬叔叔那邊短暫停靠,裝載一些二手貨物!”領導趕緊繼續說了下去。
木蘭瞪大了眼睛,“嗯?啥意思?”
“國內的同誌改變了需求,那邊有一批工業設備,船隻將會搭載這批設備回國。希望借著人道主義的標簽,相應的國家不會橫生事端吧!”
“哦,這就是高盧雞說的破銅爛鐵?是哪個大聰明想出來的主意,真要啊!等我回去,看我不把出這主意的人屎都給捏出來!”
聽到木蘭這麼說,領導倒是鬆了口氣。
答應回去就好。嘿,你這妖孽,回去禍禍國內的同誌吧,我這點精力還得留著應付這幫鬼佬,不想陪你折騰。
至於你這破丫頭還想捏某個小呆毛?
嗯,年輕人就是想法多,去吧,我看好你!
“那就這麼決定了,後天的輪船,變下裝,帶著小濤他們一起去。你現在的職務是華國駐法商務代表處主管。”
“哦,還有,查抄的那批東西也帶點回去,外焦部大佬說要獎勵有突出貢獻的同誌!特彆要求要帶些顏料,叫啥普魯士藍的。”
聽著領導這麼說,木蘭水汪汪的大眼珠又轉了轉:“行!交給我吧。那就是說帶啥東西,除了那個顏料,要帶啥我全權處理了唄?”
還處理啥啊,有點價值的金銀器都換成了經費,剩下的不動產,那是為了將來的使館預留的。
領導想了半天覺得這件事,任這丫頭手段通天,怕也是攪不出什麼亂子,隨即點頭答應。
……
“小濤,你收拾收拾東西,咱後天回國咯!”
“好嘞大姐頭,我也接到了通知。顏料準備好了,就是咱帶啥東西回去給老總嘞?”
“當然是帶好裝的,閣樓上麵不是還有一堆畫,就帶那個吧!”
“啊~那畫框死重死重的,你還說好帶?”
“笨!把畫拆不來不就是了!對了那幾幅畫荷花的都帶上,還有皮埃爾送來的叫啥‘乾草垛’的那幅……”
“好嘞!誒,大姐頭,你咋又換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