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木蘭終於是把自己去白頭鷹基地來了個一日遊的過程給理通順了。思前想後,覺得沒有露出馬腳的地方才鬆了口氣。
但,那幫圍著基地抗議的小本子是怎麼回事?
回到了輪船的兩人有些不解的交談起來。雖然木蘭經曆的多,但她也是一直都在歐洲這邊晃悠,強生作為白頭鷹那邊的“土著”,也是有些弄不清這邊人的腦回路構造。
討論來,討論去,兩人對此前的經曆還是有些暈乎乎。
船艙的小房間內,一直在擔憂他們遭遇的強生姐姐笑了插了一句嘴:“你們聽到領頭的人叫什麼名字了嘛?”
“呃……沒注意。日語我也不懂啊,姐,就聽著好像有人在喊什麼田大作……”
“誒!彆亂喊人名啊。你看是他嘛?”
強生姐姐笑著拿出一疊報紙,指著上麵一個人的頭像就問,
“有點像!誒,姐,這寫的是啥?”
遠くの親戚より近くの他人一行字,大喇喇的印在報紙上,搭配著那人的頭像有些莫名的和諧。
“是他就沒錯了。我曾經到訪過這裡,和這個人有著一麵之緣……”
強生姐姐沒有回答小弟的問題,隻是看著碼頭上的建築物有些出神。
“這個人還有另外一個,是我挺佩服的人嘞!”
“這個人是公明政治聯盟的領袖,也是公開承認新華國的小本子第一人。他還以個人名義為華國留學生提供擔保呐!”
“咦?真的嘛?”木蘭晃了晃小腦袋,“這不是陰謀?”
“要這麼說起來,我也認識一個人。那家夥攜全家人定居在了四九城,還受到了接見呐!您說的就是他嘛?”
“不是,我說的是‘高誼貫於日月,精神動乎鬼神’那人!”強生姐姐按了按木蘭的肩頭:“你還小,不知道也情有可原。所以啊,人和人不一樣。有好有壞,就像這批回來的人,不也有歪心思的嘛!”
說著,姐姐指了指一個正通過懸梯,偷偷往岸上溜的中年人。
木蘭機警的一翻身,拿起望遠鏡就看了過去。
“咦!這不是得了金大叔玩具的家夥嘛?他想乾什麼?”
強生搶過望遠鏡,看著那個中年人已經通過懸梯爬到了岸上。由於白頭鷹基地的人已經和他們達成了協議,因此原本的搜查隊伍也就撤回了。
小本子的海關人員見這幫人領頭的去基地晃了一圈也沒出什麼事,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任由中年人上了岸。
“這人是要叛逃嘛!狗日的,我說剛才遇到他,他怎麼管我要錢來著,我還以為他餓了,把剛才友好人士塞的鈔票全都給了他!”
說著,強生就要往外跑,木蘭拉住他搖了搖頭:“算了,空手上岸的。去他的艙室,把金大叔給他的那個大玩具弄回來就行!”
“你是不是傻!他要是跑到白頭鷹那邊說起我們的‘計中計’哪……”
“嗬,想什麼哪。空口白牙的跑過去,你當白頭鷹會理他?特彆是在利益的驅使下……”
說完,木蘭慵懶的伸了個腰,順便把呆傻在原地的強生一腳踹了出去,“還不快去!”
等強生出了門,木蘭看向強生的姐姐,迅速的脫下身上浮誇的蓬蓬裙:“柳霜姐!幫我看下門,順便幫我把鏡子搬過來!”
柳霜看著木蘭身上深一道,淺一道的痕跡,眼角馬上掛起了淚花:“這……這是換取我們自由的代價嘛?”
“咦!想多了,我自己掐的!”
“啊……你……”
“呀,快點,柳霜姐,一會印記消了,我不就白受那麼多苦了!彆怕,我睡一覺就好了,這點毛毛雨……”
“哦!好~好~”柳霜強忍著激動,把房間裡所有的鏡子都搬到木蘭身邊,圍著她擺成了一個圈。
“嘖,好得太快了,這道痕跡有點看不出來了……”
看著木蘭齜牙咧嘴的轉動著身子查看身上的傷痕,柳霜的眼淚終於撲簌簌的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