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一緊緊的盯著基洪,見到他不像是在說謊話,於是又問道:“你好好想想,聖女雪依後來去了何處?”
“雪依?對了,雪依去了什麼地方?我怎麼不記得了?”基洪瞥了齊一一眼,一臉茫然的自言自語問道。
“你再仔細想想!”齊一追問道。
基洪突然眉頭一挑,大聲說道:“我想起來了!雪依被我伯父軟禁在菁竹雅居裡麵。”
齊一愣了一下,失望的說道:“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!”
一聽這話基洪吃驚不小,他極力想著這些事情,如今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。
齊一這才明白過來這基洪被大巫醫用蜍魂散和攝心針控製後,腦子受損,過去的很多事情都已記不得了。
“你,你將我用鐵鏈鎖住,是想替雪依和我伯父報仇?”基洪望了望鎖住自己身上的鐵鏈,抬起頭來皺著眉頭問道。
齊一說道:“你身上這鐵鏈不是我鎖的,而是後奎和成嘉乾的事情!”
基洪一愣,瞪大了眼珠子喝道:“一派胡言!後奎是我叔父又是我師父,成嘉是我親弟弟,他們怎麼可能害我?你在此挑撥離間,破壞我們師徒和兄弟之間的情意!”
齊一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我挑撥離間!你看看這是何物?”
說完後他將那兩把細長鐵針踢到基洪麵前,基洪低頭一看不由得變了臉色。
“攝心針!此乃大巫醫之物!你怎麼會有?”基洪皺著眉頭問道。
齊一說道:“虧你還記得起此物!這都是在你頭上和胸口兩處大穴裡麵取出來的。”
一聽這話基洪吃驚不小,急忙運功檢查,果然自己後腦勺的鳳府穴和胸口天池穴劇烈疼痛,可見齊一所言不虛。
他心頭一驚,不過仍舊不相信這事情是真的。此刻基洪的腦袋清醒了不少,記憶也慢慢在恢複。
“你說他們害了我,可他們都是我的至親,為何要這般做?”基洪皺著眉頭說道。
齊一冷笑一聲答道:“為什麼?虧得你身為巫家大巫祝,號稱巫王,難道你不知從古至今,為了權力和野心,至親亦可殺!”
基沉著嗓子說道:“當年我做了大巫祝之後,立馬封我師父為聖師,封我弟弟為巫相!他們都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還有什麼不滿足的?”
齊一搖了搖頭說道:“欲壑難填!你師父難道就不想擁有更大的權利?你弟弟就不想做大巫祝?何況後奎原本就是想你做個傀儡,你不聽他的,還唱反調,他豈能不反你?定然要扶持你弟上位!”
基洪想了一陣,猛的搖晃那太師椅,把身上鐵鏈搖得叮當響,瞪著眼睛厲聲說道:“我不信,我不信!”
此刻他說不信,但意識逐漸恢複後,很多事情慢慢想起。各自思慮種種,內心已經有七八分信了!
“你,你不是齊元玉!你到底是誰?為何和他長得如此之像?”基洪突然盯著齊一問道。
此刻他恢複了不少意識,也憶起了不少的往事,慢慢明白這都過去二十多年了,眼前這人絕不是神霄派的齊元玉。
就在這時,那洞口處突然傳來一陣呼呼挪動大石板的聲音,接著隻聽到成嘉在大聲喊道:“叔父,大巫醫,那小野種肯定在裡麵!”
齊一眉頭一沉,沒想到那成嘉他們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異常,找了過來。
“快進去看看!”接著後奎在外麵也大聲說道。
這時候基洪有些愕然,緊緊盯著那長長的過道。
齊一眉頭一沉,靈機一動說道:“來得正好!你既然不信我所言,那就讓他們親口告訴你,好讓你心服口服!”
基洪還未反應過來,齊一又沉聲說道:“閉上眼睛,就當沒有蘇醒,等會你一聽便知!”
說完後那對麵過道已經響起一陣腳步聲,齊一不慌不忙的躲到基洪的椅子後麵去了。
“快出來,小野種,我知道是你闖進來了!”一進來後,成嘉大聲嚷嚷著喊道。
“怎麼沒人?”那大巫醫四處張望,嘀咕了一句說道。
此刻那巫家聖師麵色極其難看,黑得快擰出水來。不過他見到基洪還被鐵鏈鎖住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後奎四處掃視了幾眼後,厲聲說道:“肯定在裡麵,給我搜!”
正當他身後的畢光等守衛要跑過來搜索的時候,齊一突然從那基洪的大椅子後麵站了出來,大聲說道:“你們不要忙活了,我在此處等候多時!”
眾人齊刷刷的盯了過去,緊緊的盯著他。
“喲喂!這小子還真長得像那齊公子咧!”那大巫醫盯著齊一看了一陣後,忍不住嘀咕著說道。
這時後奎冷冷的盯住齊一說道:“你這小野種還真是陰魂不散!”
齊一哼了一聲,慢慢走了出來,大聲說道:“我說了,沒找到我娘,我是不會走的!”
“想走也遲了!小野種,今日叫你插翅難飛。”成嘉惡狠狠的說道。
齊一拍了拍用鐵鏈鎖住基洪的太師椅,笑著說道:“如今這位動彈不得,你們想和我鬥,就怕沒這個本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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