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最沒回他,看向趙慧娟,“我以後自己吃飯不合夥了,”
趙慧娟下意識的點頭。
轉身走到門口,陳最回頭,“以後進我的房間,記得敲門,再有下次”
他的手捏著牆用了用力,幾人就看見,牆被他捏的粉碎。
牛福德咽了咽唾沫。
在他關門進房間後,他扭頭看向幾人,壓低了聲音道:“那那可是磚頭他他”
漸漸地,牛德福後背都濕了,腦門泛紅冒煙,跟大閘蟹一個模樣。
杜方林歎為觀止。
原來人真的可以冒煙。
“你怕什麼,下次進他房間敲門不就行了,”
牛德福眼珠子亂閃,一雙手顫抖著指了指陳最的房間,又趕緊收回手,“他他可能不不不,不是人吧,”
林峰翻了個白眼,轉身回了房間。
杜方林輕笑: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“人人人怎麼能捏碎磚頭呢”牛德福明顯嚇壞了,冷汗直往外冒,“他之前,都低著頭不怎麼說話是不是被什麼臟東西附身了,”
“我聽說我這裡之前死過人”
杜方林壓低了聲音,“我也聽說過好像還是吊死的”
說到這,他突然“啊”的一聲,把牛德福嚇得跑開了。
看了一眼陳最房間,他輕聲笑笑,也回了屋。
明顯不好惹,明哲保身為主。
這樣的人,能交好,就不要為敵。
對於知青點的鬨劇,齊衝不知情,他正急著把藥送過去。
剛衝出知青點,看到往家走的村民,他的腦子瞬間清醒,把藥揣進口袋,往山上走去,準備繞一大圈,天黑了再去牛棚。
牛棚內,傳來一陣微弱的咳嗽聲。
站在門口的男人眼神悲痛的仰頭望天,像是在祈求天助。
可黑沉沉的夜,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的塗抹在天際,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。
他痛苦的閉上雙眼,回到房間,看著一臉病容蒼白如紙的男人,他就如桌麵上的燭火一樣,搖搖欲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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