濕漉漉的杏眼裡滿是不安,就像一個受驚嚇的小兔子,讓陳最的心裡癢癢的,他將她拉到自己懷裡,輕撫她的下巴,“沒什麼,想喚什麼就喚什麼,隨你”
“吃你的飯”
坐在他懷裡的女孩眼睫一顫一顫的,麵色開始發紅,但還是溫順的拿起筷子,隻是吃的很慢。
陳最的手一搭沒一搭的敲在她身上,就像敲在她心上,讓任悠悠心裡毛毛的,胳膊上都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。
他不會又要
正想著,她聽到他淡淡的聲音:“你說是不是不管多聰明的女人,都會很容易感情用事”
“嗯”
任悠悠沉吟著,反複思考他的問題該怎麼回答。
陳最的胳膊漸漸收緊,她的身子無聲的貼合住他的。
兩人的姿勢瞬間變的親密無間。
他淡淡道:“你想說什麼就說”
她的臉色微紅,眼眸閃了閃,努力維持鎮定,“這個女人一般都比較弱與其說她們感情用事,還不如說,她們沒有選擇,隻能依附男人,”
陳最眯了眯眼,手拍了拍她的後背,“不是說你,我是真的在問你問題,不是在點你,”
任悠悠趴在他身上,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,輕聲道: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,女孩成長的環境,決定著她會如何處理感情,如果是個清醒的人,她會看清利弊,敏感的呢,她會沒有安全感,”
“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,是個什麼性格,爺這我沒辦法說啊,”
陳最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,說道:“她是個聰慧的人但從小沒有父母在側,寄人籬下長大,身邊都是算計,真心待她的人,又因為各種原因不能陪著她,男人呢,跟她經曆差不多,兩人算是從小一起長大,”
任悠悠歎息一聲,抬眼看他,“爺,我隻是聽聽,就能知道她心裡會多放不下他,”
“更彆說她本人了,”
陳最饒有興致:“可那個男人並不是很好,且他們兩家有仇,”
她眨了眨眼,“可你沒有身在其中,所以可以理智的分析這些外因,她不一樣,”
他語氣有些嘲諷:“我卻覺得有些愚蠢,現在他們倒是感情至上,可等雙方理智、清醒後呢”
“該權衡利弊了吧,”
任悠悠一愣,看著他,眸中涼薄,好似男女之情在他眼中,根本不算什麼。
她輕歎,不由默哀。
眼前人,是個精致利己的人啊。
她,還能有出路嗎。
陳最捏了捏她的腰,“你在想什麼,”
任悠悠鼓足勇氣,壯著膽子問:“爺您打算要我多久?”
他輕笑,手掌撫著她的腰下壓,“怕了?”
她有些慌亂的眨眨眼,有些驚嚇,語調也跟著慌亂了起來,但還是想要個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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