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最掀開茶壺看了一眼,都是助眠的茶葉。
倒了一杯放在老爺子床邊的小桌子上,“外公,今天去了二舅辦公室,有一些人家,都是誰的勢力?”
白老爺子笑著看向他,“我以為你知道”
陳最微怔,笑著問:“慕容家?”
“嗯,都是你爺爺之前給我的一些名單,說是若你回來可以試著帶帶這些人”
“若我回來,就啟用這些人,若我回不來”
白老爺子接上他的話,“若你回不來,我管他作甚,”
他默了默,“您完全可以安插自己的人,”
“白家從不營私所以不需要結黨”白老爺子拍了拍陳最的手,“你從來京,就沒用過那枚印頗有把自己遊離在外的感覺,為什麼?”
陳最沉默不語。
好似知道他在彆扭什麼,老爺子嗬嗬的笑了。
陳最頓了頓,隨即也跟著輕笑:“我不想做棋子”
“嗬嗬嗬,那就自己開局做執掌他人的棋手”
白老爺子笑著說:“你母親隻希望你隨心快樂,我也是你隻做個普通的孩子,也還是我們白家的好孩子”
“可我看你,就不是個普通人啊”
陳最彎唇一笑:“您看人真準”
老爺子樂了
“我看你心中自有溝壑那些人既然是給你留的,那未來對你就有用”
白老爺子幽幽歎息:“你是不是還想著去港都跑一圈”
“是得去,至少讓他們都知道我的行事風格,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吧”
不然,就這麼隔空。
猜測,探聽。
永遠無法直達慕容家的中心。
陳最要做一件事,那就必須把屬於自己的拿到手之後再做。
他必須是掌權者。
而不是權力手下的一把刀。
白老爺子問他:“什麼時候去呢”
陳最回道:“等顧家的事了了,”
聽他說顧家的事,老爺子眉頭皺了皺,“這不已經了了嗎”
“他們家最壞的就是那個老梆子,已經咽氣了,他大兒子,咳咳咳,我派人去問了,好像兩條腿都廢了現在躺在醫院半死不活的”
陳最有些疑惑:“人沒死?”
白老爺子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意,“老苗出手還真死不了,我也沒懂他咋治的,反正就是毒沒入肺腑,但是兩條腿是不行了,哈哈哈哈,顧老大這個軍長是當不成了,隻能轉業,哈哈哈,這蛇真懂事,竟然咬了兩條腿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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