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恪看向慕寒,“讓他們進來”
慕容淮之來了二樓書房,“爺爺”
“那一個呢?”
正說著,陳最抬腳走進來,“這兒呢,”
慕容恪看向兩人,“什麼事?”
陳最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,擺擺手,對慕寒說:“寒爺爺,一會兒還得來人,”
慕寒低頭,退了下去。
“那就等人齊了再說吧,暨白,你接著說”
慕容淮之走到書桌前,幫著兩人整理桌麵上的文件。
陳最慵懶的癱在椅背上,木質光滑的椅子讓他往下出溜,他也沒調整坐姿,就這麼任由自己癱成一灘爛泥,合上雙眼閉目養神。
看他這爛泥扶不上牆的狀態,慕容恪嫌棄的彆開眼。
回到家,慕容言讓剛躺到床上準備休息一會兒,就聽到敲門聲。
打開門,“父親,”
慕容觀南看著他問:“在江家,出什麼事了嗎,”
“沒”
他頓了一下,再次開口,“我喝了不少酒,不清楚,”
“收拾一下,去正房一趟”
“好”
換了身衣服下樓,看到慕容硯熙和言清都在,他有些驚愕:“都去?”
慕容觀南整理了一下衣服,“你大伯說最好在家的都過去,”
慕容言讓蹙了蹙眉,跟著一塊出門。
正房門口,等在這裡的慕容謹辭衝幾人點頭,“大伯,”
慕容言清湊到他身邊問,“到底出什麼事了,”
他看向慕容觀南,“江家今天有點怪,可我說不上來”
“那就進去看看,”
慕寒做了個請的手勢,“大爺,二樓書房,”
幾人的到來,算是徹底到齊了。
跟慕容恪打過招呼,幾人把目光落在慕容循然身上,“大哥,出什麼事了,”
他聳了聳肩,朝陳最努了努嘴。
“聿珩?”
陳最施施然站起身,“我也說不清,那就來個情景重演”
他笑著看向慕容謹辭,“你和江知越的關係很好?”
後者微怔,但還是回道:“隻能說一般,”
“眾人投壺之時,你為何一直跟他站在一起?”
慕容謹辭皺了皺眉:“他跟我講了一些軍港的事,”
“你問這些做什麼?”
陳最擺擺手,“投壺遊戲實在太過百無聊賴,我隻能跟二哥喝茶,茶喝多了,出院方便可傭人卻帶著我轉悠了兩個院落”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