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最勾起她的下巴,盯著她這張絕豔的臉蛋,輕挑眉:“你應該看的出來,他不止想要你的身體,還想要你的心,”
“他那樣的人,認定了一件事,並且已經做了這麼多,那就是偏執成癮了他改不了的,”
“所以啊美人兒,你說你跟他有仇可你自己本身就是個報複他的利刃,怎麼不用啊”
她聽罷,蹙著眉心,“我該如何報複呢?”
他輕聲笑笑:“求愛者卑微,被愛者張狂。”
“你沒發現,他這般執著,也是一種求愛者的表現嗎,即使他沒有卑微,可你可以張狂啊,”
白杳杳雙手緊扣掌心,倏然抬眸,赤恍恍的看向他,“我不知道該如何做,他那樣的人,我也能掌控嗎,”
陳最嗓音壓低,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,“這要看,你們之間,到底是怎麼回事了”
“來,告訴我,什麼仇這麼重,竟然能讓你說出血海深仇四個字”
沉默很久,她才有了動作。
往沙發上一靠,褪去腳上的鞋,玉足輕抬,蜷縮在沙發上。
幾乎開叉到大腿根兒的旗袍隨著她的動作,露出整條細白的腿,做著這般勾人的動作,白杳杳臉上的卻不見半分魅態。
她眨眨眼,毫不設防的看著他,看起來有種不諳世事的天真。
“三爺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她勾唇一笑,趴在沙發靠背上,“哦,我忘了,你曾說過浪蕩、臟、賤”
陳最微微眯眼。
“我這樣的容貌,在港都能安生的學習跳舞,學習表演,還不被人侵擾,那是因為有人護著我”
白杳杳的眼神變了,五官美豔的像狐狸精,眼底露出的眼神,卻是純潔的。
“我阿爸阿媽,還有我哥哥他們都在保護我,”
“小時候哥哥跟我不是一個學校,卻每天都接送我,將那些欺負我的同學都打跑,阿媽很溫柔,”
“阿爸呢,他是個儒雅的君子鮮少與人紅臉,可是卻會為了我,跟那些欺負我的臭孩們家長理論,分毫不讓,一直到他們給我道歉,並且承諾再也不欺負我為止”
“我喜歡被人關注,想當電影明星,可說到底,這個職業總是被人輕賤家裡人怕我被欺負,不同意”
此刻的白杳杳明顯代入了情緒,她皺了皺鼻子,帶著被寵壞的傲嬌表情。
“可是見我實在喜歡,阿爸舍不得凶我,就點了頭,找人帶我,學舞蹈,學表演都依著我,”
“阿媽不同意,卻還是會為我購置各種漂亮的衣裙和首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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