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腳步聲,他想要強撐著站起來。
陳最嗤笑了下,眼神透著輕傲,腔調散漫道:“藥量很足,你起不來的”
“是你”
“嗯,是我,”
“果真是你嗬嗬嗬,”
陳最意味不明的哂笑了聲,慢悠悠的走過去,猛地抬起腳結結實實的踹在江知越身上。
隻聽“砰”的一聲悶響。
他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,猛地向後倒去,重重地摔落在地。
偏頭咳出一口血來。
“咳”
陳最蹲在他身前,將他身上的呼機和槍械繳下來。
他用槍拍了拍他的臉頰,“知道是個陷阱還跳進來江少爺還真是個情種,”
無視江知越森然的眼神,他拽著他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折。
隻聽得“哢嚓”一聲。
他的雙手無力的垂下,以一種怪異的角度扭曲著。
江知越痛苦啟唇的同時,陳最將隨手撿來的垃圾塞進他嘴裡,慘叫聲被堵了回去。
解決完他,他走向倒在另一邊的人,鋒利的匕首貼在了對方的脖頸處,輕輕一劃。
一道細細的血線緩緩浮現。
血液汩汩從動脈流出。
陳最麵無表情的起身,走出院子。
守在彆墅外的人沒等反應,就被擊暈在地。
重新回到客廳內,他笑著走向江知越,“在這裡看到我你心裡就應該清楚了吧,”
邊說,邊踩向他的腳腕。
江知越的踝骨哢吧一聲,就碎了。
他仰頭發出痛苦的哀嚎聲。
陳最踩著他的腳踝,微微俯身,“江知越,送你一句話”
“天狂必有雨,人狂必有禍你他媽的再給我狂啊”
“當著老子的麵算計我慕容家的人可把你牛逼壞了”
他一腳一腳的踹在他身上,動作毫不留情,幾乎一腳踹出一口血。
嘴裡的東西吐出來,江知越嘴裡含糊不清:“你敢!”
“嗬嗬,到這一步了,還放狠話少爺我不敢?”陳最再次重重踹了他一腳,“現在呢”
他重重碾上他的手掌,聲音淩寒,“還覺得少爺不敢嗎嗯?”
“啊”
聽著江知越這痛苦的哀嚎聲,陳最嘴角的笑意擴大,“你倒是什麼都做家裡就出個小小區長,就把自己奉的高高在上,本少爺這麼牛逼,都沒你這麼狂,”
“喜歡製造意外殺人?嗬現在意外出現在自己頭上,高興嗎?”
陳最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亂的衣服,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。
將昏迷不醒的白杳杳抱在懷裡,嗤笑點評:“杳杳,你真應該看看江少現在的模樣,跟條狗一樣”
江知越渾身血跡斑斑,臉上布滿了淤青和腫脹,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跡。
四肢無力地耷拉著,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。
曾經的張狂與高高在上早已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痛苦和絕望。
他艱難地喘著粗氣,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,仿佛身體的每一寸都在遭受著酷刑。
“烈火焚身,死無葬身之地”
“江少,這是你愛的女人,給你選的死法,滿意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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